怕别人不来凑热闹。儿臣都想好了。咱们这些会员每月逢五可以举办一次跑马会,把人都凑起来比赛。赢了的,儿臣给彩头。”
彩头是小事。可有皇子出头组织,来得必定都不是一般人,许多人家想要借此机会拉拢谁的,都会蜂拥而至。便是不想着拉拢的,也会想着经过这些聚会打听点上头的消息。尤其是,倘或万一得了哪位皇子或是权贵的眼缘,也是一大喜事。
更有倘或这事做成了风尚,谁都想进来沾沾光。而马会的会员,便可成为一种身份的象征。
如此,就是这会费再贵,想来也多得是人趋之若鹜。司徒岳正是算准了这点。
“还有这马场的建造。自是也要费一番功夫。儿臣打算设置不同的跑场,开设盛装舞步,场地障碍赛,三项赛,策马,耐力赛,马上技巧等。还能加点套马,叼羊,玩出多重花样来。花样越多,像儿臣这样爱玩的纨绔子弟,必然喜欢。”
居然还知道自己是纨绔?司徒坤失笑,“你说的花样确实多,有些竟是没听过,且说来听听!”
林砚咳嗽了一声,拼命挤眉弄眼。奈何司徒岳正在兴头上,压根瞧不见,说得那叫一个口沫横飞。当然,全是林砚当初同他解释的话语。
“有些花样,儿臣也还没玩过,正到处搜罗人才培养呢!等培养出一批人来。儿臣还想在每月逢二,逢七,另开设职业跑马赛。由儿臣马会名下的人参赛,在外头放置参赛人员和马匹的资料,人人可下注买谁能夺冠。中了的,赔率高,奖金丰厚!”
“当然,便是逢五权贵子弟间的聚会跑马,也可开设下注。这样一来,想必那些权贵子弟会更欢喜,大把钱财砸下来买自己赢。而除了逢二,逢五,逢七的日子。马会闭馆,可接受各府的预约。至于各府预约来做什么,我们不管,只管提供相应服务。”
“现今,京里也有不少女眷会骑马的。只是碍于闺训不得自由。这般一来,马会闭馆,不会有外人进出。倒是给了他们一个好去处。清惠姑母也喜欢骑马呢!”
司徒坤一边听,一边点头,“听起来有些意思,主意都挺不错。很是新颖!朕听着都觉得有些兴致了!”
林砚嗤鼻,这就算新颖了?他不过是把马会俱乐部和赌马弄出来了。□□还没影呢!哦,对了,还有足球协会!那可是中国男人心头永远的执念和痛啊!
他如果现在弄出来规范的足球运动,训练个几百年,会不会到得以后,中国足球就不一样了?不求称霸天下,与德国巴西比肩,至少要比现在强吧?
虽说,不论是那个世界的古代还是现今这个架空世界的此时,都是有蹴鞠的。可蹴鞠的玩法和足球还是差得有些远。而且蹴鞠运动未曾全民化!
倘或是全民化举国体制呢?
林砚越想越兴奋,可惜,现在不是他研究这个时候。抬眼一撇,林如海的脸已经黑了,还是黑成炭了。
林砚低着头,心里将司徒岳骂了一万遍,不停使眼色。司徒岳一无所觉,司徒岭却是瞧见了,轻笑着递了杯茶过去,“说了这么多,先喝口水。”
司徒岳很是没眼色地推开,“三哥,我不渴!”
林砚瞪眼,蠢!谁管你渴不渴!
“父皇,还有这马会……哎呦,三哥,你踢我干嘛!”
这句说完,司徒岳才恍然发现,除了他和司徒坤,其他三人的面色都不太对劲,尤其林如海和林砚,可偏偏他还没发现是自己闯的祸,皱着眉偏头小声凑在司徒岭耳边嘀咕,“我好像没说主意是衍之出的吧?”
司徒岭扶额捂脸,这还用说吗?
司徒岳就算在做生意上有些本事,可所有的手段也都在“规矩”之内,从没有这么猎奇的,甚至许多名词还是他们以往听都没听过的。
和司徒岳关系好,能一起做生意,还能让他这么兴奋听话忙里忙外,又能想出这样标新立异的点子来的,除了林砚,不做第二人想。
林如海照常喝着茶,口齿间挤出几个字,“你最近的功课看来挺少!”
林砚浑身一抖,哭都哭不出来!
司徒岳这才察觉自己好似闯了个祸,悄mī_mī往司徒坤身后缩了缩,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司徒坤忍俊不禁,咳嗽了两声,言道:“衍之可是冷了?你和老九才刚打了一圈马球回来,浑身是汗,坐这里吹了风恐又得着凉。宫里有换衣的地方,让小太监带你们先去把衣服换了。”
听前一句,林砚以为司徒坤又要坑人了。后半段,咦,这是在帮他吗?
看着司徒坤那真诚的双眼,林砚几乎不敢相信。
不过,管他真的假的,还是先跑的好!即便只能躲个一时三刻,然而,对于林砚来说,躲个一时三刻也好啊!
这里气压太低,宝宝呆不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司徒坤:这次真不是朕的错。朕真的没想坑你,真的只是随口问了一句。朕在这之前确实不知道,这是你弄的。朕真是好心想转移话题……
林砚:我能信你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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