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了一天, 没有任何车辆通过。等有关部门最终确认山路滑坡的消息完全是谣言,那篇新闻已经悄无声息的从各大网站上消失了。
山路封闭大雨倾盆,旅行团的众人只能在酒店里待了一天。要不是有温泉和高尔夫球场能勉强打发时间, 估计该全员暴动了。
田琦哪都没去,一直待在房间里, 目光死死盯着挂在墙上的电子钟。对于她来说, 时间从未像此时这般难熬过。
等到电子钟显示的时刻终于越过23点59重新清零,10月29日这一天连同它所连接的所有痛苦和绝望都被彻底抛在身后,她起身冲出门外,跑进父母的房间紧紧抱住他们, 眼眶湿热语调哽咽:“爸, 妈, 我们回家好不好。”
雪山景区本来就是整个行程的最后一站。被道路封锁这么一耽搁,众人多多少少都失去了些继续观光的兴致。即使破除谣言之后山路在第二天解封了,但越来越大颇有水漫雪山之势的暴雨让众人对于继续行程一事颇有踟躇——这一次滑坡的消息是假, 但按照雨水这么个下法, 一不留神变成真的也是很有可能啊。毕竟l市本来就是滑坡泥石流等自然灾害的多发地。
当地的旅游局显然也不想承担这个风险,没多久便正式发表公告:自10月30日起凡涉及雪山景区的一切旅游项目暂时全部停滞。导游跟众人说明了情况, 退换了游客缴纳的雪山景区相关费用,此次为期十九天的十二城旅游活动,至此正式结束。
田琦拜托查到了邱姓司机的银行账号,将修理轮胎的费用给对方汇了过去,然后便开始和父母一起收拾行李。
原本她是打算亲自将父母送回h市的家后再返回学校的, 但是田父田母不同意:“你直接坐飞机回学校多方便啊,正好白时也跟你一道,干嘛还要回h市再转趟飞机绕一大圈,多麻烦啊,爸妈又不是不认识路。在外头玩了一个星期了,赶紧回学校好好念书,别忘了这还有个辅导员盯着你呢。再过两三个月就要放寒假了,到时候再跟阿松一起回家不就是了,乖啊。”
父母执意坚持, 又再三保证,既然已经改变了世界轨道阻止了意外,他们就绝对不会再出事,田琦只能改变计划,同意直接回b市。
旅行团的机票是旅行社统一订的,为了方便都定在了同一天,只是时间略有不同。于是l市的机场便成了众人最后的告别地点。
同行大半个月,朝昔相处自然会产生情谊。许多感情细腻的都红了眼眶,纷纷约定有机会一定要再次一起出行。田琦过完安检的时候,无意中还看见那个一路上对白时有好感的红格子女生给他塞了张小纸条。
父母的航班在田琦之前。目送他们的飞机起飞之后,田琦背着包开始前往自己的登机口检票登机。白时的座位就在她旁边,等东西都放置好坐上座位之后,便见他从衬衣口袋里掏出张纸条,认真展开看了看。
田琦并不想窥探别人的**,但座位离得近,眼角的余光不小心扫到那上面似乎是串手机号码。心中不禁有些纳闷:聊天群里不是能直接加好友么,这种信息直接手机发给对方就行了,干嘛还要这么麻烦写在纸条上。
当然,这是人家的情趣,反正跟她没关系。
不过想到微信好友,她倒记起一件事来,转头看向白时:“上回你帮我买了东西,我加你好友在微信上转账给你,怎么你没收呢?”聊天信息倒是发给她不少,大多都是以辅导员的口吻叮嘱她注意休息保暖的,偏偏转账一直没确认接收,超过时间又给退回来了。
白时将纸条原样折好放进口袋里,一边从包里拿出枕头眼罩递给田琦,一边自己也戴上眼罩靠在座椅上,一副准备睡到目的地的架势,迷迷糊糊吐出一句:“有么,大概是我没看见吧。”
三个多小时的机程在身心放松的酣睡中过得十分迅速。拿着背包下了飞机,田琦怎么也没想到会在机场大厅里看见贺松。
清瘦帅气的青年带着笑健步迎上来,像是猜到了田琦心中的疑惑,主动解释道:“阿姨告诉我你今天会回来,我就提前过来等着了。没想到今天机场里人这么多,好歹没把你错过去。”说完忍不住倾身环住田琦抱了抱:“琦琦,欢迎回来。”
熟悉又陌生的怀抱教田琦没来由一阵恍惚,似乎时光从未改变,一切从未发生,她还是那个会躲在贺松怀里撒娇弄痴,享受对方宠爱照顾的小女孩。
半晌过后,她轻轻从温暖的臂弯中退出来,抬头看他:“你等了多长时间?”
机票是旅行社订的,上飞机之前各人才知道自己的班次。田母告诉他时显然是没有具体到达时间的。现在已经接近傍晚,难不成他整整在机场守了一天?
田琦眼中熟悉的关心教贺松心口悬了好几日的大石微微落下一点,抬手在她头上摸了摸:“没多久,也就刚到。”
跟田琦说完话,才像是刚注意到一直站在她身旁的白时:“这位是?”
“我是琦琦的朋友,”没等田琦回答,白时便率先开了口。一手抬起环住田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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