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魔法世界没有临阵脱逃一说,我们施施然走出战场,也没有人对我们进行阻拦。当然,大叔对我这种擅离职守的行为相当不齿。
我不屑道:“你那榆木脑袋知道什么,我这是先保存实力。强攻看来是不行了,我要好好想一想,怎么能弄死他。脑力劳动,懂么?一边去,让我安静一下。”
鲁尼大叔知道我鬼点子多,当下倒也没话说,只是焦急地来回走动。
我确实需要好好想一想对策,其实另外有一点私心,就是想让乔佛里出个丑,如果元首再给力点,直接收了乔佛里,那最好不过了。想抢我的功?也不看看你牙长齐没有。
如果跟元首这么打下去,实在没法战胜他。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我回想元首的死亡过程,好像他是自杀吧?
突然之间,我灵光乍现。哎呀!走进误区了!
我们一直想着打败元首打败元首,这绝对是思维的误区嘛!我们的任务不是在战场上打败他,而是要他死!他怎么死的?自杀啊!
我又仔细回忆了元首自杀的细节,据说他的最后时刻,是跟自己的新婚妻子爱娃一起度过的。后来爱娃服下氰化物自杀,元首也用一柄手枪饮弹而亡。
是了,是了。那个爱娃是关键。
如果能利用爱娃的形象,在心里上击溃元首,不失为一条妙计。可是,让我幻化成一个女人去跟元首谈情说爱,这这,臣妾做不到啊!
我把情由跟小队的成员一分析,他们纷纷点头,这个方法可行。鲁尼大叔说实在不行,你就擦干净嘴巴上吧,为了万千国民的生命,跟男人谈个恋爱打个蹦算什么。
我一脚把他踹倒在地:“扯淡!士可杀不可辱。再说了,我装女人也装不像啊。要是被他看出破绽怎么办?”
正一筹莫展,碧娴突然道:“我可以去试试。”
我和塔尼亚惊倒在地:“你不是哑巴吗?”
碧娴奇道:“谁说我是哑巴?”
“那你怎么平时一句话都不说?”
“我懒得说。”
臭丫头,仗着自己胸大很拽嘛。我虽然不爽,不过现在也没有什么别的选择。详细跟她说了爱娃的生平和样貌,以及她跟元首大致的恋爱史,碧娴点头表示没问题。
我用怀疑的目光看了她很久,小妞,看不出很有生活嘛。碧娴摇摇头,说化妆暗杀也是暗影的必修课,没什么大不了的。还好还好,要是情史丰富,直男癌读者会受不了的。
回到战场,乔佛里居然还没死,让我非常失望。不过元首已经完全占据了上风,各种武器黑科技层出不穷,甚至还有导弹在空中飞舞。我暗暗吃惊,元首啊元首,当年要是你的资源够用,现在还不知道地球上是谁的天下呢。幸亏米国佬太有钱,莫斯科天太冷,生生把你给拖死。
不行,我得帮帮乔佛里伯爵的“忙”,出出我这口恶气。
“万能的圣山啊,请将远古神魔的法力交给我,我发誓将永远守卫您的圣洁。扑街好几十年的希特勒啊,承受圣山之怒吧!”
说来也怪,这次圣山的能量比上次来得更加迅疾、强大,好像它认识我这个曾经战胜过魔物的小法师,很放心让我使用它的能量。我闭目暗自回想爱娃.伯劳恩的形象:纯种雅利安人,金发,略瘦弱,波浪齐耳短发型,保守的裙装……
很快,爱娃的形象凭空产生,略呆滞地看着这个世界。我实在搞不定女生形象,赶紧把控制权交给了碧娴。小妞刚一获得控制权,爱娃的双眼立时生动了起来,四下寻找她崇拜的元首。
我混在人堆里冲乔佛里喊道:“伯爵!这是魔物希特勒的相好,皮鞭蜡烛使劲上啊!希特勒定然会分心露出破绽!”
乔佛里一听大喜,却有一丝迟疑道:“此法虽可行,但有违正统道义。”
我一听这是要立牌坊啊,赶紧搬出搬出那套“名门正派”的经典说辞:“对付这种魔头,还讲什么江湖道义,大家并肩子上啊!”
我也不知道“名门正派”什么时候才讲“江湖道义”,反正人多的时候不讲,得势的时候不讲。估计轮到自己快扑街了,才会讲“江湖道义”。
乔佛里深以为然,操控斯大林一把抓起爱娃的头发,将她掷倒在地,一只脚还踩在爱娃的后背上,对着希特勒道:“魔物!你的情人在我的手上,速速就擒!不让我将她碎尸万段!”
说着脚底用力,将爱娃的头脸狠狠地踩入肮脏的泥土。
碧娴演技了得,顺势做出小女人受辱状含泪水,如杜鹃啼血的哀惨声音响彻草原:“我的爱人,我的元首,我的阿道夫,救我!”
希特勒早已看见爱娃,刚才还有些迷惑,当他听到爱娃的求救声之后,怒火冲天,发出野兽般的嚎叫。完全不去管单于国方向的战局,元首将全部预备兵力都投入到对斯大林的进攻之中。
说老实话,苏联本来的战斗力就相当不敢恭维,除了填人命换惨胜,就是靠严寒的天气。如今的草原哪有严冬,元首的军队势如破竹,很快兵临城下。
元首的愤怒不是说笑,万炮齐鸣,坦克如钢铁洪流,战机遮天蔽日。乔佛里顿时有些慌神,这好像跟想象得不太一样啊。
此时元首眼里只有那该死的斯大林,和那个操控他的混账伯爵。一个集中冲锋,就把赛达尔的防线完全冲垮,无数炸弹裹挟的元首的愤怒向斯大林和乔佛里扔去。
“轰轰轰”,我也没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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