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是老观念,觉得就算家财万贯,身边没有儿子,回到老家都抬不起头。无奈原主母亲生不出来,他又不敢去找别的女人。
等原主母亲一死,他想再找别人生,也是有心无力。
他正发着愁,就有人送上门来,索性全都充个不知道。
岑丝淼深吸一口烟,缕着思路,千言万语就想说一句话,奇葩是不是都聚到他家了。
这个便宜哥哥算盘打的也挺响,原主以后肯定也会得一份遗产,若是把她搞定了,到时候这份遗产肯定也还是他的。
岑丝淼刚开始看到这儿的时候,特别纳闷,直接娶了原主不就行了么,把身份揭穿,告诉真相。
结果就被系统的资料打脸了。
人家有心上人,这会儿正在酒店里滚床单。
只是糊弄着原主玩儿罢了。
从收到信息,到现在有一个小时了,岑丝淼眯着眼睛,掐着点儿打过去电话,响了好久都没人接。
等自动挂了,又打过去。
不厌其烦地重复好几次。
终于那边接了电话,声音沙哑,强忍着喘息:“不是说了在忙,怎么打电话过来了。”
岑丝淼语气不善:“在忙什么?”
那边一愣,平时温柔的很,这会儿语气怎么这么冲:“我在陪客户。”
她说:“哥,你身边有人吗?”
顾宇下意识看向床上扣子解了大半,脸颊发红,双眼迷蒙的人,眸子一下变得深邃:“有,很忙。”
岑丝淼没有挂断电话的意思。
顾宇见她还要再聊,忍不住加重语气:“曦辰,我这里很忙,别再说……”
话没说完,电话那头比他还不耐烦:“知道你忙,又没有求你陪我聊,真烦人,挂了。”
“——嘟嘟嘟。”
顾宇一脸莫名其妙。
岑丝淼把手机放回去,顿了顿,又拿出来。看着上面的时间,盯了会儿来来往往的行人,眼神有一瞬的迷茫。
指尖的烟快要燃完,烟灰掉落,差点烫到手背。
她掐灭烟头,时间还早。
又点起一根。
系统忽然开口:“你最近烟瘾有点儿大。”
岑丝淼“嗯”了一声,闭上眼睛,手里把玩着打火机。
等了片刻,忽然响起振聋发聩的轰鸣声,发动机的声音越来越大,在地面飞驰而过,“吱扭”一声,轮胎停下。
岑丝淼立刻睁眼。
一个人骑在机车上,带着头盔,穿着一身机车服,蓝白相间,白的多。在晚上尤为扎眼。
他一只鞋踩在地上,另一条腿跨下来,被紧身机车服包裹,显得笔直修长。停下车就将手套扔了,手指骨节分明。
将头盔摘掉,酒店门口的灯光,正好照着他,被灯光照的发白。头发乱糟糟,正好一阵风吹过,更是将一头黑亮的头发往后吹。
他伸手抚平,许是发质硬,仍有几根翘着,不自觉皱起眉,没了耐心。
踹了台阶几脚,骂道:“操他妈的。”
岑丝淼抿了抿唇,吸着半截烟从转角处走出去,穿着打扮极为性感,鞋跟有八厘米,走起路来身姿婀娜。
她叼着烟,走过去:“兄弟,能借个火吗?”
安泽儒是个典型的人不如其名,态度嚣张,从小大到没少被他老子打,一点儿不像安家人,可倔劲儿明晃晃的摆着,遗传的淋漓尽致。
随便打,就是不改。
他这会儿正烦着,纠结头顶上两根呆毛,用手费劲儿梳着,听见有人搭话,连看也不看:“少来跟前凑,没看老子忙着么。”
岑丝淼走近,高跟鞋踩在地上,清脆得很。
安泽儒不耐烦侧头,愣了一瞬,随即看见她指尖夹着的烟,正燃着,抹着大红色口红的双唇,轻轻含住,吸了一口。
他瞥了一眼:“你不正吸着么,要啥打火机。”
岑丝淼垂眼,把烟掐了,然后夹着那根烟,伸到他跟前,手指修长,指甲涂着紫红色,白皙的显得有些诱惑。
她语调慵懒随意:“灭了。”
安泽儒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眉梢眼角透着嘲讽,从兜里摸出来打火机,抛过去,从空中划了一道弧线。
岑丝淼稳稳接住,重新把烟点起来。
她抬眼,准备扔过去,安泽儒头顶上的呆毛终于抚平,他紧皱的眉头也松开,眉目间流露出畅快。
岑丝淼唤他:“诶。”
他回头,打火机冲他扔过来,伸出一只手接住,然后揣回裤兜。安泽儒心情变好,这会儿看她也不碍眼,打量了一遍。
还挺好看。
吹了一声口哨:“怎么还不回家,在这儿吸什么烟。”
岑丝淼垂头,眼睫颤了颤,弯着的脖颈在灯光下,显得白皙纤弱,可她穿的又极为性感,透出一丝野性。
她吸一口烟:“你怎么不回家,小孩子这么晚了还出来晃。”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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