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了。”压切长谷部很镇定地解释道,“他大概的确是想要过来找你做那种事的。”
“喔, 所以就把你当做我的替身了么?什么《我的霸道替身情人》之类,而且性别还不一样……”
压切长谷部整理着衣服的手指一顿,然后他很冷静地说道,“不关我的事, 他是个傻。我过来是向你传达主上的命令的。”
……是了, 果真是塑料兄弟情了。
烛台切光忠在那边已经欲哭无泪了。
“什么命令?”七海花散里问道。
压切长谷部和她对视片刻, 然后说道,“寝当番。”
七海花散里怔了一下,那边的烛台切光忠也露出了的惊讶的表情。
但两人惊讶的点显然是不一样的。
七海花散里惊讶的是审神者让压切长谷部来通知这件事的,这意味着压切长谷部已经知道她对审神者说的话了吗?审神者果然不是个简单的人啊。
一般来说想到这里就该结束了,但七海花散里不知为何又在心底里多说了一句:不愧是我的主上啊。
这样顺理成章地在心里说完后她自己皱了下眉,自己怎么下意识这么尊敬审神者了?
不过,当然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此时的月光很明亮,甚至可以用“辉煌”这个词来形容了。本丸的月光和她从前所见的看起来并不相同,那月光仿佛从本丸建筑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中微微渗透出来的一般。仿佛这座本丸本身具有着光明,在夜色覆盖了这片土地上后,他便开始微微的发光了。
这样场景下的相会便显得非常动人了。
烛台切光忠看着七海花散里,七海花散里看着压切长谷部,压切长谷部看着庭院外在风中摇曳的灯笼。
三道不同的视线,在暗夜里彼此错过。
烛台切光忠闭上眼,突然感觉到了从心底里升上来的无力。如果说七海花散里刚来本丸时能相信的只有他的话,那么她已经认识了更多的刀剑,和更多更多的人产生了交集,还有她最爱的主上,今天提出了寝当番。
然后他听到了七海花散里的话:“今晚结束后,要谈一谈吗?”
这当然不是对他说的了,是对压切长谷部说的。
“为什么?”压切长谷部的回答毫无风情,他甚至都没把目光从那个印着刀纹的灯笼上移走。
他问的是“为什么”,不是“谈什么”,因为他知道她要和他谈什么。
“因为我和你是同体,你应该对我更友好一些的。迄今为止我仍然不知道你和一些付丧神冷淡的原因,这令我非常不开心。”七海花散里很直白地说道。
微风过处,送来淡淡的清香。
压切长谷部终于看向了七海花散里,和鹤丸的少年感不同,他是个彻彻底底的男人,无论是相貌、气质还是穿着打扮上都证明着这一点。他无疑是个很有魅力的人。男性的魅力一般来源于两个方面。第一个方面是原始的、父权的甚至可以用性来直接形容的魅力,譬如小狐丸那洋溢着野性的神力和暴露在外的肌肉;另一方面是理智的、内敛的,对原始的掩饰或者说,同兽性所对立的人性,甚至用神性来形容。1
——一手持刀,一手持圣经的男人。
小狐丸的魅力属于前者,压切长谷部的魅力属于后者。
就如此时,他深深注视着她的眼,他淡紫色的眸子并没有同他眸色一般的柔和,而是很深、很暗、很沉,也许这与他暗堕的现状有关,也许没有。
但仅仅是被这样注视着,身体和精神就会擅作主张地兴奋起来。尽管理智很平和地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但七海花散里知道自己已经败了。
“很多事不是理所应当就会发生的。”他用低沉悦耳的声音说道。
在听到他那句话后她不在约束着自己的情感,她没有迟疑地走上前去,用手抚上了他的脸。她此时的声音是柔和的,有着明显女性柔美的声线:“我希望至少你是如此。”
而压切长谷部看了那边的烛台切光忠一眼后,紧接手臂环上她的肩膀,按着她的肩胛骨将她压向他,其后没有理会她略微睁大的眼便吻了上去。那是一个颇为激烈的吻,她在愣了片刻后也主动配合着他的索取。
结束这一个吻后,压切长谷部意味深长地说了这么一句话:“带着我的气味去找主上吧。”
“我和你身上的气味本来就是一样的。”她弯了弯唇角,退开一步。
“那么,你打算怎么和他解释啊?”压切长谷部向着烛台切光忠那边扬了扬下巴。
“烛台切是我的兄弟,又不是我的情人,我也不需要解释吧。”她笑了笑,然后说道,“烛台切,我先走了。”
烛台切光忠目睹了这一切,此时脸上的表情颇为复杂,闻言他点头,然后闭眼,说道,“一切顺利。”
“承君吉言。”她微微欠了下惻身,随后向庭院外走去。
七海花散里的背影不多时便消失在了夜色中,压切长谷部收回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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