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留神,就要被他的尖牙咬出印子来。
挺有趣。
“大爷今日可还要再同郑公子他们饮酒?”我问他道。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赧然摇头:“我这副模样,就不去了。”
他顶着一张红肿的脸,哪儿也不肯去,就待在厢房里。
他不出去,也不让我出去。
“可卿,你这样打扮,真是好看。”他两眼痴迷地看着我,往我身后蹭,“雌雄莫辩,爱煞人也。”
我斜眼瞧他:“你想怎样?”
他便在我耳边低声说:“你的后门,给我走不走?”
我轻笑一声,一脚踩在他脚背上:“你再说一遍?”
他痛得叫起来,抱着脚,狼狈地跳起来:“可卿,你不肯便罢,怎又弄疼我?”
他吃不得痛,这一痛起来,就有些恼。看向我的目光,也带了几分怨意。
我有些明白了,这小子不爱人弄疼他。大概是从小被贾珍打出来的阴影,谁叫他疼了,他便要恨上谁。
“不弄疼你,怎么叫你长记性?”我说完,又在他另一只脚上踩了一下。
他两只脚背都疼起来,便站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这下,屁股也摔疼了。
“你!”他恼火起来,眸子里烧得亮晶晶的,张口想要骂我,憋了一会儿,只道:“你莫欺人太甚!”
我便扑哧笑出来。
撩开袍角,坐在地上,托腮看着他:“我便欺负你了,你又如何?”
他如同被踩了尾巴的小兽,龇牙咧嘴,朝我扑过来。
一场厮混。
过后,他喘着气,一动也动不得:“难怪老爷爱你,我才跟你这几回,就已是丢不开手。”
我拧了他一下:“你说什么?”
他忙改口:“可卿,我真心爱你。”抱着我,又滚起来。
但这一回,他滚得不是很带劲。
他累了。
我意犹未尽,心里打起了算盘。
他虽然还年轻,但显然身子被掏得厉害,打不了持久战。
我又想起了宝玉。
书里面,宝玉早早就在梦里被秦可卿启蒙了,然后跟袭人捣鬼。那时候,他才多大呢?十二三岁?
上回东府赏梅,因着贾蓉腿断了,在屋里歇着,故此贾宝玉并没有歇我屋里,在客房睡了。他有没有做淫梦,我便不知道了。
但就算没有,只怕也不远了。身边十几个俏生生的丫头,他忍不住的。
扯远了。
贾宝玉有贾母和王夫人仔细看着,尚且年纪小小便启蒙了。贾蓉有个那样的爹,难道还能晚了?
他还要出去厮混,要玩丫鬟玩小厮,哪有精力喂饱我?
他是没指望了。
我是养个小厮在身边,还是离了东府的好?
一番思索,并没有结论,眼下说这些还早,且走一步看一步。
我们两个在厢房里,睡得糊里糊涂,不知时辰。
直到听到外面有异样的动静,竟是喊打喊杀的声音。
我心里一惊,立时坐起。
“发生什么事了?”我拢了衣裳,趿着鞋子下床,打开门找伺候的人。
有个小厮急急忙忙跑过来,见了我先是一惊,随即低下头道:“不知哪里来的水匪,将咱们这几条船都围住了。”
水匪?
“咱们这几条船,都是京中大户人家,哪个水匪不长眼,敢在咱们船上作乱?”我拧眉道。
若是劫财,打发一点也就是了。可没道理要害命的?
“不知。”小厮苦着脸道。
我便点点头,叫他在外面候着。关了门,叫起贾蓉:“大爷快起吧,外面出事了。”
我先给自己穿戴好,然后又叫他起来,把外面的事情说了:“咱们是宁国府上,但凡有点眼睛的贼子,都不敢惹的,大爷别怕。”
贾蓉倒没怕,他穿戴好后,就抓着我的手,往外走:“你紧跟着我,别走远了。”
出去后,站在甲板上,就见一片黑暗中,闪烁着几点火光。水面上却不平静,扑通扑通,不时有人落水,发出惨叫声,十分吓人。
我倒不惧这个。当年我还不会九阴真经的时候,都能在海上生还,何况此时?
只我有些好奇,这江面不比海面,沿路当是有许多城池的,怎么窝藏了这样凶狠的水匪?
“把钱财都交出来!”才想着,蓦地几道黑影跃上船来,浑身上下湿漉漉的,蒙着面,握着刀,十分凶狠的模样。
贾蓉握着我的手心都冷了,他把我塞到他背后,然后看着对方道:“我乃宁国府上公子,此行前去扬州巡盐御史林大人府上探亲,只带了些孝敬的礼物,并无贵重物品,还请各位手下留情。”
我听得他这番话,倒有点刮目相看。
他倒精明,知道摆出自己的身份,又亮出此行的目的,摆明了势力雄厚,对方但凡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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