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只听说他病了,瞧着还能说话的,怎么忽然连话也说不出来了?拿我的帖子,去请御医来!”
老太太不信,还想救一救。
贾蓉如今也不怕了,大胆地拿了帖子去请御医,但御医也没诊断出来。
贾母便是感叹:“他造了一辈子的孽,如今也算是报应了!”
我心说,老太太这话也真敢说。但两府里头,也唯有她老人家敢这么说话了。
当晚,心里有事的贾蓉同学,没有心思欢好。他忘记了白日里说过的,要好好让我尽兴。
我很委屈,但是又撩拨不动他,只得咬牙忍了。
体内的火一股一股地烧,烧得我恼怒不堪。这到底是什么病?淫病吗?真恶心!就没听说过一天不啪啪啪就睡不着觉的!
我又想起来在警幻的幻境中,所看到的那张妖媚的容颜。那到底是谁?我是不是受了她的影响?再三辗转,都不得其解,我郁郁而眠。
“啊!”我是被一声尖叫声吵醒的。
睁开眼,就见到贾蓉半坐着,脸色苍白,眼睛直勾勾的,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可怕的事。
“大爷,怎么了?做噩梦了吗?”我便去拍他的肩,想安抚他。
谁知他噌噌后退,不让我碰他。我顺着他的视线,低头一看,自己满手是血。
“嚯!”我自己也吓了一跳,坐起来一看,何止手上,胸口上也沾了血。血迹已经干涸,呈褐色,皱皱巴巴的,很是吓人。
再看枕巾上,被单上,也是许多血。我终于知道贾蓉为何尖叫了,任谁醒来看见枕边人一身是血,不得怕啊?
我摸了摸脸,发现脸上干干巴巴的,也是干涸的血迹。
“来人!来人!”贾蓉大叫,“请大夫来!”他清醒了过来,就叫下人打水来,给我擦手擦脸。
“可卿,你别怕,没事的。”他一边给我擦,一边安慰我。他脸色苍白,显然还没从惊吓中回神。
我却隐隐猜到,这是怎么回事了。
我昨晚被x火烧得半夜没睡着,好容易后半夜睡着了,谁知流了鼻血。我人不清醒,也不知道,鼻血一流便刹不住,弄成这副样子。
大夫来了,给我诊脉,也没说别的,只说我体内火气旺盛,多吃点凉性之物,少气少怒即可。
我听罢,有点松了口气,又有点失望。到底是没查出来,这副身体是怎么个毛病?
贾蓉见大夫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倒是松了口气,抱着我道:“我就知道,可卿不会有事的。”
他如今正值要紧关头,还要我来支持他,给他精神支柱,因此他最不想我有事的。
但我心情不好,只是随意拍了拍他的背,当做安抚。
贾珍病了,许多人都来看望,贾蓉忙着招待,也没工夫理会我。我一个人躺在闺房里,放下帐幔,自己动手。
实在忍不住了啊,嘤嘤嘤。
但我忙活了半天,一点饥渴都没减,愈发觉得空虚。
我又气又恼,打算等晚上,一定勾引贾蓉解解渴。但贾蓉来了,却不脱衣,只道:“可卿,你好好休息,我今晚睡书房。”
他下定了决心,不能让贾珍好起来。故此,开始准备继承宁府的一切。
安抚了我两句,他就起身走了。
我……
尔康手:别走!
第86章
贾蓉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点也感受不到我内心的呼唤和眷恋。
我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 一脸木然。
可恨的古代。
没有电话,不能叫上、门、服、务,真是不方便!
然而再不情愿, 我也得爬起来。叹了口气,穿衣裳, 套鞋袜, 上妆易容, 准备出门。
我不打算委屈自己。
贾蓉不肯满足我,还不许我找别人啊?
哦,大活人还能叫x憋死?那我就成了史上最可笑的穿越女。
坐在梳妆台前, 我看着镜子里模样清秀的少年面孔, 盯住了那双眼睛。蒋玉菡曾经通过我的眼睛就认出了我, 也许我的眼睛有些特别。这样想着,我便在眼睛的妆容上, 多下了点工夫。
几笔下去,我满意地点点头。便是我自己, 都认不出镜中的面孔。
我站起身,准备出门, 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贾蓉会不会心血来潮,半夜里转回来?
算了, 我有“梦游”之病在前, 不怕他抓包。
揣好银子, 躲开下人们的视线,出了府。
京中的夜晚,丝毫不比扬州来得逊色。大片大片的灯光,闪烁着繁华。
我找了间看着顺眼的店,迈步走了进去。
“来几个壮实的。”我对管事模样的人道。
“好嘞!”
不一会儿,我眼前排了三四个少年。个个生得唇红齿白,嫩生生的,跟贾蓉差不多。
“有没有个头高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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