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爷是怎么变成这样的?我提醒你一下,老爷是被我一通乱点,变成这样的。”说着,我并起两指,在他身前虚点,“你也想跟老爷一样?”
他浑身一僵,随即大力挣扎起来:“你敢!”
“点了你,那书房重地,我可就来去自如了。”我微微笑着,看着他道,“你说,我为何不敢?”
当初留他,一是为了帮我挡贾珍,二是他有根黄瓜,可以为我所用。
如今么,贾珍不需他挡了,这黄瓜我也有备用的。此一时彼一时,我还留他作甚?
去了他,整个宁国府为我所掌控,我想做什么做不了?何必留个不省心的小狼崽子,天天折腾我呢?
大约是我的神情太认真了,扑腾不休的贾蓉渐渐不动了,他看着我的眼神由愤怒转为恐惧:“可卿!可卿,你不能!我是你的丈夫!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挑眉不语。
他眼底的恐惧更甚,急忙又道:“可卿,你冷静些,你这样是会引起怀疑的!府里连着两个人都生了奇怪的病,会引起天家注意的!这是宁国公府,不是小门小户!”
“哦?”我看着他,挑了挑眉,“你继续说。”
他激动起来,飞快说道:“我是宁国府的继承人,若我不行了,这爵位就要被天家收走了,你就当不成宁国公府的奶奶了,这等锦衣玉食的日子就再也没有了!”
他素来是个机灵的,见我肯听,便巴拉巴拉说一堆。
末了,他见我始终不肯松开他,又可怜兮兮地道:“可卿,我错了,我刚才不该那样对你。我糊涂,我混账,你再原谅我一次吧?”
他抱着我踩着他心口的脚,讨好地看着我。
我打量着他,慢慢笑了,拉着他的手,把他扶起来:“看大爷紧张的,我跟大爷闹着玩呢。”
如他所说,干掉他一点好处也没有。我不过是想收拾收拾他,叫他别翻天罢了。
“可卿,你不生我气了?”贾蓉试探地看着我问道。
我抱着他的手臂,让他坐下,然后斟了一杯茶给他:“生气!怎么不气?说好的不再提那事,可是大爷转脸就忘,我能不气吗?”
他犹犹豫豫的,不敢喝,凑到我嘴边喂我:“可卿累坏了,喝口茶润润喉咙。”
我见他乖觉,便低头饮了一口。
剩下的,他拿去当宝贝一样,就着我的唇印,喝了个光。
“大爷该不会背着我找人来收拾我吧?”我一手支腮,斜斜看着他道。
贾蓉吓了一跳,杯子都拿不稳了,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我:“说什么呢?我是那种人吗?”
我便笑了一声:“大爷不是那种人,是我小心眼了。”
他干笑两声。
我便握住他的手,诚恳地看着他道:“我对大爷的心,大爷难道不懂吗?大爷受了委屈,几时不是我出谋划策的?大爷叫我做什么我都愿意的,只是大爷总拿我当外人,我有点不痛快。”
贾蓉听了,脸上便露出几分思索来。
他聪明得很,心里的小九九一套一套的。若我不说这番话,回头他一准找人拿了我,栽赃给我几个罪名,休了我去。或者找什么妖僧妖道,泼我一盆黑狗血,恶心又麻烦。
我这样说,便是告诉他,他那样做对他没好处。我是和他站在一起的,我做什么都是为了他好,他再娶个老婆,不见得有我美、有我聪明、有我这样向着他。
“方才是我说错话了,可卿别怪我就成。”贾蓉反握住我的手,怅然说道,“说是书房重地,老爷三番四次在里面玩弄小厮,也没怎样尊重?我便带了你去,又何妨?”
他似下定了决心,催着我穿衣裳。收拾完毕,他抱起那一摞惹事的簿子,带着我往书房里走。
我也没跟他客气,瞎装贤惠,他一叫我便去了。
一旦插入府里的核心,他再想对我怎样,就得掂量掂量了。
贾珍的书房,布置得极为讲究。各式贵重漂亮的古董,摆在架子上、桌面上,就连灯罩都是精致繁复,一看便值好些个银子。
我心下啧了一声,这样一间书房,价值不知几何,难怪贾蓉不肯让我进来。
我又想起前世,正值元末明初,民不聊生的时节。百姓们吃口粮食都幸福得不得了,这样精致讲究的地方,简直就像神仙住的。
“可卿,你素来聪敏,快来教教我。”贾蓉被我教训了一顿,这会儿乖觉得很,把我奉到书案后坐下,他自己站在旁边,毕恭毕敬。
我也不怕他日后翻账,坐了下来,翻开簿子。
田产祭祀,府库银子,一应支出进项,各家来往,等等不一而足。
贾蓉虽然跟着贾珍到处吃喝戏耍,却不太懂这些经济。我大略过了一遍,而后挑了一本,与他讲来。
他天性聪敏,一点就透,倒不难教。学得高兴了,搂着我便亲过来。
我隐约看到窗外闪过一个人影,勾了勾唇。
我下午约了王熙凤,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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