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妥当的。
果然,宋远桥叹了口气,松了口:“既然这样,那就先不急,暂且放一放。等我问过无忌,再说此事。对了,无忌怎么了,回来后我不曾看到他?”
“他受了点伤。”我想了想,委婉地说道,“他怕大家担心,忍着没说。”
“严不严重?”宋远桥立刻紧张起来。
我想了想,摇摇头:“不算严重。”
还没死呢。
“那就好。”宋远桥松了口气,看我的眼神又变了,“无忌肯跟你说,却不肯跟我们说,看来还是跟你更亲密一些。既如此,就劳烦周掌门多多照应了。”
我心里啧了一声。
想不到宋远桥这样看起来端方正直的人,玩起手段来也很溜。
分明是他师侄,他自己不照应,也不叫明教的人照应,推到我一个女人的头上。
“我会的。”我点了点头,张无忌还要给贝贝治病,这几日还得哄着,“张教主于我们峨眉派有恩,于情于理,我都不会不管。”
然后就看见宋远桥的脸色有些古怪:“周掌门真是有情有义。”
我冲他笑了笑,又寒暄了几句,便起身回去了。
到了晚上,张无忌醒了。
睡了一天,精神不错。
晚饭的时候,他下楼了。
“教主。”杨逍等人站起来。
“无忌。”宋远桥也朝他招手,很关切,“过来坐。”
张无忌对杨逍他们点点头,然后坐到了宋远桥他们那一桌:“大师伯,二师伯……”
“无忌,听说你受伤了?可好些了?”宋远桥关切地问道。
张无忌看了我一眼,笑着说:“是周掌门告诉您的?她就爱小题大做,我没什么,一点小伤。”
一点小伤?
那还要我扶他下楼!
我撇了撇嘴,松开他的手,坐到了峨眉派那一桌。
“嗯哼!”忽然,身后传来一声闷叫。
紧接着,便是宋远桥他们的惊呼声:“无忌?你怎样了?”
“我,我没事。”张无忌虚弱地道。
我扭头一看,宋远桥等人极为紧张地扶他坐下。
宋远桥抓过他的手,摸他的脉,立刻拧起眉头:“伤得这么重,还下什么楼?”
这时,就连杨逍他们也感觉到不对了,起身围过来:“教主受伤了?”
“一点小伤,不碍。”张无忌笑着道,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有多勉强。
啧,这演技。
上午还叫我坐他腿上,教我写字呢。
“无忌为这次救援六大派的事,出了大力啊!”宋远桥叹道,“如此宅心仁厚,他们推举你做武林盟主,当真没有选错人。”
我拿起一只馒头,慢慢撕碎了往嘴里送,看张无忌演戏。
就见他连连摆手:“我年纪轻,没有经验,当不得此重任。他们说一说也就罢了,怎么大师伯也这样说?”
这话一出,武当几位大侠顿时就不乐意了。
“你怎么当不得重任?”
“无忌你宅心仁厚,又胸怀大义,何况武功高强,光明顶上我们都见识过,若当真推选武林盟主,非你莫属。”
“说得很是,无忌你就不要谦虚了。”
张无忌还在摆手。
“我们教主就是太心慈了,当时也不愿意当明教教主的,还不是被我们架上去的?现在也当得挺好!”
“教主就爱谦虚。”
明教的人也跟着捧。
“青书,你要多多向无忌学习。”宋远桥偏过头,见自己的儿子,武当第三代红人低头吃饭不吭声,便板起脸训了一句。
宋青书的动作顿了顿,抬起头看向张无忌,神情古怪:“向他学?”
“怎么?你自问做得比他好?”宋远桥见儿子不给面子,更是板起脸。
宋青书古怪地笑了笑:“好,好,我跟他学。”
我心想,这孩子是受委屈了。叫他跟张无忌学?学欺师灭祖吗?
“宋少侠有宋少侠的长处,何必跟别人学?”我笑着看过去,“张教主固然风光。但宋少侠生就一副侠义心肠,为人正直,嫉恶如仇,江湖人谁不称道?”
宋远桥诧异地看我一眼,点点头:“不敢当周掌门的谬赞。”
这就是当掌门的好处了。
如果我还是峨眉的一个小小弟子,这时说这种话,是极不合适的。
但我是掌门人就不一样了,从地位上就跟他们齐平,甚至还高一头。
“我说得都是肺腑之言。”我又补充一句,便不说话了。
宋青书带着嘲讽与轻蔑地看我一眼,丝毫不领我的情,起身道:“我吃饱了,上楼了。”
“若不麻烦的话,请宋少侠到我屋里一趟,看下我贝师姐是否无恙?”我对他一笑。
宋青书好似很抵触,他拧起了眉头,犹豫了下才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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