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健民就象世界未日来临一样,他知道在港资企业里得罪了上司只有辞职和被炒鱿鱼两种结果。他还无法向潘牧洲去申诉,确实是自己的工作出了纰漏。马上就要失业了,而家里有老人多病要养,还有兄弟破产要接济,而自己又没积蓄,这令人绝望的境地令他惶恐,让他想死的心都有。
什么时候下的班,什么时候离开的写字楼,他都不知道。只是顺着一条小河慢慢地走着,一个无比孤独的身影在枯柳下,落寞万分。走着走着,居然华灯已上,前面一段路居然热闹起来。有一些小的菜馆,黄健民走了进去要了一些酒和菜,用杜康兄来解千愁。也不知到了几点,醉意正浓的黄健民走出小菜馆竟听到了童安格的《花辨雨》伤感地传来。跟着声音来到了一个交谊舞厅,他选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叫了杯咖啡慢慢地饮着。一曲《水中花》悠扬地响起,他看到边上坐着一位长发美妇,穿着冬裙和针织衣服,分外的性感,于是站起来邀情她跳舞。那女子站起来和他转到舞池。女人大大的眼睛分外忧伤和美丽,身上的气息分外地刺激人的**。
那女人低低地说了一声:“和我跳舞是要收钱的”。
黄健民这时才想起柏家柱说起的有伴舞女郎的舞厅。
“多少钱?”黄健民手上紧了紧搂住了她丰腴的腰肢,知道她是可以侵略的,这**就如潮水般地上涌。反正这几天就要离开这里了,心灵的放纵促使他的身体立即起了反映,那东西就坚实地顶在她那里。
女子嘤咛一声”五十跳一晚“。
“我出一百”。黄健民放纵着自己。
一曲一曲地跳着,黄健民的酒也醒了好多。给那女人要了一杯热牛奶,两人抱着窝在沙发里聊着天,黄健民把手伸进里面感受着温暖和刺激。女人也捏着他。
你怎么会出来做这个,我感觉你的气质不象?”黄健民吻了一他的耳垂说道。
“什么是象什么是不象?象我这样的姐妹一大把。“那女人指了指,”那边那几个都是春风绸厂的,二年都没发工资了,家里有老有小,又没路子,总得活呀”。
黄健民还要说什么,那女人优雅地拉着他起来跳舞。是一曲《再回首》,女人靠在他的怀里,信步地跟着。边上转过来一对男女又转走了。“那个女的也是我们厂的,只因女儿在吃中饭时说要五块钱买一双运动鞋参加运动会,可是他老爸也下了岗一分钱也没有,我那小姐妹刀子嘴,说他老公枉为男人。他老公平静地吃完饭,平静地从窗户里跳了下去。”说罢女人颤了一下。
黄健民心酸地抱紧了女人,这一次他那东西那没有站起来。
“这还不算最惨的,另外一个小姐妹,我们的团委书记心高气傲。那天她和孩子看到猪肉摊在卖肉,儿子太久没吃肉了闹肉吃,小姐妹一摸口袋只有一块钱。拿一块钱给屠夫买肉,屠夫信手划了一块肉连同那一块钱扔给她,就如给乞丐一样。我那小姐妹受不了。回到家用那块肉拌了老鼠药和儿子一起吃了。都死了。”女人平静地说着别人的故事。
灯全黑了,音乐还在,这是给男男女女们提供机会的保留节目。那女人握着黄健民的手往衣服里面的胸前放,里面是真空的。”你花了那么多钱,好好地感受一下。“
可是黄健民这时已没有了这龉龊的兴趣,他抽出手帮她拉好衣服。”我可以象爱人一样地亲吻你吗?“
女人定定地看了他一眼,”我们做这个的从来不和人接吻。“
“那就算了吧”,黄健民就想松手。
可是那女人已经扳住了他的脖子送上了火热的红唇,黄健民和她热吻着一如亲密的爱人。
灯亮了,舞会结束了。黄健民和她回到坐位上,拿起她的小包往里面塞了两百块钱。女人大大的眼睛水汪汪地望着他。黄健民问要不要送她回家,女人说不用她老公在外面等着她,黄健民惊讶的合不拢嘴巴。女人看他那个样子解释到,这里的小姐妹都是老公骑自行车送过来晚上接回去。天呐,这该是怎样的一种曲辱的生活?自己送老婆到欢场供别人乱摸。
第二天一早黄健民头痛欲裂,一份辞职书写了撕,撕了写,废纸扔了一篓。突然想到我干嘛那么傻,我要那不值钱的面子干什么?公司辞了我我还可以拿二三个月的赔偿,也有一万多块,最起码可以解决失业时期的生活问题。想到这里辞职信也不写了,拿起桌面上一大堆的形式发票看了起来。这些都是建业厂向香港收取办费的发票,因为资料不齐全香港总部拒绝付款。这些办费如果是船头办是不收费的,只有大货办和批批办是收费的,并且要分清是香港哪个营业部承担。黄健民想了一下,觉得应该先分清哪些是收费的哪些不收费的,收费的开发票,收费的发票上标注要求制办营业员的名字,这样就知道是哪个营业部承担制办费。香港有十多个营业部,在电话表上分的清清楚楚。由是他找潘牧洲的秘书要了一份电子表格的电话表,打算分给建业厂的各个分公司财务部
。现在建业厂打的发票是按月开发票,不管什么营业部,所以香港各营业部无法确认清楚是谁的,黄健民只要要求各财务部按营业部分类开发票这个问题就解决了。
黄健民说干就干,分别到建业厂的针织分公司和梭织分公司的财务部协调,那些财务经理一看到可以顺利收到钱都非常开心。只要收到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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