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慧雅走了后,一时间黄健民手足无错地站在那里陪着笑,这祸闯的可不是一般的大。
“怎么啦,不说话啦,这会高兴啦。”陈思芳走到他面前,大大的眼睛盯着他望着。
“我高兴什么?”黄健民苦瓜着脸,伸手抱住陈思芳的腰,陈思芳倒是不拒绝。
“还说不高兴,看见了人家大大的波,是不是有想法。”陈思芳俏皮地捏着黄健民的鼻子。
“没想法,就喜欢你的,结实。”黄健民一把握住她的丰满,说实话是刚好,比方慧雅的是小了一号。
“要死啦,还说不喜欢,眼睛都直了。”陈思芳还是不放过他。
“我困了,我要睡了。”
“你自己睡吧。”陈思芳自然明白他要睡的意思,脸都红到耳根子上了。又轻身地补上一句,“我那个来了,你这两盒东西是白买了。
黄健民晕死了,兴冲冲地过来就是为了图个希奇,这倒好,直接熄火了。“也不白买下次可以用。”
度过了两天小有遗憾的周未,黄健民返回了西州。
西州的日子无聊而单调地重复着,黄健民想找到一个新的突破口,在工作上有突出的亮点,以挽回丢失胚检中心输掉的一局。可是无论他怎么想办法也找不到一个好办法。这焦文卫在西州的势力实在是太强大了。无奈之下黄健民只好用龟忍**,尽量等待属于自己的时机。
一个男人年富力强,每天朝九晚五按部就班是非常痛苦的事情。男人就需要不断的突破,在危机中找到新的生机,这要才会有成就感。如果现实中没有找到一个战场他们就会在虚拟的世界里找一个属于自己的战场。这个虚拟战场有足球场、游戏场、麻将场。
很不幸黄健民选择了麻坛。在无尽变化的四方城中找到属于自己的对手,成功失败在一夜中,这种感觉酣畅淋漓、快意恩仇。
香港qc经理上官云志这两天一直找黄健民打麻将,四个人中有一个是大佛县神猫服装厂的老板,正好公司平时有些单子发到他厂里做,和qc经理拉好关系是必须的。一是平时质量上可以放放水。二是在外发时他有建议权。这二年香港营业部的外发单,很多都是他找的厂家。对这些厂家来说他就是衣食父母。
和上官云志搞好关系本身就是黄健民大策略中的一环。所以几乎是上官一叫健民必到。
这天几个人吃了饭喝了点小酒,神猫的老板就说打牌,黄健民知道这打的就是一种关系麻将,神猫老板必输无疑。因此也就无所谓了,只要自己不输,乐得一个吃喝玩乐。
打到夜里十点钟的时候,神猫老板突然有意无意地问黄健民,现在昌明丝织厂是不是在卖面料?黄健民说是的有一批中山过来的面料正在销售,因为时间太长,面料有的绡的和纸一样,手一撕就碎,当然有的面料就非常好了。这一次招标卖了十块钱一米。
神猫老板说招的什么鬼标呀,我们投标根本投不进,投标的全是凌子恢组织的亲人。他的亲人成立了一家公司十块钱中标,转手卖给我二十五块。真是朝中有人好做官呀!他们一转手卖给我就赚了二百四十万,他们连一分钱都没掏,因为我一开始就预付了50%货款。
黄健民震惊了,这凌子恢胆子真肥呀,这么大的事他也敢干?不过话又说回来,干了又怎样?谁也抓不到把柄,就算香港总公司开除他,这二百多万也够他吃一辈子的了?
难道香港总部一个人也没有察觉到?不可能,至少掌控大陆事务的潘牧洲是应该感觉到的。他保持沉默有一种最大的可能就是,他不想树敌,明哲保身。
潘牧洲有时外表是非常强悍的,但实际上在这些董事当中实力是最低的,因为手中没有工厂,他只是属于事务性的董事。因此为了便于在大陆各工厂中开展起工作,他又经常以进为退,换取这些大区总裁的支持。所以他是深懂妥协艺术的人。
想明白了这点,黄健民也只是徒增羡幕而已,这么大一笔财富,在自己手上转了一圈,却什么也没留下。反而成就了凌子恢的中流底气。在后来平时的工作中凌子恢经常叫板香港总部就是因为有了这笔人生的保障资金。
一个平时看起来还算正直的人就这样彻底地颠覆了黄健民的见识,看来人真“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呀”。这人真是大奸似忠啊,因为昌明丝织厂是设在大佛县的,所以香港的财务人员都不愿往乡下驻足厂里。所以只有香港总部在大陆招了财务人员派往昌明丝织厂。可是每一个财务经理无一例外都是干不长。因为这凌子恢太会骂人,甚至是侮辱性。所以他一步步地逼走了所有香港派来的财务经理。不过香港总部也是采取了添油战术。
不过凌子恢也不是吃素的。对于一时赶不走的财务总监,他就学官场做法,送他去各种各样场所学习和为期一年半载的培训。这样一来财务主管离开了,他就可以有更多的施展空间。夺取荣华集团资产的手段更是花样百出,不断更新。渐渐地就把昌明当成了一个独立王国。
叶子贵本身糖尿病严重去昌明丝织厂的时间就越来越少,再加上这凌子恢很会做人,虽然身家高了,但是只要叶子贵来了,他还是象条够一样地侍候着。这就大大地迷惑了叶子贵,一直对凌子恢是宠爱有加,甚至把他当成了自己营业组当中的核心依靠对象。当单志雄听到了凌子恢一些不良信息想炒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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