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腾宇跟在锦颐身后坐上了车,一面吩咐着开车的士兵直接开回上海去,一面对锦颐说道:“这次的爆炸事件,完完全全是冲着小日本鬼子去的。我猜还是前几天小日本鬼子搞出来的战争太大,搞得各级阶层的反弹也太大。”
军车开过南京的郊外,直到见到了其他的军车,锦颐才知道,原来早在接到这一消息的时候,张腾宇便已经命令好将士们整待出发了。
因着不清楚上海那边的情况,锦颐让开车的士兵们将车开得很急,生怕那qún_jiān诈的日本鬼子,又要无中生有,趁着她和军中总参谋都不在的时候,对铁血军留守在上海的将士们进行发难。
下午,急急忙忙的赶回了上海,锦颐刚一回到军营里的司令部,便对着先前那传信到南京的通信兵问道:“虹口公园那事儿弄清楚了吗?”
从南京回到上海,他们统共花了有两三个小时。
按照事情的严重性,日本军政那边,紧急严查的情况下,应该已经有些眉目了。
“报告司令,日军今日以‘天长节’的庆祝为由,在虹口公园举办了阅兵仪式。阅兵仪式举行到十一时三十分左右,在场日本人一齐高唱日本国歌。随后,日军炮队发射二十一响礼炮。随着最后一声礼炮响起,韩国一侨民冲出人群,在距主席台数米处,准确无误地将水壶炸弹投出,致使日本正要多人当场死亡。随后,侨民当场被捕。”
那通信兵笔直着身子,对锦颐回答道。
“韩国侨民?”锦颐像是抓到了什么重要信息一般,对着那通信兵又问道,“是韩国临时政府组织的?华夏无人参与?”
“日方还在排查,不过,虹口公园隶属日本租界,此次日本政要在虹口公园举办‘天长节’,为防不测,特意提前放话,声称‘不允许任何华夏人参与’。”
这事儿韩国人会做得出来锦颐并不奇怪,毕竟朝鲜半岛沦为日本殖民地后,韩国便也曾几度掀起抗日运动。可在这件事里,究竟有没有华人组织引导,锦颐却还是要打上一个问号。
锦颐心知,既然自己已经回到了上海来,日方便不可能在这件事上,钻铁血军的空子,便也没再多纠结其他,直接放了那通信兵离开。
“司令,你看这……?”见通信兵离开之后,又跟着锦颐走近司令部的参谋试探着对锦颐问道。
“这事儿咱别管。”说完,锦颐便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那参谋有些不明白,还想再问,那张腾宇便首先出声,替锦颐解释道:“虹口公园爆炸这事儿,既然是韩国侨民闹出的,那跟向来予以韩国临时政府极大帮助的国民政府脱不了干系。但就现下看来,国民政府既然有办法让韩国侨民一力承担,就必定也有办法全身而退。况且,咱们现在也不是民军正规军了,这事跟咱们也没什么关系。”
韩国临时政府并未受到任何国家的承认,但国民政府虽然没有承认,却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给予了极大的帮助,不仅协助他们训练地下武装及情报人员,甚至为其在国际范围扩大影响。
想要在日方的严密把控下施行暗杀计划不是一件易事,光凭韩国临时政府派出一些人,是很难完成这一计划的,其中最可能的,就是国民政府的人为他们做足了掩饰。
距离虹口公园爆炸事件,半个月过去了。
驻沪日军除却诸多军官直接身亡以外,日本驻华公使也被直接炸断一腿,而驻沪日军总司令植田吉三郎,则更是身中二百零四块弹片,至今仍在抢救。
日军对居住在上海法租界的韩国侨民们进行报复,包括韩国临时政府内务总长在内,共有十七名韩侨被捕。
原本,锦颐以为这件事已经同她无关了。可她却没想到,她好不容易出了军营,回了一趟家,便被人在半路上给拦了下来。
“你是铁血军的司令?”
锦颐眼睁睁地看着身着一身风衣的那人,开门进了车内,对自己瞪大了眼睛,反而一副十分惊奇的模样,忍不住问道:“这位先生不该先解释解释吗?”
瞧着从路口追着身边那人来的几位日本士兵,锦颐看了一眼身边的人,撇过了头后,对着开车的司机说道:“继续开车。”
车里一片沉默,直到那些日本士兵的身影已经完全看不见了,那穿着风衣的男人才抿着唇,思忖着对锦颐说道:“我是产党党员吴恒元,今天奉组织命令,对驻沪日军植田吉三郎施行暗杀任务。正如司令所见,我不小心惊动了那几个日本鬼子,不知道司令可否帮忙掩藏几天?”
谢司令和国民政府的关系有些微妙,他们这些同民党斗了许久的产党,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能得到这个答案。即便新闻仅仅说了“第十九集团军”即日更名为“铁血军”,可依照他们对民党的了解。民党压根便不会允许这样一支“特立独行”的军队存在。
当然了,如果不是得出了这样一个答案的话,他也不会这样轻易的道出自己产党的身份。
“植田吉三郎死了?”瞥了一眼吴恒元,锦颐问道。
“是的。”
从吴恒元的嘴里得到了答案之后,车里瞬间又陷入了沉默。
当然,锦颐也没有提出要将吴恒元放下,而是让司机继续望着自己家的方向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意识模糊地码完了这章
尤其在医院,感觉心情都不爽了。幸好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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