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捏她的乳.头,她涂了指甲,粉红色的,还有水钻。真是小女生气啊。吴樱秾深深吸着气,看着自己的身体被那样粗暴地对待。我就是个m,性方.面的受.虐者……
为什么要上我,她不敢问。因为感觉这一切都是某种谎言,掩藏着真实。里面一定还有我没看到的东西,我能感觉到,但是因为太糟了,所以不想问。我需要谎言来填补我的空虚,我的饥.渴……
殷沓沓刚刚回来连外套都还没脱。她的衣服上有一种香香的味道,不是香水,是体香。还有茶水,和汗的味道。吴樱秾闻着她肩膀处的味道,贪婪地沉醉其中。
把她当成男的吧。
是这样吗?……男的没有这么香喷喷的。男人都很臭,很让人无法接受,那不是身体上的,是精神层面的臭。可是,女人到底和男人有什么区别呢?难道只是简单的相对立的两种东西而已吗……想不清楚呀。
“你在走什么神啊。”
吴樱秾“啊”了一声。殷沓沓用长指甲掐着她双腿内侧肉——你知道的,接近褐色的,外侧不够粉木耳的肉。她靠近吴樱秾的脸,狠狠地咬住她的耳垂。“别在跟我做.爱时走神,当心我打死你,我最讨厌我的女人对我没有反应了,要当我的人,就专心一点……”
“我很专心。”吴樱秾的眼泪又掉下来了,性快.感太强烈。耳朵被吸吮,被齿尖啃咬的痒痒痛痛的感觉简直像是天堂。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问。”
“为什么要选我?”
“时至今日你还在纠结这个问题?”
“是。”
作者有话要说:
☆、自身破坏
从耳边传来的声音,特别清晰,好像每个字都可以传到胃里去(真的,好像是传进一个空旷的容器一样)
“因为你够骚,这答案怎么样?因为你很骚,我喜欢风.骚的,所以尽管你找了一个又一个炮.友我还是选择你,我就是这么肤浅,好吗?”
吴樱秾身体颤抖一下。看着她可怜的样子,殷沓沓笑了。她骑到吴樱秾身上,坐在她大腿和肚子之间,这姿势只要双方都不穿衣服就很接近磨豆腐了。
“我喜欢看你被打击的样子。真可怜,又可笑啊。”
“被喜欢,又不是什么可怜的事。”
吴樱秾直视着她。“比起喜欢我的其它什么,喜欢我的脸,在性方面喜欢我,还更让我感到骄傲和满足啊……因为这个,是要被他人认定才有意义的。可惜……可惜性和相貌,都是可以替代的东西……”
“那么你觉得自己不可替代是吗?”
“任何一个人都想要这样被爱吧。”
吴樱秾痴痴地说,“唯一,真挚,永远不变,永恒的爱。想要有人永远守护着我,这样的爱……”
“嗯。”
“不过我现在明白了,这样是不对的。”
“嗯?”
.
不过在吴樱秾眼里,很有情。一切的情怀都是高贵的,在人的感官主宰的世界里,一切东西都是卑下的,没有传说,也没有神话,在被蒙上道德的纱巾的世界里,人们肆意用原始的欲.望来互相交流。没有人看出这种事情的本质,何谓高贵?……以文化和审美来遮羞。
殷沓沓喜欢咬东西,喜欢女人的胸.部,shuāng_rǔ,那圆形的球体在她眼里有莫名的吸引力。吴樱秾那造作的娇艳在她眼里像是旋转的黑色之花,像是罂粟,她想要将那朵花捏在手里,捏得粉碎。想把她的身体作为玩具狠狠使用,玩.弄,感受她的疼痛,她的恐惧,她的顺从,她陷入情.欲时的无力。殷沓沓喜欢掌控,掌控她的人生——问题在于,她从来也没能掌控什么。
“滚吧,你这婊.子。”
“傻子。”
殷沓沓夺过书,在她头上打了一下。垂下的晃动的像是什么装饰品一样,那晃动的频率色.情的形状。吴樱秾缩了缩头,被打的声音“啪”地清脆地在房间里回响。
“考试,一定要过啊,加油!”
她还可爱地吐吐舌头。殷沓沓蹲下来摸着她的头,“在家里好好待着,我会给你带骨头回来的,ok?”
“ok!”
吴樱秾欢乐地比出了三根手指。殷沓沓不失时机地站起来一脚把她的手踩了下去。“贱人!”
“我真恨我自己,为什么,要这么纵容你——她说得对,是我造成你今日的结局的。”
“她说的对吗?”
李言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在自己的家里,空气都有一种熨帖皮肤的舒适感。她脱掉了衬衫,眼含讽刺地看着花膏。分。
“看。”
花膏别过了头。李言说,“你不敢看?那都是你做的事情——不跟我说句对不起吗?”
“对不起……”
迫于她的压力花膏还是说了。李言笑,对着她笑,“你个死胖子——果然如我所料,你就是会这样没主见啊,你的主见呢,你的强势呢,都到哪里去了?——我对你很失望。”
她掩上了衣服。花膏望着窗外,眼神再落到她身上时,那难过的感觉。
“你希望我怎么做?”
“你不是说了吗,殷沓沓说得对。你听她说什么了吗?她说我是m。她说我不需要被爱,她说,我抗拒爱——都对。我需要的不是爱,是性,是虐.待。”
看着花膏吃惊的眼神李言感到报复的快感,她笑着说,是啊,我就是这样的,你才知道吗。
“我真羡慕吴樱秾。她可以在所有人面前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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