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哎,没什么,我还有个东西落这儿了,我来找找……好像不在……”
房东走了。吴樱秾又坐在了房间里。她将窗帘拉上,抱着膝盖,坐在黑暗中。床上放着一盒烟,她打开来一看,只是个空烟壳。她觉得饿,想吃东西。没有东西。她往口袋里掏手机,想起手机被打破后就再没买新的。
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怪空虚焦燥的。吴樱秾就把烟盒里剩余的小量烟丝倒出来,放在手心上,闻来闻去,像条狗一样。
她总是在等待什么。
但好像又知道等待不到。
这种感觉一直贯穿着生活,形成很不健康的生活方式。
等待是没有用的。
自己也明明知道这一点。
但是从小就一直这样……这是缺陷。
什么也没有改变……
作者有话要说:
☆、我相信一切爱情的美丽,相信没有理由的相亲相爱。我相信我的
一个人要经过多少打击才会成长?成长就是变得冷漠,学会背叛?殷沓沓红着眼睛在城市像疯狗一样一圈圈转着。华灯初上,车流汹涌,这城市永远是那么拥挤。她坐在那儿,视线透过玻璃,眼里含着泪水。
吴樱秾在窗前看着高架桥上堵成一条的长龙。她有很多次这样坐在床上,看着窗外的天慢慢变色,那过程很漫长,漫长得好像没有尽头一样。但是黑夜每次也会来临,让人安心。不变化的东西让人恐慌,让人产生时间不流逝了的错觉,让人恐惧,找不到活着的感觉……
下雨了。
雨点打在玻璃窗上。雨点从窗缝中烧进来。雨水像是火焰一样,带来炎热的味道。那水气就像春天一样。
啊,对,这时间,春天也快到了吧。
令人兴奋的湿润的味道。
唤醒记忆的是味道。
在高架下穿行,穿过厚厚的爬山虎,穿过没有雨迹的空白地带。车子冲入雨中,雨刷一遍一遍擦净前窗,却依旧擦不去眼里的怒火。
什么时候能够明白所有的事情?什么时候不再是模糊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只能籍着现实麻醉神经,在日复一日的行尸走肉里体验着渴望却无法满足?
我再也不要忍耐。
你给我等着。
暴雨下到后半夜,天气越来越湿了。简直吴樱秾坐在床上,都觉得要飘起来,等待喂鲨鱼了的感觉。她快要睡着,又冷得睡不着,正迷迷糊糊凄冷的时候,门被推开了。她醒了,灯开着,她看到了被雨淋湿的殷沓沓,站在床头,一手搭着门旁的电灯开关,看着她。
“跟我回家。”
殷沓沓看着她。吴樱秾乖乖地起身。还是找到我了吗?
“你,没带伞,很冷吧。”
“贱人,婊子,sāo_huò……”
殷沓沓开车带吴樱秾回了家,她下车,拔钥匙。雨下得很大,没带伞的她淋得湿透。在家门口她用钥匙开门,几下钥匙没插进锁孔,她的手在颤抖。吴樱秾站立一旁,茫然的,殷沓沓将她一把揪过来摁在墙上,反手巴掌扇在她脸上。吴樱秾没有喊,头撇在一边。
“偷偷摸摸跟别人做爱很爽吗?是不是特别有背德的快感?”
在雨中殷沓沓对着她被雨淋得点点滴滴的脸喊。雷电声传来,那是春季的预兆。吴樱秾的刘海贴在额头上,殷沓沓伸手抹去她的头发,深情地看着她。
“为什么要背叛我……?”
“你都知道了吗。”
樱秾说,“我对不起你。你要打我,就打吧,我没有意见。”
“轮不到你有意见。”
殷沓沓将她抓进了别墅里。门砰地关上了。
疼痛是弥留之际的镇痛药。在那个我没有飞起来的世界里,我开始憎恨一切。我憎恨你,憎恨她,憎恨通感网络。是的,我现在已经不喜欢那种可悲的玩具了。所有的一切都在我的脑海里,它们跳舞,它们歌唱,它们像是吉普赛人,乘着大蓬车远去。渐渐的它们都模糊了,我能记得的只是原始的冲动。但是我却再也,感觉不到熟悉。伸出手,摸不到那曾经的温度,我的心里空荡荡的,时常有饥渴的感觉。
殷沓沓将吴樱秾抓进了洗手间里,把她扔在地上,将她的头拼命往瓷砖上撞去。吴樱秾像是放弃了自救的意图一般一动不动,任她打来踢去。她越是淡定,殷沓沓就越是冒火。她把吴樱秾浸入了马桶的积水里,逼她喝那里的水。虽然那水不是很脏,但是,也不是很干净……吴樱秾的头被摁在了水里,她像死去一样垂着头。良久,殷沓沓放开了手,吴樱秾还跪在马桶前,静止不动。殷沓沓有点害怕她死了,黑暗中,悄无声息,只有溅在马桶边缘的水下落的声音。
吴樱秾哗啦一下倒在地上,湿淋淋的。殷沓沓松了口气。
“还没死啊。”
她踹了吴樱秾一脚,“怎么不说话?无言以对了吧?”
她把吴樱秾拖到了客厅。那个人很沉重。在黑暗中,偌大的客厅,就像牢房一样,殷沓沓只觉得这儿空旷,又死寂,仿佛她永远不能逃脱的地狱。黑暗让她喘不过气来,溅在脸上的不知是水,还是泪。她命令吴樱秾跪在地上,吴樱秾就跪了。她的剪影惨淡,衣服贴在身上,让她看起来很瘦,殷沓沓一脚踹在她的肩膀上将她踹倒。
“你给我起来!跪好了!”
爬起来,再踹一脚。爬起来,再踹一脚。这种残忍的游戏造成的沉闷在声音里空气里回荡……
“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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