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我反而不好意思了,本来就有求人家还因为我们的疏忽造成这么大的麻烦,当下拍着胸脯说:“村长你放心,既然关乎邕子村民的福利,今晚的事情我们三个会烂到肚子里的。”
后者一听放下心来,不好意思的憨笑道:“其实我也私心的,我那娃娃就在梁老板的手下做事呢!”
原来还有这么一层关系,难怪他这么紧张。刚想再多打几个包票安安他的心,就听到身后的铜锣大叫一声:“小黄人,你怎么了?”
扭头再看身后的甄伟大不知何时已经倒在地上,牙关紧咬,脸色发黑,浑身哆嗦的厉害,用手一摸他的额头一片滚烫。
“哎呀,这孩子是不是发烧了?”周平刚刚放下的心再次提到胸口。
我摇摇头,心想坏了,刚才黑衣人喷出的尸气虽说大部分已经被我吸走但也有一小部分残留,尸气有毒。刚才甄伟大的神功没散还能压制住,现在尸毒发作了。
也就在这时前面出现了十几个人,原来是寻找我们的村民赶了过来,七手八脚的抬起甄伟大火速赶往邕子村,半个小时后天色放亮我们也回到了村子里。
看着床上昏迷的甄伟大我心急如焚可是这尸毒我从来没有遇到过不知道怎么解。
“我看电视里说糯米可以解尸毒啊,要不咱试试?”铜锣说话了。
我摇摇头,糯米的确有抑制尸毒的功效,但是现在甄伟大的尸气已经顺着气血遍布全身,怕是已经不是几斤糯米可以拔除的了。
这时周平走了进来跺着脚喊道:“这个李小飞真是靠不住,都火上房了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原来刚才周平去村子里唯一的诊所找大夫去了,可是当他过去一看诊所大门紧闭,那个叫李小飞的医生不在家。
“村长,事态紧急啊,还有没有别的医生?”我焦急的问道。
后者急得直跺脚:“没有了啊,那小子是乡镇里派下来的唯一的一个医生,平时就不好好干,天知道昨晚下这么大雨跑哪鬼混去了。”
我是真的发愁了,实在不行就先找些糯米试试,总不能这么眼巴巴的看着。
“哎呀,对了……”周平忽然一拍脑袋喊道:“看我这臭记性,怎么把‘驼背杨’给忘了……”
周平嘴里说的‘驼背杨’是这里土生土长的老郎中,改革开放以前村民都找他用土方法治病,后来西医引进了村里众人就逐渐把他给忘了,后者没了生计只好捡些破烂度日。
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也顾不上了什么土郎中、洋郎中了,反正是个郎中就比我们强。让铜锣守在这里看护甄伟大,自己跟着周平七拐八拐的来到驼背杨的门外。
邕子村其实大部分人已经住上了砖砌的小平房,虽不富裕也是衣食无忧。但看驼背杨家却很寒酸,一孔破旧的窑洞外面围着一圈半米来高的栅栏象征性的算个院子,院子里面则堆满了各式各样的破烂。
“驼背杨……驼背杨……”周平在栅栏外面连叫数声都没有人回应,不由得着急起来破口大骂:“个老玩意儿,聋了还是死了……开门啊,不开我踹了啊!”
说着周平就伸脚去踹树枝编成的破门,破门早已腐朽不堪被他一踹‘哗啦啦’碎了一地。
‘汪汪汪……’忽然,破烂堆里窜出一条黄色的大柴狗,一个大跳扑了上来瞬间就把周平扑倒摁在地上。
“哎呀呀……救命啊……我日他姥姥啊……”这土狗也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体壮如牛,把周平按在地上后者完全没有还手之力。
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土狗已经咬住了周平的胳膊。我赶忙冲过去抱住土狗的腿往下拽,但这条狗异常凶猛居然拽不下来。我也是急了一把揪住狗头扬起右拳对准它的鼻子‘咣咣咣’就是三拳。
鼻子是所有犬类的弱点它也不例外,‘嗷嗷’叫了两声卷夹着尾巴逃回了院子里。回是回去了却没有走远,就那么站在破烂堆里瞪着两只血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
“大黄,滚开……”眼神沙哑的叫声过后,窑门一响,一个低矮的老人拄着一根木头拐杖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大黄狗一看他立刻没了脾气,灰溜溜的钻回了自己的窝,末了不甘心的回头看了看我,目露凶光。
妈的!这狗东西还挺记仇。
“哎呀哈哈哈……”周平捂着被咬伤的左臂不住的**着,驼背杨一看是周平赶忙紧走两步把他扶起来笑道:“原来是村长啊,你看看,你看看,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
“滚,谁他妈和你一家人啊,今年的救济款没了……没了……”周平痛的哇哇乱叫。
我在一旁自己的看着这个驼背杨,他一身衣服破烂的已经分不出本色,个子很低不到一米五,背上生着一个树瘤状的驼疙瘩,走起路来也是一瘸一拐。头上包着个灰色的大头巾,脸上黢黑黢黑的,满脸的褶子几乎可以夹死苍蝇。
驼背杨又是拍土赔笑,又是赔礼道歉,表情十分谄媚,看来这笔救济款对他来说十分的重要。
“我告诉你驼背杨这事没完,明天老子就把这条破狗宰了吃肉……”周平依然不依不饶。
“你看看,您这么大的官和狗叫什么劲啊,你比它大好几轮呢。我这就带你去打针,打针去……”
“当然要打针了,一看你家狗就有狂犬病,这事没完……没完……”
看到周平一副誓不罢休的样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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