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我们这才恍然大悟,两茬小麦在南方某些地方倒是有,所谓春小麦和秋小麦,不过在北方却是没有的,看来这个喇叭谷的地质和气候很特殊。
“哇塞,一年出两茬小麦,难怪别人叫您粮王,有这种宝地岂不是赚翻了。”甄伟大大叫。
这一次梁国宏没有说话,眉头一皱摇了摇头,重重的叹了口气。
“停一下。”我忽然大叫。
后者没有听明白愣了一下问道:“你说什么?”
“叔叔,您停一下,这小麦地不对劲啊。”
车子猛然刹住,我跳下车进走了两步来到麦地中间仔细的看了看,然后用手抓起一把耕土攥在手里使劲一捏,然后松开手,手中的土块立刻分崩离析化为干燥的尘土随风吹散。
“这个土怎么无墒呢?”我惊讶的回头看向梁国宏。
后者摇着头顿了下来抓起一把土苦笑了一下说:“不错嘛,居然还知道有墒,无墒。”
“叔叔您别笑话我了,我家也是农村的,要是连这个也看不出来就没脸了。”
甄伟大自然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回头问了问铜锣:“你知道吗?”
铜锣摸了摸脑袋憨笑道:“不知道,莲华邬大部分人种花卖花,没听说过。”
他们当然没有听说过,所谓‘墒’是指含有水分的土壤,莲华邬到处是水塘,水分充足,自然对‘墒’这个概念很模糊。但是旱田里‘墒’就十分重要了,没有水分的土叫‘无墒土’。无墒土里不含一滴水分自然种子就无法发芽,更别谈后来的事情了。
“不对啊,前两天还下了一场大雨,咱们不是还困在‘瞪眼楼’了吗?”甄伟大纳闷道。
是啊!那天的雨可不是一般的大。心之所动我扭头细看,发现了一个一直被忽略的细节,那就是这片田地里的土壤全是块状的,通常这种情况下是因为大雨过后忽然暴晒,土壤快速凝聚发干形成的硬土。
通常情况下这种状况发生在夏季左右,当然也会发生在更早的时候。如果是那样的话刚好是嫩苗出土时,大面积的硬土会导致嫩苗无法破土而出,耽误生长。不过现在是深秋,苗已经形成,问题不会很大。
“那也不对啊。”甄伟大嚷道:“这两天的天气我们是知道的,一天到晚阴沉沉的,哪来那么大的热量把土蒸干?”
“呵呵呵!”许久没有说话的梁国宏苦笑一声慢悠悠的说:“土不是这两天干的,而是早就干了。”
经过他详细的说我们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同时也明白了小粮王为什么说梁家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
话说这块喇叭谷是梁国宏的爹,也就是小粮王的爷爷最先看中的,因为这里一年之中四季如春是一个宝地,所以费尽心机盘了下来,最后传给了梁国宏,从而成就了他‘粮王’的美名。
可是三年前喇叭谷出现了怪异的事情,起先有人发现田地欠产,后来欠产的越来越厉害。最后经过专家研究得出喇叭谷里土壤的水分急剧减少,甚至到了后来到了水滴速干的地步。
所以说这三年来梁家不但没有赚到钱,反而在贷款赔钱。虽然梁家把这件事情极力的隐瞒,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渐渐的市里的高层得到了消息,再也不肯贷款给他了。
“如果再没有款子,我们梁家马上就要破产了,到那时候别说粮王了,要饭都没地方要。”梁国宏苦笑着站了起来,仿佛苍老了很多。
“不对啊,你说没水分,那这些苗子是咋长出来的?”甄伟大疑惑。
我淡淡的说:“看来是梁叔叔从别的地方运水浇田啊!”
梁国宏苦笑的点点头说:“不过是杯水车薪,最后挣扎罢了。”
难怪小粮王肯给我下跪,原来事情已经严重到了这个地步。重新上了车半天没有一个人说话,我用手机把喇叭谷的景色全部照了下来,然后发给了二师兄,因为打一进喇叭谷我就觉得这里不凡,好像在那本书里见到过这种局,至于是什么局就不知道了,这方面二师兄在行。
得知我的想法后,梁国宏笑道:“你说的没错,早些年听我父亲说过,这地方好像叫什么‘青龙什么水局’还是个宝地呢!”
“是青龙吐水局吧?”我笑道。
正想继续说什么电话就响了,拿起来一看正是二师兄的电话,只听电话那头的声音十分兴奋:“小点子,你他妈现在在哪呢?”
我眉头紧皱问道:“你管我在哪,搂着你那骚狐狸浪去吧,还顾得上管我?”
“少废话,刚才你给我发照片的地方到底是哪里,快说。”
“凭什么,你发现什么了?”
“大发现,那是罕见的‘青龙吸水局’,青龙吸水必有大墓,你快告诉我,哥哥我带你挖宝去……”
“宝你妹啊,不是青龙吐水吗,你这业务水平明显下降啊,记错了吧?”
“吐你个蛋蛋,‘青龙局’说的很清楚,抬头吐水,低头取,福运绵绵千万里。那个地方形如一条青龙伏卧,却不见龙头只见龙尾,我想那颗龙头肯定在地下而不在地上。”
“行不行啊,你到底看清了没有,每天‘啪啪啪’的,是不是啪眼花了?”
“滚!你先给我看看,方圆几十里有没有瀑布?”
我问了一下梁国宏,后者说没有,四周一马平川哪里会有瀑布。
“那就对了,如果我没猜错,那地下一定有一汪地下湖,青龙从地下取出水来福泽方圆,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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