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贵人是谁?如何才能度过这场劫?”明觉焦急问道。
普善真人缕了缕胡须,“这位沈公子倒是贵不可言,他与二公子的命数息息相关,若是他处处帮助,或许能改变。”
明觉顿时放开普善真人的腿,跪着哭着又扭头抱住沈琢的腿,“都是奴才的错,以前亏欠沈公子,沈公子要打要骂就打我好了,沈公子以后可不能离开我们公子啊!”
周锦言听了面带思索,难道说逃跑也不行?生也因着沈琢,死也因着沈琢,自己和沈琢是分不掉的?
“我自然会帮公子的。”沈琢道。
普善真人见几人心中已有定数,又道,“两年时间还早,这其中会有无数的变数,老道也难以决定。”
这两人的命数交缠在一起,世事难定。
“真人不必担忧,两年的时间还早。”周锦言心中安定,“不如真人看看我的财运?”
普善真人笑,“你倒是个沉稳的。你自幼运势极好,聪慧过人,财运也挡不住。”
听了这话周锦言倒是高兴起来,劫数什么的有了系统应该可以规避掉。但是这财运很重要。
“我已为你选好了一张招财进宝符。”普善真人拿了一张符纸,符纸上画着犹如火流云的图案,“这招财进宝符,你日日贴在眉间,吸收日月j-i,ng华和人间阳气,椿楼的生意总会源源不断。”
“真的?”周锦言惊喜,“只需要贴在眉间?”
“没错。”普善真人面上很是淡然,“明日玉真观德高望重的道长开讲,你一定要去。”
“玉真观?”周锦言不解。
“去就知道了。”普善真人语气笃定,“你会得到想要的。”又看了眼沈琢,此人不是凡人。
这一场莫名其妙地卜卦,惹得三人都心神不宁。临走前,明觉红着眼睛给了一张数额惊人的银票。等他们回了去,普善真人总算松懈了浑身的仙风道骨,整个多了些烟火气。
竹林中忽而出现一个黑衣人,面上带了一个银质面具,见这位老骗子将棋子推开,将棋盘下的酒水拿出来,忍不住冷哼,“没想到你比我想象的还要会骗,我只要你说沈琢是周锦言的贵人,你竟然能说出那些?”
这位老骗子迎合旁人对仙人的幻想,再加上一些洞悉他人心思的招数,总是能够骗的一些无知的人。
“你怎知我是骗?”普善真人端着酒杯,悠悠道。“我说的都是真的。”
“不管是真是假,沈琢只要定下心便好。”黑衣人思索道,“这次的酬金明日便会送上来,你不要说漏了嘴。”
“这是自然。”普善真人应道。
一直回到了玉真观,明觉心中惴惴不安劫数的事情,时不时用欲言又止的目光看着沈琢。谁能想到这个废物沈公子竟然会是公子的贵人呢?难道这辈子都要看他的脸色度日?
周锦言很淡然,这真人确实有些本事,竟然连这些都算的出来,还推算出二十二岁那年的劫数。刚开始还有些愤怒,怒命运不公,现在连愤怒都不会愤怒了。回了房间,明觉怕他心中难过,早早地安置他睡下。
而刚回到房间的沈琢,直觉窗外一道身影一闪而过。沈琢追上前,一路被引到玉真观的后山处,见到面前忽而出现的男人,神色淡淡,“静影,引我来此处做什么?”
心里因为周锦言劫数的事情乱糟糟的,若是周锦言二十二岁的劫数度不过去,自己又该如何是好。
面前的静影一身黑衣,面上带着一张银质面具,声音喑哑,“公子在想那老道说的劫数?”
听到静影这样说,沈琢目光多了几分打量,紧紧盯着他,“你为何知道?”
“公子不必在意。”静影沉着道,“那老道只是江湖术士,故意卖弄玄虚而已,他没有通天之术,却有一双辨识人心的眼睛。从进入那极乐仙宫,你们就在圈套之中。”
“言言的劫数?”沈琢追问道。
“是我重金买来的。”静影眼底多了几分不屑,“不过是个男人,只要他知道你是他的贵人,难道还会愿意与你分开?那老道毫不犹豫便接了这桩交易。”
“你!”沈琢恼怒,心中暗暗松了口气,却又忍不住怒道,“你让言言一直心中惶惶!他从极乐仙宫回来,一直没有笑过。”
“公子,这难道不是你想要的吗?这样以后,那周锦言只能任你揉捏在手心,你想要他做什么,他只能顺从。”静影眼底毫无感情,“公子如愿以偿,自然有心思做其他的事情。”
沈琢攥紧手心,走上前一拳击中他的脸,那银质面具扭曲成一个奇怪的形状,鲜血从面具流了下来。“我与言言的事情不必你c-h-a手。”
见沈琢想要离开,静影又忍不住道,“公子何时接管暗卫?当初的一年之约,已经过了许多时日了。”
“你多嘴!”沈琢脸色y-in沉,满面y-in鸷。
“公子后悔了?”静影面上的伤依旧在滴血,看起来有几分骇人,声音喑哑似蛇蝎,“这二十二岁的命数不论真假,周锦言这一生总会遇到劫数,以你沈琢的身份护得了他吗?一个低贱的商户?”
沈琢沉默不语。
“公子还在犹豫什么呢?”静影催促,口中的话满是诱惑,“白r,i你依旧沈琢,是周锦言的好青韵,你只需要耗费一点点夜晚的时间罢了。周锦言不会知道的。”
沈琢面露挣扎,语气也多了些纠结,“言言从来不愿沾染这些事情,更不会希望我沾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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