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绘绣。”
听到这个名字时,聂情君不屑的道:“原来是她啊!”
这语气中可以听出来, 两家人的关系并不好,但是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她们都说和谈允是朋友。
云薄夹起了一筷子菜放在谈允碗里,道:“怎么,你们之间有过节吗?”
“那过节大了去了。”聂情君道,“你别看她现在装作一副大师高雅的不得了,他们家就是一小偷世家。”
“这话什么意思?”云薄不露痕迹,地套着她的话。
“我听我父母说,周绘绣的母亲周兰,在他们那个年代就是一裁缝,不过她眼光挺好的,能分辨出什么是好的绣品,什么是差的绣品,就那个谈家小姐,手里有一副上好的绣品,这人就一不做二不休的把那谈家小姐,给……”
说着她就比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云薄手里的筷子颤抖了一下,这是两个不同的答案,同时她也很清楚,这两个人其中必定有一个是凶手。
谈允坐在旁边,总觉得心里不舒服,脸色有些苍白,道:“这都是好久以前的故事了,咱们就不要提了吧?”
云薄擦掉她额头上的冷汗,顺了顺她的后背,“你再忍一会儿,等我把这件事情问清楚,给我那个朋友一个交代的话,咱们就回家。”
聂情君把嘴里的东西吞下,又道:“不过有一点,你应该很感兴趣,当时就谈小姐爱上了当地一个唱戏的女戏子。”
“这……这有什么感兴趣的。”谈允夹起一块藕,心脏传来一阵悸痛。
聂情君看了她一眼,挑了挑眉,“你还要听下去吗?我看她状况不是很好。”
谈允嚼了嚼嘴里的藕块,对云薄道:“我没事的,你把红酒递给我吧!”
云薄把椅子挪了过去坐在她的旁边,一手搭在她的后背上,担心的说:“咱们就先回去吧。”
谈允摇了摇头,虽然她心里不舒服,但是不知为何她就是想把这个故事听下去,“你们继续说吧,我没事啊!”
聂情君“啧啧”两声,“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继续讲了,我祖母和谈家小姐从小就在一起读书长大了,又一起出去留洋,她说这姑娘,一相中那女戏子,她第一个就告诉了自己。”
“那女戏子对谈家小姐不错,有什么好吃的,都会想到她,谈家小姐经常去戏班子里吃饭,后来就出了事儿!”聂情君估计卖个关子。
谈允揉了揉自己的胸口,把话接了下去,“应该被她家里人发现了吧?那个时候两个女人在一起是得不到幸福的吧!”
聂情君点点头,“你猜的不错,确实被她家人发现,不过她家里人并不知道她爱上的是那个女戏子。”
谈允问道:“那是怎么被发现的?”
“这个我祖母也不清楚,她听那个小姐说,那是她在家里画像时被发现了。”聂情君叹了一口气,“那小姐在家里挺得宠的,没多久家里人就把她放了出来,她出来的第一件事就去找那戏子。”
“那时候的戏子地位不如狗,她们怎么可能会相爱?”云薄冷声打断她的话。
“这个你就不懂了吧,因为她们之间有爱呀。”聂情君用筷子点了点桌子,“不过后来就出事儿啦,估计那谈家小姐也不知道。”
“什么事?”云薄和谈允都好奇起来。
“我祖母说,她听我太太爷说,谈家人给了戏班子一笔钱,让他们离开这里从此断了谈小姐的念想。”聂情君摇了摇头,“不过那戏班子的班主不愿意走,就说把戏子给送给一男人。”
这件事云薄也不知道,而且从来没有听班主提过。
聂情君看着她们两人疑惑的目光,解释道:“那戏子要嫁的人就是周家的一个小混混儿子,赌博抽大烟,我祖母拿了不少银子,给这小混混,想着给她们争取时间。”
云薄猜不出她所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因为之前她一直拒绝谈允,从来不和她多说一句话。
谈允每次没说到一两句话就被她赶了出去,所以并不知道她和聂家小姐的关系。
聂情君:“不过她们没私奔成功,谈家小姐路上就被车给撞死了,那戏子也挺可怜的,在谭家大院门口跪了三天三夜,最后被打到一身伤,去的时候谈家小姐已经入了葬。”
“那这和周家人有什么关系吗?”云薄问道,心中的那个猜想与得了证实,这两家必定有一家是真正的杀人凶手。
谈允的状况并不是很好,脸色苍白,“那到底是谁杀了她?”
“肯定是周家那几个人啊,周家那个小子原本想着去把结婚这件事情告诉谈家小姐,然后从中拿到一笔钱,无疑之间看到她手里有一件上好的绣品。”聂情君“唉”了一声,惋惜道,“绣品就是一戏服,是谈家小姐自己设计的,找的是当地有名的绣娘。”
谈允突然抬起头,声音颤抖的问道:“你说的那个周家小子是不是见财起意?然后撞死了谈家小姐。”
“结局就是这样喽,说起来那谈家小姐挺可怜的,自从这小姐一走,整个家族都毁了。”
谈允的眼泪如同开了闸的洪水不停的往下掉,她急促的抓起桌子上纸巾,将脸上的泪水擦干净,“他们那么大的一个家族,怎么就会毁掉呢?”
“说起这个我祖母还挺愧疚的,她和谈家小姐虽然是朋友,但是聂家和谈家却是死对头,这谈家老子迷信,有人说他的命和谈小姐的命连在一起,谈小姐一走,他就撑不下去了,聂家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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