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竹篓,四处探望着,是斑斑在喊她,不过那声音听起来忽高忽低,忽强忽弱,隐隐约约,似有若无。
在阮若男四处查探的时候,落雪已经先她一步找到了声音的来源,原来真有一只狐狸,而且还受了伤,不过它的毛色很奇特,是黑色的。
落雪在深山“闯荡”二十余载,什么生猛野兽,什么狼虫虎豹她没见过?每年光是替它们接生的回数都不下五十次。黑色的狐狸,她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的小标不知被谁喝了
☆、80营救心上人
夜已深沉,阮若男却没有丝毫睡意,她坐在床边看着斑斑虚弱的样子,很是担心。虽然落雪告诉她,斑斑的伤势已无大碍,只要稍作歇息便会恢复,可她仍不放心。
阮若男轻抚着斑斑的小脑袋瓜子,心疼的只想掉泪,若是平时看着它这般模样,她肯定会捧腹大笑。
因为它那颗巴掌大的脑壳子上,已被落雪用白色的粗布缠的只剩下两个鼻孔和一双眼睛了。
由于开始它伤势不明,落雪为了彻底帮它找到伤源,所以,便拿剪刀在它小巧的身子骨上,左一剪,右一剃,在找到伤源的同时,它那身原本蓬松漂亮的绒毛儿,也被落雪基本上剪的差不多了,左一片儿,右一撮儿,跟“鬼剃头”似的,既狼狈又滑稽,且骨感凸出,猛一看,倒和刚出土便被破坏了的“木乃伊”有几分相似。
差不多一个时辰后,斑斑从昏迷中醒来了,只见它那可怜的小身板儿微微一蠕,接着,从绿豆大小的鼻孔里冒出一股猛而有力的热气。
“斑斑,你醒了?感觉怎么样了?”阮若男既担心又兴奋,马上从床边站起来俯□去想要抚摸它,却无从下手,只能拉着它的两只小短腿儿。
见斑斑不说话,只是一直用它那双小三角眼儿使劲儿盯着自己看,眼神中不时地散发着复杂难懂的光速时,阮若男懵了。难道,它伤到了哪根儿神经导致语言功能出现障碍了么?还是……它嗓子太干了?
“斑斑,你是不是口渴嗓子干,你等着,我这就给你倒水去……”阮若男刚要起身去倒水,袖筒就被扯了一下,低头一看,原来是被斑斑的前爪勾到了,而且勾的很紧,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斑斑乖,别怕,我不会丢下你的,倒了水马上就来……”阮若男解释着,一边小心翼翼地想要把它的爪子掰开,岂料,刚碰到它,手背便被它锋利的爪子迅速抓了一把。
阮若男疼的眉心一皱,赶紧把手缩回去放在嘴边吸了一口,倒也没有生气,哭笑不得道:“小东西,每次见面都先给我挂个彩,下次你试着控制一下,看看不欺负我你到底会怎样……”说完,哭笑不得地往出走,刚走几步,听到斑斑在哼唧。
“怎么了斑斑?你脑袋不舒服吗?”阮若男走到门口,回头见斑斑把脑袋摇的像拨浪鼓,又好奇又担心。
阮若男的话刚落,斑斑立刻又把脑袋点的像小鸡吃米,绿豆大小的鼻孔里还发出类似人类的语言“嗯~”
“你等着,我去叫落雪来给你把把脉……”阮若男紧张道。
听她这么一说,斑斑马上又把脑袋摇的像拨浪鼓,鼻孔还发着一连串“嗯~嗯~嗯……”
阮若男明白了,斑斑这次发出的声音是在警告她不要叫人帮它把脉,因为她知道斑斑一直鄙视人类,尤其抗拒人间的兽医为它诊伤疗病。
既然知道斑斑讨厌人类为她治病,那阮若男也不好违背它的意思,只好无奈的返身到床边,摸着它的两只小短腿儿,耐心的把自己的担心直言说给斑斑听。
“斑斑,如果你再这么固执,不接受落雪的诊治,我很担心你的语言功能快速衰退,到时候我们无法沟通,我们不知道如何向死去的洪老前辈交代。虽然,我不知道你和那本武林秘籍之间到底存在什么关系,但是,我既然答应了人家,就必须做到。”
阮若男语气沉重地说到这里,顿了一下,伸手抚摸着斑斑的小脑袋,既心疼又关切道:“所以,你得听我一次,乖乖地接受治疗,就当是帮我忙了,好不好?”
阮若男说这番话的时候,斑斑的小三角眼儿并没有盯着她看,而是目不转睛地看着一旁的松明灯,很久很久。突然浑身一颤,“阿嚏~”打了个极有爆发力的喷嚏,力道之大,气势之猛,直接震掉了缠在它嘴上的白布条儿。
露出嘴巴的斑斑,胸口一鼓一鼓大口喘着气儿,像是被憋坏了,“哈赤”了几个回合后,终于说话了。
“呆子,你真是朽木不可雕呀,本仙儿的嘴巴都被你们包的密不透风,你让伦家咋和你说话呀,有本事你把嘴巴缠起来,说一个字给我听听……”
阮若男恍然大悟,也顾不上兴奋了,马上把小斑斑抱在身上,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太大意了,我应该交代落雪为你包扎伤口的时候,叫她把你的嘴巴撇出来的……”
“对不起值几个钱啊,伦家差点儿被你们活活给捂死你知不知道啊……”说着,捏起小拳头雨点般地落到阮若男的脑袋上。
阮若男一边左右闪着,一边笑着打趣道:“捂不死的,不是还给你留了两只鼻孔出气儿的么?”
“出气儿出气儿,出个屁气儿,伦家为了找你一路上风餐露宿受了风寒,鼻塞两天了,刚刚只能用一只鼻孔出气儿,呼吸的好辛苦好辛苦啊……”
阮若男好心疼,于是不再闪躲,任它在自己怀里撒娇泄愤,任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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