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我心领了,你还是退回去吧,免受皮肉之苦,不然……你那里是会开花的……”说着,指了指阮若男血浸浸的屁|股。
阮若男更是来劲儿了,拍怕胸脯一副一诺千金地口气道:“婆婆放心,今个儿有我阮若男在,就不会让您受棍杖之苦,谁要是想打,就让她们尽管打我好了,我这个阎王殿走过一遭的人,还怕区区五十大杖么?”
花容止摇着香扇,品着清茶,美眸轻眯,看着眼前上演的“苦情戏”。想看看她们能演到什么时候,一会儿动起真格儿来,希望那头猪不要退缩才是。
容颜见势头不对劲儿,赶紧走到阮若男身边,问道:“你说你可以作证,那你可能拿出真凭实据来证明么?”说着,暗暗对阮若男眨眨眼儿。
阮若男伸长了脖子,盯着容颜愣了半天,细看面熟,再细看还是面熟,哦,想起来了,中午在大树底下吃馒头时,她们说过几句话的。怪不得刚进来时看到黑衣护卫甚觉眼熟呢,原来她们都是一伙儿的。
凭直觉,这个女人心眼儿不坏,比那个所谓的“阁主”好一点儿,大眼睛水汪汪的很清澈,没有瑕疵。不像那个“变|态女人”眼睛总是一眯一眯的,晃得的人眼花心乱。
上天真不公平,为啥把那么迷人的眼睛赐给那种极品女银呢?真的很浪费资源也……
看阮若男神态游离,容颜又一次提醒道:“你可有证据证实婆子真真儿把阁主的衣衫扔到枯井了么?”看似帮花容止询问的容颜,其实也是在暗中帮衬阮若男,她对这个傻乎乎的家伙挺有好感的。
阮若男恍然大悟,急忙走到旁边打开包裹,从里面拿出一块腰牌来到婆子身边,举起来对花容止说道:“这块腰牌是我在井底捡到的”说着,转过身指着地上的包裹继续道“还有那些衣衫,那个包裹,统统都是在井底捡到的。”
花容止将香扇一合,望着婆子慢声问道:“那口井……”话没说完,就被阮若男抢了过去。
“不用问了,那口井很深,站在井口是看不到井底的。不过很巧,当时婆子往下丢衣服的时候,我和斑斑已经在井底了。觉得这些衣服扔了怪可惜,所以就……捡了几件上来,没想到……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花容止扬眉问道。
阮若男挠挠后脑勺,傻乎乎地说道:“没想到捡来的衣服,湿了水会冒出记号儿,早知道这样,打死我也不捡。”
婆子激动啊,腰牌找到了,事情也查清了,终于不用挨那五十棍杖了。一时激动的抱着阮若男的腿,又是磕头,又是作揖,不知怎样才能表达心中的感激之情。
容颜急忙将婆子扯到一边,挤眼弄眉的暗示婆子,提示她,主子在场不可对别人又跪又拜,主子会觉得颜面无光的。
还好,此刻的花容止,无暇顾及婆子的举动,一双妖媚的美眸眯了再眯,暗自揣测眼前这个“猪头勇士”究竟是何方人士……
☆、20口怕的女银
待其他人退下后,“养生阁”内只剩下花容止、容颜和阮若男三人,除此之外,旁边的椅子底下,还有两只同种毛色,不同种族的花狗沉鱼和花狐狸斑斑。
阮若男衣衫褴褛地站在大厅中央,麻木地看着坐在椅子上的花容止,问道:“现在可以放我们走了吗?”
花容止慢腾腾地放下茶碗,不甜不咸地道:“你早就可以走了……”
阮若男动了动嘴唇,欲言又止的瞪了她一眼,隐忍地走到一旁蹲下身来把小狐狸从椅子底下抱出来说了句:“斑斑,咱们走……”
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花容止说:“把狗留下再走……”沉鱼围着阮若男左右,一蹦一跳的作势想要把小狐狸从她怀里叼下来。
阮若男把小狐狸往怀里揣了揣,扬了扬下巴坚定地道:“不行!”头也没回,抬起脚步就要走。
花容止对容颜使了个眼色,容颜一个箭步上前挡住阮若男的去路,忽地伸出洁白的食指,低喝道:“识相点儿,不然我就让你尝尝《一指弹》的厉害。”
阮若男微微一怔,忽然仰头大笑:“哈哈哈,那你直接弹死我好了,等我死了以后,天天带一群小鬼过来跳艳舞给你们看……”
容颜一愣,暗道:不识好歹的家伙!随即将食指向阮若男胸前戳了过去,一戳,怪硬,再一戳,还是硬,忙将手指收回,疑惑道:“什么东西?”
阮若男低头往自己胸前看了一眼,迟疑了片刻,抬起头来认真回答说:“是书。”老实人,向来不说假话。
“什么书?”容颜狐疑的看着她问。
阮若男想都不想,直接从怀里随便掏出一本泛黄的小册子,举起来晃了晃,炫耀似的扬言到:“姑娘,认字儿不?”
这个问题还真问到点子上了,容颜除了自己的名字以外,还真就不认识别的字儿。不过不要紧,不是还有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文武双修的花容止在场么?
“这本书是偷来的吧……”不知何时已走过来的花容止,轻而易举的就把书从阮若男手上拿了过去。
“你才是偷呢,把书还给我……”阮若男说着弯腰把小狐狸放到地上,直起身来就想去抢书。
花容止不费吹灰之力就躲开了她的手,轻飘飘地移开身子走到一边,旁若无人地盯视着《降凤神功》四个沾着血迹的黑字,眉间轻皱,亮眸微眯。粗糙泛黄的纸张,越发衬的她那双芊芊玉手洁柔白嫩,吹弹可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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