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趁母老虎出去觅食之时自己跑出来玩儿了,正好遇到大雨,雨水冲走了属于它们的气味,没有气味它就找不到回去的路,母老虎估计也找不到它。”
“母老虎找不到自己的孩子,那它不是很着急么?”阮若男很是担心。
花容止瞟了她一眼,警示道:“以后别逞能,畜生毕竟是畜生,它们不会听你解释……”正说着,门外传来一声“嗷唔……”,那声音……惊心动魄。
“母,母老虎来了!!!”阮若男心惊肉跳的指着门口提醒着,下意识的往花容止身边靠了靠,心里直发毛。
花容止鄙视的看了她一眼,毫不避讳地嘲笑:“胆小鬼……”说着,掂着小虎崽向门外走去。
阮若男马上跟了上去,跟到门槛前停了下来,站在门内双手扒着门框,怯生生的伸着脖子看着花容止从容的下了台阶,冒雨把小狼崽送到离庙院边儿不远的草丛里,接着,双手捂在唇边儿,发出“嗷唔……嗷唔……嗷呜……”三声嚎叫。
花容止快速返回寺庙,示意阮若男把门关好,自己则拿起包裹飘飘然的向神像后面走去。
阮若男马上拿起门后的两根木头顶住门,然后身子紧紧贴着门板,瞪着一双凤眼儿,透过窄小的门缝,观察起外面的动静。
不一会儿,树林里传出三声气势磅礴的“虎啸”,顿时掀起林海波涛,接着,从半人多高的灌木从中走出一只双眼发着绿光的……大白虎。
大白虎看到自己失而复得的小崽崽,心情十分激动,它先是围着虎宝宝转了两圈,然后伸出半尺来长的虎舌,跟吃冰激凌似的把小虎崽从头到脚舔了个遍儿,舔的好不欢实,鸡蛋大的虎眼散发出属于母亲的温柔和怜惜。
接着,扬起臃肿的脖子,张开血盆大嘴仰天长啸“嗷呜……”,那样子,像是在吼“是哪个挨千刀的偷了我的宝贝儿!”,也像是在说“谢谢啊善良的人类……”,最后,叼着小虎崽扭着滚圆的屁股钻进丛林中……
这一幕,看的阮若男打心眼儿里感动,连兽|性凶猛的森林之王对待自己的崽崽都如此宝贝,为什么人类会把自己的亲生骨肉弃之不管呢?残忍!畜生!禽畜不如!
阮若男是个性情中人,稍微受到外界的一点儿干扰,便能令她感触颇深,有时还会咬牙切齿,拿拳头锤墙。
有些人为了凑一部时尚手机的钱,会卖掉自己的亲生骨肉,还有人用种种残忍的手段虐打孩子,这些人简直就不是人生的,粪渣,狗屎!
想到这些,阮若男的心里就有一股子无名火窜上窜下烧的她浑身燎燥,她一拳打在门板上,火气不见减少,倒是疼的她呲牙咧嘴,连声“咝咝”。
“啧啧~半夜练功,没想到你还挺上进……”花容止摇着香扇,笔直的站在阮若男身后,似嘲非嘲的看着她。
阮若男“呃”一声,慢吞吞的转过身来,看到花容止不知何时已将黑衫换掉,穿着一身镶着金边儿的白衫,跟仙子似的,凌凌翩翩的站在那里。
阮若男情不自禁的夸了句:“衣服真干净!”
花容止勾唇一笑,眯着双眸往自己身上扫了一眼,抬眼挑眉道:“蛇也怕,老虎也怕,你还有什么不怕的?”
阮若男知道自己胆小,自是和不怕老虎的人没法比,于是,尴尬地笑了笑,侧脸避开那双满是轻视的眸子,小声喃喃道:“我又不是武松……”
花容止故意挑衅:“武松打蛇么?”小样儿,倒是很会狡辩嘛。
阮若男别扭道:“不打……是打虎的……”愚蠢,没听过武松打虎的故事么?
一旁“嘀嗒嘀嗒”的声音打断了俩人的对话,原来是屋顶漏水了,不偏不正正好滴在阮若男苦力搭建的简易“床”上,“床”板湿了一大片……
阮若男傻眼了,急忙走过去站在“床”前显得束手无策,不知如何是好。庙里除了神像前那张摆放贡品的桌子外,根本再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搭床板。
要想不淋雨,她必须把“床”移到贡品桌右边儿,去借助那边儿的桌腿搭上一搭。
可是,可但是,但可是……右边儿放着花容止的“床铺”。如果把两张“床铺”并在一起,也能放下,只是会十分拥挤,这……
花容止自顾自的走到案几前,将衫摆往两边轻轻一拨,优雅的坐了下去,不动声色的朝案几旁边的桌腿上瞟了一眼,抬眼看着阮若男,说了句废话:“你非要晚上睡觉么?”
阮若男正愁得满心毛躁,听的此言纯属屁话,马上没好气的翻了她一眼,口气冲冲道:“下那么大的雨,天又黑,不睡还能干吗?”真会说风凉话,敢情淋的不是她的“床”。
被阮若男呛了一句,花容止好像也不生气,故作严肃打趣道:“能干的事儿可多了,越是下雨天,林子里那些狼啊,兔啊之类的小崽子越容易迷路,也许……你可以帮它们找到回家的路呢……”
阮若男心眼儿再实,也听的出这话是在讽刺她,狠狠朝似笑非笑的花容止剜了一眼,决定不再和那个无聊的女人搭话,一边放眼四处搜刮着,希望能搜刮到可以利用的东西。
“别做梦了,这巴掌大的地儿,能用的东西全都给你翻遍了。除了这边儿的桌子腿,好像也没什么东西能帮到你了。”花容止说着,站起身来用脚尖儿把案几往后面推了推。很明显,在给她让地儿。
阮若男怔了一下,吱吱唔唔:“这……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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