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参事嘿嘿笑:“我看那小娘皮还是蛮好看的,身段也不错,奶子...嗯嗯比肉包子还大,大人不考虑一下?”
盛坤放下茶杯,从怀里掏出一张薄羊皮,开始凝神看了起来。
陈参事自言自语地嗷了一声:“大人没那个心思,是因为花苑的小桂花,还是刘水河边的冯寡妇....啧啧,为什么女人见到大人都恨不得直接扑上来,教教属下?”
盛坤倒是头也不抬的回了一句:“官家女,不好上手。”
陈参事很懂他的意思:“的确,碰一下就要负责,按照这标准,大人的内院哪里塞得下。”
吃完饭喝了酒自然就要泻火,对于军旅之人来讲,泻火是相当重要的事情。
陈参事知道盛都督懒得出门,便去花苑把小桂花,连同她的好姊妹运了四个回来,一个自己用,另外三个给大人。
盛坤的阳火十分旺盛,关键的腹下的物件实在壮观,他的精力持久,也不同女人言语,先把小桂花拨干净了压在床边狠干一通。
小桂花芳龄十六,离kāi_bāo也有两年了,即使服侍男人已经有一定的经验,还是经不住盛坤的那物和动作。
不过片刻她被干得哭了起来,cháo_chuī的水流滴滴答答的打在地上,哑着嗓子求大人饶命。
她对盛大人是又爱又恨,当然是爱居多恨偏少。
盛坤还未射,见小桂花承受不住,又扯了一人过来直接入了进去。
这才小射一回。
接下来四人一同上床,让她们自己掰开两腿,自己轮流进入,及至午时,才停下来稍稍歇息。
这边,瑾瑜冲回了天字一号客房,小兰重新叫了饭食进来,安慰道:“公...主子,别跟他们计较啦,小心气坏了身子。刚才你都没吃什么,这家店有松鸡糯米粥,很香的,主子要不要尝尝?”
瑾瑜不是真生气,恼羞成怒的成分居多,主要是怪自己丢脸,叫他们看了笑话。
她拿着勺子慢慢搅动碗里炖的粘稠的糯米粥,喷香扑鼻的味道勾起了馋虫,便吃了两口。
思绪突然就跳到了景岳的身上,顿时又吃不下了。
她让小兰去外面看看景先生现在在哪里,小兰很快就回来道:“范先生跟彭护卫一起出去了,景先生倒是回了房间。”
瑾瑜哦了一声,端起餐盘走出去,敲了敲隔壁的房门。
景岳的衣服有些松垮,于匆忙之间拢上来,斜襟的纽扣也没扣上。
瑾瑜纳闷:“景先生已经睡了?”
景岳面色坦然,见公主端着吃食,往后侧身,让她进来。
瑾瑜将盘子放在外厅的圆桌上,随意望了望,这间客房的陈设和格局跟自己那间几乎一模一样。
景岳关好门慢慢的走过来,永远都走不快,左腿的关节已经无法困直承力。
瑾瑜将砂锅的盖子打开,添了一小碗粥出来,递给景岳:“才做好的,你尝尝。”
景岳望了她一眼,推开白瓷小碗:“公主,我不饿。”
见她脸上神色不好看,又平淡地叙述道:“您无需顾及我,景岳原本就是下人,既没地位,也没有资本。为公主分忧是本分,断没有需要主子反过来顾忌我的道理。”
瑾瑜听着他平淡无波的话语,没由来一阵难受,举头去看他的侧影,一排深色睫毛垂向下方,眼角的带着暗影,薄唇显得格外地白,显出萧瑟的美态。
瑾瑜无话可说,她原本就希望两人能正常相处,无需太近,也不可太远。可当景岳完美的诠释出她需求的关系之后,她的胸口反而生出浓浓的歉意。
提裤子不认账,就是她对景先生的态度。
想挨x了?(景岳h)
瑾瑜收回视线,这才注意到圆桌中间放着两只小小的玉瓶,一只敞着口,一只插着红缨小盖。她将敞口的那只抓过来放下鼻下,一股浓厚的药味儿扑鼻而来。
“你受伤了?”
景岳的肩膀僵了僵,正眼望过来,带着暗沉的意味:“一点点抓伤。”
“哦”瑾瑜马上反应过来,她低下头望着药瓶,怜怜低叹一声:“是我抓伤的。”
景岳的外衫退下,肩膀是印着紫红色的咬痕,薄皮裂开,后背上不下数十道长长红肿的印子。
瑾瑜站在他的身后一点点的抹药,抹完一处吹一下,于是显得这个过程有些没完没了。
“景先生....”瑾瑜游弋着,景岳忽然道:“怀山,景岳字怀山。”
见有条紫红色的伤痕从肩头往前划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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