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穴上的青筋爆了了起来。
他反手又是一巴掌,拍在臀肉上。
烛火忽然间跳了一下,端木钦又生出一丝异常的情愫。
他将两半臀肉拉开,看到粉色的小菊花,脸上终于带了点笑。
guī_tóu从穴内抽出来,带出一大波的阴液。
他就这这淫液在菊花上滑动了两下,手下的女体激烈的扭动挣扎。
端木俞折过头来,快速的摇头,眼泪和口水满脸都是。
端木钦猛的甩了她一巴掌,喝到:“贱人!”
再不客气,肉柱冲破了异常艰涩的阻隔,到了直肠深处。
红色的血液从相接的地方被带了出来。
他开始缓缓的抽动,也是为了让她习惯自己的巨物。
然而手下的身体像是彻底僵硬般,没了让他心悦的姿态,于是他就将怜惜之心抛到了九霄云外,只想彻彻底底地好好教训这只不听话的不顺从的小畜生。
端木钦这日上朝,有些心神不属。
大臣的许多话,只听到前半部分,后半部分根本没有听进去。
早上起来,一时有些后悔夜里的事情。
他将小琳儿抱在怀里软语安慰了几句,“余琳”不领他的情,冷脸相对。
这直接触动了端木钦的逆鳞,不过一个小小的宫女,地位低贱,竟然给他摆起脸色。
所以端木钦在上朝的路上,是怒意满满的,恨不得折身去将那东西抽打一顿。
然而时间来不及,他思量着下朝再说。
待下朝,自然要先去上书房,内政大人都在等着他。
今年格外多的天灾,先是中部地区的蝗灾,现在又是南方的水患。
前几年刚刚彻底击退再次来犯的匈奴,正是修生养息的时候,如今又碰上这些事情。
端木钦日日忙碌,也才近几日带着“余琳”厮混了几晚,才稍稍放松一些。
越是事多的时候,他越发不想去碰自己宫里的妃子。
每个女人身后,都连带着私利和权力欲,牵扯不清的裙带关系,不吹耳边风那简直是不可能的。
所以“祁和宫”,便是他专门用来释放龙精的地方。
那些被绑来的宫女或者女官,全部都会被遮住眼睛,有的喂些药有些无需喂药,暂且用上一用。
她们的贞操和未来,是他看不上的,也无需顾忌的。
端木钦的思量回忆被财政大臣谷轮打断:“陛下,这样下去,国库支撑不住呀。”
端木钦终于清醒过来,钻研天下大事去了。
等到午夜,在自己的寝殿歇下时,这才想起还要教训那个不懂事的“余琳”宫女。
眼睛才闭上一刻钟钟,徐太监在外轻声敲门道:“陛下,陛下,禁卫军陈望事禀报。”
祁和宫大火。
等端木钦匆匆赶到,那火焰已经升腾上了半空,浓烈的烟雾飘起。
禁卫军头陈望指挥着灭火的工作,他避开烧得最猛烈的火焰区,走到帝王身边道:“皇上,这火,已经没办法了。”
端木钦站地良久,双手背在身后。
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木头咔嚓咔嚓的断裂声,哄的一下,祁和宫的屋顶塌陷下来,扬起厚重的烟尘。
灼热的火焰烤着端木钦冷然的面部,皇帝似乎冷笑了一声,道:“给我把骨骸给刨除来。”
“曦元,你跟陈望一起,连夜调查,到底是哪处少了那么一个女人。把她的祖宗十八代都给朕挖出来。”
快穿之乱日云端(限)
寻人
金牌暗卫曦元很生气,后果就是把自己的兄弟,禁卫军陈望喊出来打架。
曦元行动如鬼魅,陈望带着浩然正气,两人刀光剑影一时难分难舍。
陈望不耐,不用正经的招数,逮到曦元的身影,朝他的背后就一脚,道:“滚远点,别来烦我。”
曦元顺着他的力道在地上滚了三圈,单手撑地,在空中反跳三百六十度站好,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
“哥,走,我们去喝酒。”
陈望斜睨了他一眼:“主子交代的事情没办好,就要打架喝酒发酒疯?”
曦元哇哇大叫:“我操他二爷的,那小娘们到底是哪里人,后宫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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