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话故事(十一)
影视作品中经常出现这样的一幕,主角在对付隐形类的敌人时,通常会拿起身边的面粉啦、颜料啦向周边一甩,飞溅的面粉/颜料就如同照妖镜一样将隐身的敌人“印”出来——他们毕竟只是隐形,而非凭空消失。当单子魏作为旁观者时,他会为主角的机智点32个赞,然而当他作为被对付的反派时……
这!不!科!学!啊!
这是单子魏被白雪按倒在水晶棺里面时,唯一的想法和念头。
单子魏的脑袋“嘭”的一声撞在水晶棺底部,或许是这一下撞得狠了,他的耳朵嗡嗡一片响,眼前也冒出了许多火花金星。此时的隐形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单子魏睁大眼睛,视野中因撞击兴起的火花和金星渐渐熄灭,只剩黑与白与红。
黑的是那人的发,白的是那人的肤,红的是那人的血。晶莹的水晶棺壁折射出单子魏难以置信的表情,他僵硬地侧头去看白雪按在他肩上的手,鲜红的液体从雪白的手腕涌出,湿濡了他的衣服,温热了他的脖颈。
用面粉或颜料破隐形很科学,不科学的是公主发现他这件事。封闭的保管室中怎么可能会有面粉和颜料?于是美丽的公主殿下便用小刀割开手腕,以血涂地。
正常人会做到这种地步吗?单子魏看着血呆呆地想。重点是,白雪为什么会知道他在隐身?一般而言没看见人了,第一反应都应该是对方已经跑出去了啊!
“你很在意我的血吗?”或许是单子魏盯着血的目光过于直接,撑在上方的白雪开了口。
经对方一说,单子魏的注意力更加集中在白雪流出的鲜血上,那猩红温热的液体已经渗透衣服,开始顺着锁骨的胸骨体流向中心部位,如同一条蛇边爬边舔舐,扭动着滑腻的身体盘桓在他的锁骨凹处。单子魏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水晶棺明显是单人的尺寸,狭隘的空间让两人几乎是贴在一起,这一抖让跪坐在他身上的公主存在感更加鲜明,虽然严重的不合时宜,但单子魏还是不情愿地兴奋了。
“你,你的血……”
某只花痴病卡壳了,面对如此神展开的事态,他已经无法组织出有效的语言——究竟是质问对方为什么会知道他的隐形,还是谈论对方不惜用血也要找出他的心态,无论哪个,单子魏都预感不会是他想知道的答案。
“嗯?”白雪应着,可能是因为失血的缘故,她原本雪白的脸更加白皙剔透了。然而白雪却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似的,见单子魏说不出话来,便主动展开话题,若无其事地谈论着那正从她身上带走生命的红色液体。
“知道么?我的名字源于生母的血落在雪地和乌木窗框上。”白雪弯下身子,直长的黑发随着她的动作更多地从肩上流泻下来,宛如封锁秘密的黑幕一样遮住了两人的脸。她的声音越来越轻,像是在说隐秘似的依附在单子魏耳边窃窃私语:“或许是这个原因,我对每个人血的味道很敏感,记住一个人通常是记住他血的气息,比如我眼前的你,向我贩卖苹果的老婆婆,对我不屑一顾的母后,还有……亲吻我的g。”
每一个称呼都不啻于一道惊雷炸在单子魏耳边,炸得他快要魂飞魄散。一切的疑问都在此时有了答案,然而单子魏混乱的大脑却拒绝去思考这一切意味着什么,防卫的本能让他下意识地想要暴起,却被早有防备的公主掐着脖子按回了水晶棺底。单子魏伸手去掰,却只能再一次地感受到白雪那大得不正常的力气。
“别急,”白雪柔声耳语:“我们的仪式还没结束。”
她微微拉开了点距离,将单子魏戴着戒指的那只手强制地扣在一旁。两人的十指相扣,指间的戒指交辉相映,纯白的光芒倒影在白雪黑不见底的眼眸中,似是一潭死水被点燃。
“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
身披婚纱的美丽公主宣布道,她倾下头,吻住身下之人过于震惊而微张开的唇。
单子魏从来没有想过,在他花痴病的一生中,还会有被强吻的这一天。不是无意间的触碰,不是唇与唇稍微摩擦,而是真真切切、确确实实的一个吻。叠合的唇被抵开,对方柔软的舌滑了进来,与之前强硬的姿态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白雪入侵进来后可以说得上是无措怯弱的,像是一个初生婴儿睁眼看到了一个全新的领域,先是新奇地停驻观望了一会儿,然后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地开始探索。
不过这次探索刚起了个头就结束了,白雪的眼睛渐渐睁大,暗色的眸瞳如被投石的墨潭兴起了涟漪。在她身下,单子魏微微阖上了眼,他的表情完全放松,看起来和平时没有什么不同,然而他的手却前所未有野蛮地扣着白雪的后脑勺,迫使两人的唇更加紧贴。原本的被动方成为了主动方,单子魏卷住白雪的舌,回旋着绞紧,欲.望从他半阖的眼中溢了出来,漾及满脸,祸及全身。
将火种投入汽油满载的油桶,即使油桶的铁壁再怎么坚固,也会在一瞬间爆炸,碎得体无完肤。单子魏向来知道他的病是一个如影随形的烈药,所以他用道德廉耻来约束自己,不去想,不去碰,但无法制止刻在基因中的渴望。人是一种群居性生物,无论是抚摸还是亲吻都是必要的情感行为,即使单子魏再怎么克己慎行,存在于本能中的渴望仍是越积越多,以至于一点火花,便可以将他铸就的理智铁壁炸得粉身碎骨。
舌与舌如同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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