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来护士长又搬出「健保是一回事,病患的安全应该优先考量」这种大绝来,惹得纪化差一点露出本x来,到最後只好用「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我会好好考虑。」,把这个忧心忡忡的老女人给打发了。
在车上和seven道别,纪化踩动油门,跑车便驶向一望无际的城市灯海。
他看了一眼信里的约定地点,这男人连选择地方都很小心。一般主人都会选在自己的家,毕竟家里的私密x是最高的,也不用怕对方搞鬼偷拍,再拿来威胁自己。
但新主人毕竟是三个孩子的爹,大概是怕妻女发现,就和纪化约在高级饭店的十八楼,钱当然是由纪化出。纪化用指节敲著方向盘,慢慢觉得高兴起来,医院的事情也好、相亲的事情也好,也渐渐被他抛却脑後。
在他即将前往的另一个世界里,他不是听话的儿子、不是严肃的主治,更不是讨厌自己的那个纪化,而是小花,圈子里最妩媚疯狂的奴隶小花。
他把车子停在饭店门口,马上就有泊车小弟来问候他。纪化随手给了数额惊人的小费,就拎了装道具用的袋子,坐上饭店的电梯。
今天是初次见面,纪化想著还是不要太刺激的好,以免吓跑了这个第一次鼓起勇气徵求奴隶的大叔,所以挑选的都是些最初级的道具,像是跳蛋、按摩b、低温蜡烛之类的,纪化还贴心地自己带了皮制的安全镣铐,还在电梯途中拿出来玩赏著。
想像自己被这些东西束缚的样子,纪化就觉得心花怒放,什麽不愉快都抛却脑後了。
他找到约定的房间号码,在房门上挂上「请勿打扰」的牌子後,就敲了敲门。
「晚安,我是小花。」
对方的化名字「n」,纪化就用柔软的嗓音低唤了一声。男人听到这样的叫唤,十之八九都会慢慢兴奋起来,这点纪化对自己很有信心。
然而房门内沉静了好久,静到纪化差点以为会不会是走错了房间。有些主人会叫他跪在房门口,像狗一样用爬的才让他进门,各种花样纪化都碰过,他本来以为这次又是新主人的什麽花招。但过了几分钟,门内总算传来回应,
「进、进来。」
竟是十分紧张。纪化愣了一下,犹豫了一下,还是以人的形态转开门把走进去。
室内没有太大变化,毕竟是饭店房间,对方又是没什麽经验的生手,连窗帘也没有拉起来。有个看起来奇貌不扬的中年男人就坐在床头,双手交握著放在膝前,胡渣剃得整齐,和纪化在照片上看过的一样,是个长相老实、一脸好爸爸模样的大叔。
纪化禁不住扬唇笑了,男人看起来非常紧张,不住地交握著双掌,额角也沁出汗水。看到这副模样,纪化觉得自己的血y从脚底开始沸腾起来,他连心跳都加快了,
「初次见面,n先生,我是小花,你最忠诚的小奴隶,」
他在门板上靠著,朝男人优雅地鞠了个躬,然後抬起头来,
「主人。」
他用恭敬中带著挑逗的语气唤著。男人似乎吓了一跳,浑身颤了一下,视线往他这里瞥了一眼,待看到纪化水蛇般的纤细身材,还有锁骨上纵横的旧伤,鲜红的鞭痕,像在引诱人用指尖抚触一样,或者在上头制造更多的伤痕。
男人立时像触电般,把目光又移了开来,
「那、那个……我……」
男人似乎想说些什麽。但纪化已经迫不及待,虽然知道这种事情,第一次做的人多少会有点疑虑。毕竟要面对面地下手虐待另外一个人、把另一个血r之躯当成物件来折磨,对於惯带假面具的善良市民而言,多少还是会有抗拒感。
纪化於是走到男人面前,在床头跪了下来,他懒洋洋地双膝触地,像个最恭谨的奴仆一样低头:
「主人,小花是个坏孩子,小花是个不听话的奴隶。所以主人,请惩罚小花吧,小花全身都渴望著主人的惩罚喔,你看,像是这里……」
纪化一边说,一边扬起柔软的颈子。他从小被家里送去学过芭蕾,柔软度也是游戏里很重要的一环,特别对承受折磨的一方而言。
他用哀求般的视线望著男人,手往丝质衬衫的钮扣,从颈下开始一颗颗解了起来,就这样跪在男人膝前,脱去了遮掩上身的布料。
赤裸的上身白皙光滑,令人生起伸手触m的念头,而从锁骨延伸到背後的伤痕,还有r尖附近的夹痕,似乎招呼著男人进一步凶狠的蹂躏。纪化见男人的视线已禁不住飘向他的x膛,又害怕似地别了开来,便笑著用指腹夹住了自己的r尖,
「来啊,主人,小花等了主人好久,你看,你看,这里都已经这麽兴奋了……主人,小花是个贱奴,就算没有你的恩宠,也能这麽y荡,主人,你救救小花,主人……」
一面说著作贱的话语,纪化跪行到男人身前,用脸颊磨擦著男人的西装裤,大概是从公司直接过来吧,男人全身上下都穿得很整齐。面对纪化的一再挑逗,男人的神色更加不安,额角的汗淌下脸颊,半晌忽然抓紧了西装裤:
「那、那个……对不起!」
他忽然大声地说。这下连纪化也错愕起来,主人在游戏中是严禁道歉的,这会让气氛破坏殆尽,纪化愣愣地看著男人从床上站起,一脸抱歉地俯视著半裸的纪化:
「对、对不起,我、我还是做不到。」
他从西装外套里拿出四方巾,拿到额头迅速抹了抹,然後钻到靠窗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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