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尴尬症都要犯了,说话也说不利索:“才……才不是呢。”
“曲施主,你……”绿茶尼姑气得全身打颤,一双眼睛红得可以滴出血来,眼看就要泪洒当场。
“喂,说话就说话,你哭什么呀!”曲月升着急道。
跟绿茶尼姑斗智斗勇这么久,月升当然能看出来她此刻的眼泪是真是假。可正是因为知道是真的,曲月升就更慌了。以前就是怼得再过分,也没见绿茶尼姑气成这样,今天她也没做什么不是吗?
绿茶尼姑上前几步,月升立刻后退,却还是快不过她,被绿茶尼姑紧紧抓住了手腕:“曲施主,算我求求你了,别再破坏闻远圣僧修行了好么?”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不要着急,这一章铺垫,下一章打脸。我真的不会虐啊……
☆、11.21独家发表
“曲施主,你曾叫我一声师姐,应该知道我进入水月庵带发修行已经两年了,那你可知我为何好好的姑娘不做,却偏偏要带发修行?”绿茶尼姑握住曲月升的手,声音温柔,全身上下闪烁着母性?的光辉……
曲月升想默默捂脸,可以手被抓住了:朕并不想知道……
“是因为闻远圣僧。”绿茶尼姑平静地说。
“……”
画风转变得太快,曲月升有些不适应。
说好的你死我活的情敌关系呢?绿茶尼姑那一脸想促膝长谈的模样是什么鬼?
接着,绿茶尼姑也不管曲月升愿不愿意,就开始自说自话。
“圣僧闻远,三岁能识字,五岁善读经,七岁就跟着老方丈游学诸国,遍访佛学大师,论战多国未尝一败。在佛门弟子的眼里,他是引渡的使者,是佛陀的化身,是东篱国传奇似的人物。
但他也仅仅只是在佛门传扬度广而已。当时还是个小姑娘的我,尽管平时喜欢读一些佛经,却对这些所谓的佛门弟子丝毫不敢兴趣。直到两年前的盂兰盆会,我遇见了闻远圣僧。
那年的盂兰节法会,正逢宝光寺大庆,而论战佛理几乎是宝光寺大庆时约定俗成的规矩。宝光寺方丈遂即与下帖与颇有渊源的灵觉寺论战,作为大庆的彩头。
那时,灵觉寺的老方丈还没过世,他不顾众人反对,坚持派闻远圣僧与宝光寺方丈论战。那时,闻远圣僧还不满二十岁,可对手却已经赫赫有名的佛门大师了。
这一场实力悬殊的论战,几乎所有人都觉得闻远圣僧会输。但最后的结果你也知道了,闻远圣僧赢了。
我还记得当时他们论战的主题是‘什么是佛’,宝光寺方丈说佛是慈悲的化身,是正义的使者,是能引领我们到达彼岸的人。他的论说有理有据,层层递进,几乎所有人都被他神圣的论说打动。
可闻远圣僧却平静地说,佛是我们每个人心中的信仰。他不因外物而叠加,也不因形相有异而减少。污水映月,月净不染,清水映月,月亦不染。一切有为法,应当如是。
这是我第一次真真正正地听人讲法,原来佛法还可以这么深远,这么寓意广博。
我永远也忘不了他当时一身白色僧衣,临风而立的样子,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意气风发,他就像大雄宝殿里的佛陀,渡尽苦厄,方证菩提。
原来佛,就在我身边,触手可及。
我想,带发修行的念头就是从这一刻开始,植入了我心里。
他是灵觉寺赫赫有名的圣僧,而我只是一名普通的女子,本以为法会结束,便再没有相见之期。可没想到,当天晚上我去清河赏月,竟然又见到了他。
他一个人站在河边,离得极紧,夜风鼓起他的袈/裟,影子在河中晃荡,整个人好像随时要掉下去。
我上前偷偷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竟然一点儿也不像白天那样平易近人,表情反而凝重得可怕,我被吓得后退几步,再也不敢上前,直到听见他向上天祈愿。
‘七月十五,盂兰盆节,长河流灯,心愿得成。众生度尽,方证菩提;地狱未空,誓不成佛。’
他的眼睛闪烁着悲天悯人的光芒,我差点就以为是佛陀真的下凡了。
那时,我就下定了决心,我要带发修行,我要去追逐他的脚步。不仅因为心中莫名其妙的情愫,更因为我知道,他是能给灵觉寺,甚至给整个东篱国带来信仰的光辉的人!”
绿茶尼姑饱含深情地凝视着月升,突然“扑通”一声就要跪下,曲月升连忙一个箭步上前,稳稳地扶住了她。
“曲施主,我求求你了!别再破坏闻远圣僧修行了好么?”绿茶尼姑眸含泪光,小心翼翼又充满希望地望着月升,让人不忍心拒绝。
这一刻,曲月升有一股被狗血偶像剧附体的即视感。
然而,她是偶像剧中的圣母女主么?并不是。
“我说小尼姑,你是自己拿不下闻远圣僧,就跟别人玩道德绑架啊?不带这样的吧。”曲月升斜了她一眼,调侃似的道。
绿茶尼姑怔了怔,显然是没听懂道德绑架的意思,于是继续我行我素:“曲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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