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家苹果园就在青田乡南边五公里左右的省道旁,离一个村庄不远,这里依山傍水,风景迷人。公路的东边就是连绵的丘陵带,山的间隙中,几条小溪蜿蜒而下。
田家果园很容易找到,在离那里还有几百米的时候,路边就有一块块白杨树做成的白色木牌,挂在路边的树上,上面标明着距离和指向。上面的毛笔字写的犀利挥洒,有一种利剑出鞘的感觉。最让萧晓白意外的是:中文下面还有英文翻译,而且翻译的很正确。看来,海归果然是海归,哪怕只是雇佣兵海归。
将警车停在苹果园外的乡村土路上,萧晓白三人走进了苹果园,果园里静悄悄的,好像并没有人在。
走了一段路,可以隐隐的看到果园中的小屋了,小钱刚要开口喊话,萧晓白制止了他的举动,压低了声音说:“等等,有些不对劲。”
一看萧晓白这样的表情,小钱和小朱都有些紧张:“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好像有血腥的味道,没错,就是血腥的味道。”萧晓白示意小朱和小钱,三人一起蹲下身子,萧晓白才继续说道:“小钱,你回到车上把后备箱里锁着的警棍拿出来。我跟小朱先过去看看。”
“萧哥,我跟猪头道。
“别废话,快去。小朱,你枪法好,跟着我,注意掩护。”
跟小朱打了个手势,让他从侧面绕行,萧晓白猫着腰,朝果园深处的小屋摸了过去。
离小屋不远的空地上,有一片凝结成块的血汪。在泥土地上,虽然血液会被泥土吸收,但是假如有大量血液囤积,泥土无法完全吸收掉血液,就会形成这样的血汪,黏稠,水分极少的凝胶状血块。
萧晓白用手指轻轻地在血汪的边缘挑起一丝,最下面的血液已经变成了黑红色,结成了膜状物。中间的部分,还带着一丝鲜红,表面的一层,也凝结成了暗红色的皮。
萧晓白估算了一下时间,从天气的温度和阳光照射角度,还有风力和空气的干燥程度估测,这大概是一个小时前在这里留下的血液,按照血液的量来估算,这应该是一个成年人全身的血液量了。
也就是说,在这里,很有可能已经死掉了一个人,而且还是被利器切断大动脉造成的失血过多而死亡。
萧晓白感觉自己的心急促地跳了起来,他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到死亡和凶手,而且,很有可能,凶手还在这里。
继续向前?还是等待小朱小钱的支援?萧晓白有些犹豫不决。
正当萧晓白在考虑的时候,他听到小屋内传出呜呜的声音,那是一个人被堵住了嘴而发出的声音。来不及再考虑了,萧晓白冲到了小屋旁。
这是一个典型的果园小屋,只有两间房的大小,萧晓白屏住呼吸,站在门口外侧的墙边,侧着耳朵听里面的声音。
里面静悄悄的,只有一个人时不时发出的呜呜声,和偶尔挣扎听到的家具发出的吱呀吱呀声。萧晓白一脚踹开了门,冲了进去。
一名男子被绑在屋子正中央的椅子上,嘴也被一条布带从脑后扎紧。看到萧晓白进来,他拼命的用眼睛示意,让萧晓白解开自己身上的绳索。
萧晓白迅速的打量了一下屋内的情况,屋子里家具很少,除了一张放在正中央的桌子和绑男人用的椅子之外,几乎没有其他家具。角落里几个大筐里,装满了苹果,另外一间房,应该是卧室,不过里面的具体情况,萧晓白已经没有时间去观察了。
确认没有危险之后,萧晓白开始为男子解绳索,但是他却意外的发现,这种绳结的打法,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解了半天,依然没有解开。
这时,小朱和小钱也冲了进来:“怎么回事?那边怎么有那么大一滩血?有没有找到尸体?”
捆在椅子上的男人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拼命的开始呜呜啦啦,但是却说不出话来,他好像很着急想要说明什么。
“这个人是怎么回事?他是这个屋子的主人么?怎么被绑在这里?凶手呢?跑了么?没有看到在哪里啊?”
没有理会小钱的唧唧歪歪,萧晓白向他们两人伸出了手:“谁带有小刀?快点拿过来用用。这个鸟绳结,我从来没见过,解不开。”
“有,我带来瑞士军刀,给你。”小朱从身后把挂着的钥匙串摘了下来,递给了萧晓白。
“那是西方最大的雇佣兵组织专用的绑缚绳结,你当然没有见过。不会解就不要乱割,小心弄坏了我的绳子。”一个陌生的男子,忽然出现在小钱的身后,用手勒住了他的脖子:“你们都不要乱动,我这个人容易紧张,再加上在国外佣兵组织学的都是杀人的技巧,我怕我会不小心使出来。”
萧晓白和小朱一下子都呆住了。他们带来的手枪,正好是小钱在拿着,此刻,已经被那个男子拿到了手上。只见他轻轻的一晃,弹夹就落在了他的手中:“很好,子弹都上膛了,但是没有想到结果会是这样吧?”
被绑着的男子,看到他,开始拼命的挣扎,呜呜的乱叫。
陌生男子看了他一眼:“班长,你再委屈一会儿,我打发了这些警察,就陪你好好叙叙旧。”
萧晓白盯着那名男子,脑子里却在紧张的回忆,他在回忆刚才在屋子里看到的一切,在寻找有没有可用的武器。小朱则紧张的握紧了手中的警棍,慢慢退到了萧晓白的身边。
“你觉得就凭你们手中那个破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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