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衣的动作纠结而又缓慢,张浩的手指时不时的过界,触摸到一些不该碰的地方,弄得徐如坑坑次次的,想怒,却又没有力气怒,最后,当张浩将她的衣服穿好的时候,愕然发现满脸通红的徐如的体温居然有所上升,恢复了正常值。
帮徐如穿完衣服后,张浩也再度换回了自己的短裤衬衫,没有什么理由撩拨徐如了,坐着也是无聊,就拿起从前学过的一些典籍翻看起来。此时的徐如并没有睡着,拿眼睛斜斜的瞄着张浩的侧脸,内心里对他咒骂一阵之后,自己就歇火了,她浑然没有觉得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气愤,那么难以原谅。
然之后,她还是没有睡去,而是小心观察起来张浩的侧脸,如果不是那一蓬杂乱如鸡窝的头发,他的长相应该是比较帅的吧!没有上过学,却能写的一手好毛笔字,更能看的懂全是古体字的半文言文书籍,这样的水平,就是文学系的大学生也未必能赶的上吧!他看书的样子好认真,就像他推理查案的时候一样,那种专注的神情很迷人。
从未尝试过恋爱滋味的徐如自己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张浩在她眼里竟然变成了一个全身优点的人,那怕是刚刚看光了她的身体,她也并不太责怪他,要不怎么说爱情都是盲目的呢!
榕城县虽小,但每天发生的也不止张浩家里这点事,白一成很是豪气的包下了县城最豪华的国富大酒店,这两天有不少类似风水先生,堪舆大家的外地人被他请到了这里,当然,国富大酒店出入最多的还是他那些持枪的属下。
对于白一成的招摇,身为榕城治安一把手的赵兴建不是不想管,可就是管不着,白一成属下的每一条枪都有合法的证明,每一个持枪的人,都是出生清白,有持枪资格证的人,这就是读书人的难缠之处了,政府各个衙门的规章制度他门清,绝不踩线,却还能自持武力,碾压别人。
国家实行开放政策之后,地方政府根本管不了别人正常的吃饭住店,在没有作奸犯科的把柄的情况下,赵兴建根本动不了白一成这尊大神。
类似于白一成这样的势力榕城县可不只一股,那个兆阳的倪震,虽然没有白一成的派头大,手底下的人却也不少,不像白一成的属下个个端着长枪短炮,却也大多持有短斧,匕首之类的武器,精气神一点都不弱于白一成属下的人,和倪震本人一样,这些人都是练家子,在某些特殊环境下,生存能力还要强于白一成属下那帮人。
再有如鹤山的高原,蟒山的李达,铜县的张铁,手底下都是有几十号人的当地豪强,悄没声息的进入榕城之后,他们选择了观望,但谁都知道他们想发一笔横财的心思。至于榕城县本地十里八镇,那些并没有形成大群体的当地混混,更是多入牛毛,都混进了县城各处听信,一旦有什么动静,他们都是会冲上去捡漏的。
每天汇总这些消息的赵兴建都会摸一次额头上的汗,五六百青壮如果在榕城出了事,到时候别说洪州市的市长,恐怕汉东省的省长也兜不住,趁还没有闹出**的时候进墓,他或许能通过一些已知的信息来谋利,等真的出现大规模的死伤,国家派了军队过来,那古墓里有再多的财富,也跟他无关了,所以他很着急,胆子比他小,权位却比他高的县长许文斌比他更急,一天到晚辱骂那个挑破榕城秘密的内鬼。
作为被许文斌辱骂的对象的柳海平却每天都生活在亢奋之中,二十年前并不是他克制住了自己的**说服大家封闭墓穴,而是有人的一些话,让他清醒的认识到了当时的条件根本不足以支撑这伙人得到古墓里的东西,大革命时期,政策走向根本看不到头,就算你有再多钱也花不出去,不如暂且放放,总有时机成熟的一天。
这一等就是十八年,当年那个让他停手的神秘老人终于出现了,委托人交给了他一本册子,从而,一下子打开了他克制了十八年的贪婪和**,之后的两年时间,他做了很多准备,包括在隐瞒组织的情况下训练出一批只忠于自己的人,那个由组织挑选派来的女大学生徐如,不过是他最终给组织交差的一个幌子,真正执行任务的人,都将是他属下的这帮人,而大家最终看到的结局,都要由他自己来书写。
脸色阴郁的柳海平在自己的房间里踱了很久的步子,未免夜长梦多,他跟赵兴建的判断再度的保持了默契,必须尽快下墓,于是朝门外喊道:“大有,你进来。”
木门嘎吱响,迎面走进来一个二十来岁,身高足有一米九左右的壮汉,壮汉在柳海平的面前十分恭敬,垂手而立,等待着他的命令。
“从今天开始,城里要死人了,就从那几个大山头的人开始死吧!”
柳海平的命令下的轻描淡写,高壮如山的赵大有也像是听了一个很简单的命令,微微点了点头就退出了房间。
午后,徐如终于疲惫的在床上睡了过去,张浩不时的翻书声似乎成了她入梦的催眠曲,然而,一声枪响敲碎了这个宁静的下午。
歇凉的黑子猛然从方桌下爬了起来,呜呜咽咽的叫唤,正捧着一本小学五年级语文书打瞌睡的二虎也被近在耳旁的枪声惊的毫无睡意,准备打开门出去看看情况,却被他老娘一把拧住了耳朵提溜了回来,张浩老早就交待过,这几天外面会出事情,叫大家别出门。
血腥味随着午后的过堂风开始在老石巷弥漫,大憨和胖墩两家的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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