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但笑不语。突然将我用力向上一甩,在我的失声尖叫下,将我抱住,挂在他的健硕的肩上,伸长手臂,轻轻巧巧的拿起那本厚重的书。
我挂在他的肩上,只觉得头脑向下,血向下流,经不住开始发昏,脑袋涨涨的,很是难受。
“学长,我好难受……”唔,他欺负经期的女孩子……小腹闷闷的,一阵绞痛,又是一股热流哗哗地流了出来。
“拿著。”他把书递到我的手里,待我拿稳後,将我缓缓地从他的肩上抱了下来,温柔的搂在怀里,轻声细语地安慰道:“蔷薇,我拿这本书不还是为了你好吗?要是我不拿,这段时间,你身上不便,如何满足?”
腹黑地将话说到一半,究竟是谁满足,满足谁,绝口不提。
……
爬在他的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抱住那本书,任由他将我揽著,走出书屋。
沿著那条盛满蔷薇花的小道漫步,我有些羞涩,觉得这不断颤动的花儿,不是在微风中舞蹈,而是在掩嘴偷笑,笑看我被白麒狠狠爱怜过後,起不来的慵懒姿态。
特别是那朵刺伤的黄蔷薇,笑的左摇右摆,十分夸张。
哼,再笑,一阵风吹来,把你们都吹跑。我瞥了一眼,收回视线,在心底暗自腹诽了一番,得意洋洋地钻进白麒的怀中,闭目养神。
没有往前走上几步,白鹭早已驾车等候,见我们过来,打开後座门,白麒温柔地将我放了进去,然後钻了进来。
车缓缓开动。
透过後视镜白鹭看到我手中拿著的书,一脸坏笑地调戏道:“娘子,看完之後,你就爱上这本书了?这麽心心念念的,还要带回家好好钻研呀?”
“哼!”我抡起手中的厚书,软软地砸向白麒,“都是你自己要看的,拿去。”
“娘子,你今天火气很大,身体不舒服吗?”白鹭细心地询问。
“嗯。”我懒懒地哼了声。他不说还好,一说,我就更清楚的感到小腹的沈闷和绞痛,一股热流从小x中心流出,染在卫生巾上。
今天第一天,就这麽血流成河,一片卫生巾,肯定不够用。现在都感觉流的满满的了。
……
果然,下车的时候,当白麒将我抱起来的时候,小屁股底下的淡色坐垫染上了一片嫣红,他抱住我的时候,也不能免的点染上点点红梅,盛开在他的衣衫上。
白鹭恍然大悟,含露的双眸直勾勾地盯著我看,好似剔透的宝石一般晶莹透亮,笑盈盈地说:“娘子,我很会按摩的,待会儿上去给你露一手。好好服侍一下你。”
我忍不住笑开花,白鹭讲话太可爱了。好像一个天真可爱的小倌,又像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受。小孩子,就是可爱。
“白鹭,你今年多大了?”我忍不住好奇地问。
“我吗?娘子,你猜猜看。”他微微一笑,好似一夜春风,百花盛开。
“十七八岁?你还没有成年吧?”我上下打量他,个子高挑,大概有一米八二,脸庞微微稚嫩了点,皮肤水嫩嫩的,闪著珍珠般的光泽,吹弹可破。
“娘子果然眼神犀利,一看就准。你相公我年方十八,娇娇嫩嫩一朵花。”他的眼眸突然变得灿晶晶的,里面秋水涟漪,一波又一波的媚意向我飘来,大有──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的意思,无言地向我倾诉:快来摘我,快要摘我……极尽一切的诱惑著。
我细细品味了一番他刚才那句话,笑的直不起腰,在白麒的怀中翻滚,幸亏他紧紧揽著我,不然特定会掉下去,摔在地上。
好不容易忍住笑意,我小嘴微启:“白鹭,你这麽小,不如做我的弟弟。不要整天整夜的喊我娘子,不然外人听去,还以为我拐骗未成年人。”
梦境中的称呼只是虚幻,不能在现实中也这样嬉闹,不然,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他总是这样呼唤,我当真了,戒不掉了,怎麽办?
“娘子,你不要我吗……”晶灿灿的眼眸突然暗淡了下去,泛起一层迷蒙的水雾,万分可怜的样子,好似被人抛弃的小动物,里面泛起一bō_bō的空洞……
他喃喃地说:“我找了你那麽久那麽久,好不容易找到了,你却不记得我了,也不想要我了吗……”声音很低很小,几不可闻。
可是不知道为什麽,我就是轻易地读懂了他的伤心欲绝。
看到他失魂落魄的表情,我的心竟有些微微的刺痛,好似一g看不见的针在狠狠地扎,一针一针,每一针都刺出鲜红的血珠,让我痛彻心扉。
我不假思索地开口道:“白鹭,不是你想到那样。我怎麽会不要你呢……我是一个认真的人,你那样叫我,我会当真的……你还小,应该找比你小的女孩子……那样才相配……”
“蔷薇,我只要你。别说什麽相配不相配……如果不想伤害我,就不要再说让我去找别人的话……知道了吗?”他认真的叮嘱我,破涕为笑,似乎刚才的伤心欲绝只是昙花一现。
“嗯。”我点了点头,缩回白麒的怀里,努力想要理清自己心中莫名的伤感不舍与留恋,可是却越理越乱,搅成一团。
抬头看到白麒漆黑温暖的双眸凝视著我,冷静地听著我和白鹭的对话,一言不发,默默地抱紧我,给我喘息的空间。
两人的目光交织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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