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起来。面罩、手铐、能量。
她记得很清楚,这个面罩具有不可思议的能量。
它遮住她的面貌,同时也就是以这方式把她伪装起来,甚至让她自己和她
的情人都认不出来。她曾感到有无穷的力量,似乎是得了欣快症。面罩下的她再
也没有个x的特征。
它远远地超出了x的范围,找到了更深更远更隐晦的领域。神秘、疼痛、快
乐、能量。
恐惧是一把钥匙。它能让肾上腺素激增,能使神经末梢紧张,能放大感觉。
熟练地运用它,可以混合快感与恐怖,体验那令人销魂的r欲。
其实在内心深处她是很畏缩的,那些想法如同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的刀刃。
这些都是危险的游戏。这些残酷的血腥的游戏只能在情人间进行,而且得事
先规定好游戏规则。否则的话,它就会失去控制,变得真正危险可怖。她正感到
她逐渐失去控制,变得真正危险起来。戴着面罩。
他现在正向她走来,他飞快地使他的鞭子落下来。但就在她闭上眼睛的一剎
那,她瞥见他厚实的,强壮如公牛般的脖子,她知道,那不是米卡,也不是马克
斯。
是瑟奇。是他戴着面具出现在她面前。
她得小心谨慎点了。她相信她能够驾驭他,可以随心所欲地c纵他,但是她
不得不考虑这样的事实;他发起情来像服了兴奋剂似的狂躁凶猛,彷佛是消融在
yù_wàng的大漩涡里……而且他正戴着头罩。她的自信心有点动摇了,但也就是那么
一下子。
他跪在她的身旁,她能感觉到他的眼睛在注视着她的脸。她很快想好了应付
的办法。
她慢慢地,衰弱无力地蠕动着,好像是要醒来,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声响。他
的手m着她的脸颊,她睁开了眼睛。
他们靠得很近,那头罩比她想象的还要令人胆寒,没有表情的黑色面孔,像
是刽子手的脸,几乎没有人味。她的眼睛扫视着它,然后笑了笑,嘴唇红红的、
暖暖的,有着迷人的曲线。
「早安,亲爱的,」她嚅嚅说道,尽量舒展被手铐铐住的四肢:「现在是早
晨吗?」
正如她所预料的,她的开场白让他吃了一惊。
「不。」他答道,声音在面罩后发出,显得低沉浑浊。
她又笑了一下,眼里闪出更多的温柔。她必须制造出一共谋者的幻觉,变
成他r欲的同谋者。「我肯定是睡着了。」她慢慢地说。
他点了点头。
她发出低低的笑声。「难怪……」她沉思了一会儿:「它确实是很……很壮
观、惊人。」
「它将会这样。」他纠正道,举起手,露出把刀子,它很长,薄薄的锋利的
刀刃,刀柄稍稍弯曲。
她又开怀大笑,笑声里带着点邪恶。在内心深处,她喜欢这声音的,她想
让这笑声听上去自然些,没有做作的味道。她的脊骨觉得一冰凉的震颤,裸
露的r体对寒光晃晃的利刃有着本能的反应。
他把刀放在她的肚子上。
「感觉好极了。」她说道,尽量使她的声音和眼光火辣辣的。她的脑子很清
楚,现在有两个塞雷娜:一个是演员塞雷娜,另一个是旁观者塞雷娜。旁观者引
导着演员,她不得不变换角色,以她的骚情控制住他。可是,这样做也是很艰难
的。
她无从知晓他扭曲的yù_wàng、心思和狂想,仅仅注意过他长长的yáng_jù、灵巧的
手和嘴巴。她用她的r体不费吹灰之力地控制了它,让他折服了她的yù_wàng,随心
所欲利用他。她好像是女主人,而他则是她的奴仆。
「是的。」他说着,把刀刃移到她的两r之间,平放着,刀尖正巧顶着右边
的r房,冰凉的刀柄从r峰间穿过,贴在她的肚子上。
她颤栗了一下,恐惧消退了一半,她很有野x地微笑着。
「它有点冷。」她喃喃说道,带着挑战的目光。
「太冷了?」他问道,把刀柄轻轻压向她稍稍隆起的肚子。
做一个牺牲者,要顺从和驯服,旁观者塞雷娜建议道。但这是一个有意思的
牺牲者,可以学到许多东西。
「太冷了。」她应道,弓起背,以便那刺骨的钢制刀柄能更紧地贴近她。
他安静了。在紧身的黑色皮衣下面,她看得出,他有些魂不守舍了,他那玩
艺渐渐勃起。要小心,塞雷娜,旁观者说。他伤害你的念头仍然让他骚动不止。
「快乐和痛苦,」她若有所思地大声说道:「在身体上有痛苦的中心和快乐
的中心,有时候它们发出的信号往往让人迷惑。这就是为什么有的人只能在痛苦
中寻求欢乐,有的人仅仅只找到痛苦。」塞雷娜,旁观者警告道,要小心:「这
需要娴熟的技巧将两者混合起来,使之熔化在一块去求得最大限度的快感。」
「熔化。」他重复道,手指触m着刀的把柄。
他想进入她的身体,她记得他所能给予她的x的刺激不是那极度的快感,
但是她必须得允许他进入,一次或两次。
「是马克斯让你快乐起来的。」旁观者塞雷娜公正地提醒道。
「熔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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