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看到我就砸了,我立刻跟着伙计走墙根避到另外一个空房,等马副局搂着那个辣妹走了之后才出来,我本来以为乔苍在赌场里见我,结果他手下保镖过来说让我上楼去包房见苍哥。
我气得脸发白,“他不知道我在吗?”
保镖说何小姐别急,苍哥嫌这里乌烟瘴气,一会儿这些人输急了,光着膀子再脏了您的眼睛。
我压了压火气只能跟保镖上楼,他将我带到一间流光溢彩的包房门外,抬手正要敲门,我直接用脚踢开,包房里的景象惊住了我,几个男人裤子褪到膝盖,胯上坐着赤裸裸的小姐,正爽得嗷嗷叫,像发情的公猪一样,空气中弥漫的骚味很重。
乔苍置身在这片香艳的中间,头也没抬。
保镖有些慌神,“苍哥,何小姐她…”
乔苍挥了挥手,示意他下去,保镖如获大赦,转身跑了。
“乔苍,你是不是偷了我的耳环?”
他慢条斯理端起一杯酒,沉默喝着,不打算回答我,我冲进去一把扫落桌上的酒水,噼里啪啦的声响在房间里炸开,几个爽得面容扭曲的男人被我吓了一跳,怀里女人更是失声尖叫。
乔苍极其平静坐在沙发上纹丝不动,他抬眸看我,脸上似笑非笑。
“你想逼死我吗?周容深现在已经怀疑了,一只耳环可以毁掉我,你知道吗!”
乔苍听我这么说笑容加深,“我记得我说过,他不要你,你可以跟着我。”
坐在他旁边的黄毛男人最先从这场突发状况里反应过来,他骂骂咧咧抄起一只烟灰缸冲我大步走来,“哪来的婊子,眼罩子没擦亮苍哥面前耍横是不是?苍哥什么人物,偷你耳环?还他妈啃你奶子呢!”
他手握住我肩膀将我拖向一侧的沙发,他正要拿烟灰缸砸我,乔苍沉声说别动。
黄毛男人龇牙咧嘴有些不满,“苍哥,这他妈不懂规矩的女人不收拾干嘛?进来给爷们儿酒瓶子砸了,跟苍哥混这么多年,没吃过这难堪。”
乔苍脸色更阴,“我说别动。”
黄毛气鼓鼓喘了几口,他将我狠狠一推,我倒在沙发上,额头磕了墙壁一下,疼得我眼前一黑。
乔苍很久之后才从一片狼藉中站起来,几个男人给他让路,以为他要亲手收拾我,他坐在和我同一张沙发,伸出手拂开我额头盖住的头发,露出有些狼狈气愤的脸,他面色看不清喜怒,阴森森的,“你知道从没有一个女人敢在我面前这样放肆吗。”
我张嘴想说话,他手指堵在我唇上,不让我说,他扯开自己腰间皮带扔给身后的黄毛男人,“都出去。”
男人傻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乔苍,见他不是开玩笑,“苍哥,这他妈哪儿来的小辣椒,别是道上人算计你。”
乔苍一言不发解自己衬衣纽扣,男人咽了口唾沫,招手把一屋子的男男女女都带出包房。
相逢何必曾相识
姐妹们,今天盛宴就要上架了。
先和大家聊聊我的事儿。
有人问我,你这开头写得挺逼真啊,我说对啊,我写的我经历的圈子,不逼真那我是做梦喽?
我2012年下海做模特,不算外围,属于一脚踏进野模的圈子,另一脚踩在传统模特的圈子,去年大四毕业,做了五年。
和你们一样,跷课,缺考,钱赚了点,在年级里也出名了,我记得去补考英语,听见自己班里人说哎哎刘x是不是让人包养了,那天看她被一辆特牛的车接走了,这都多少天不来上课了。
这五年过得不算太如意,哪个圈子都有自己的内幕,最普通的职场办公室还有各种八卦呢,何况我们这种本身就活在娱乐圈的人。
赚钱最多的就是饭局,我吃过几次,后来和故事里的何笙一样,找了个靠山,没再干活,就陪他。
拿到的钱给自己买了车,给家里换了家具装了修,穿过不少名牌,后来分手就一直在圈子里混,不如刚入行的两三年了。
人情冷暖看得很透,站不稳就倒,倒了就爬不起来。
今年身体出了点毛病,去检查妇科说太瘦了,具体的我也不方便说,总之是付出代价了。
4月份吧,我退圈了,十几个当初挺好的姐妹儿有一个群,天天听她们在群里说男人那点事,我暂时还没出去找工作,打算休几个月,陪陪父母,这几年到处揽活,感觉自己挺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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