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个倒不言语,一看张虎的面色不对赶紧抱着他到一边打坐,用过气之法为他治疗刚才立地品之后滥动真气的内伤!矮个将刀鞘一丢,朝许平一抱拳,笑呵呵的说:“太子爷,草民张丛甲,大内供奉。系张家后人之一,按辈分算是这小子的爷爷辈!”
高个一边为张虎疗伤,一边用轻佻的语气说:“别把自己说得那么冠冕堂皇,你就是拐了人家的小老婆跑出来的登徒子而已,还后人呢。”
“不闭嘴没人当你哑巴!”张丛甲气得一瞪眼,一脸的不自在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一样。
不过高个却没那个觉悟,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原来张虎门上在没战乱之前也是富甲一方的大户,家丁兴旺更是人才倍出,百斩刀是他们张家的传家宝。当时的张丛甲是庶出,在家里根本就没地位,几乎和下人没什么区别。从小只能伴着张虎的爷爷陪练,说白了就是去当沙包挨打。但他的天资过人,竟然在挨打的过程中通晓了张家所有的武功,甚至凭着天赋所使还比嫡传长孙更加厉害。
即使是这样,但在封建的思想下。因为他生母只是一个小丫鬟,他还是只能乖乖的当他的沙包,不敢声张他已经学会武功的事。偶尔只是自己偷偷的练习一下,但哪个少年不钟情。在张虎的曾爷爷娶第十一个小妾的时候,他爱上了那位满面愁泪的少女,竟然不管lún_lǐ道德,毅然的在婚礼之前劫走了这位本应是他长辈的少女,与其共结连理成百年之好,这段事自然也成了张家的一大耻辱。
许平长长的哦了一声,心想和你们家老大抢女人,确实是该打!不过这家伙倒真有种呀,这年头敢干这样的事确实是让人佩服,按他说的张虎祖上也是富甲一方,估计那时候他也就乖乖的当起了孙子,找个地方一躲开始慢慢的糟蹋那小闺女了,性情中人呀!
张虎的脸色渐渐的缓和下来,也开始看得见一点血色。高个这才把他慢慢的放了下来,走上前来笑呵呵的说:“草民仇四,大内供奉之一!”他也就简单的介绍,不过看这开朗的样子似乎没什么可八卦的过去。
“两位前辈好!”许平也隐约知道老爹手上有三个天品高手,既然是自己人那就得客气一点了,今天闲了一天竟然闲出个忠心耿耿的地品手下,不得不说确实是一大收获了。
“办正事吧!”仇四呵呵的大笑,转头朝门外大喊道:“你这龟孙子还想看大戏呀,还不赶紧死进来!”
许平一楞,门外竟然还有别人在偷看,而自己竟然没有发觉,太失败了。再一看进来的人,那笑mī_mī满是皱纹的老脸竟然是石天风,连这老小子躲在一边都察觉不出来,真他妈失败。
石天风手上提着一个全身瘫软,披头散发的人。细一看竟然是鼎鼎大名的青衣教教主宋远山,这会他早没了什么天品之威,双眼无神犹如一个行尸走r一样。身上的多处x位都被封了金针和银刺,这一锁半点真气都调动不了,无力如泥的样子即使是三岁的孩童也可以轻松的将他诛杀了。
“怎么没把他杀了?”许平一看他就无名火起,不由的皱起了眉头。毕竟第一次遇险就是因为这王八蛋,仇人相见任谁都不会有好心情的。
张丛甲冷酷的笑了笑,哼了一声说:“杀他干什么,这么好的药材杀了岂不可惜!”
“药材?”许平疑惑的看着他,顿时就有些不解了。
仇四摆了摆手,得意的说:“只要封住了奇经八脉,再伤了他的神智,什么高手都没有用了。这家伙杀了也可惜了他的天品功力,现在正好可以用推宫过气之法,借他的功力来给你疗伤!”
“还可以这样的?”许平顿时就目瞪口呆,难道真有这么便捷的办法,这不是传说中的吸星大法么,那自己马上就可以立天品之威了。
“呵呵,这是极损的邪功,因为过程复杂很多人不屑用而已。”石天风温和的笑了笑,解释说:“太子殿下尽管放心,虽然他不能助你立天品之威,但起码能让你的内伤痊愈,有他们二人在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好!”许平立刻兴奋的点了点头,这内伤着实是让人困扰。如果不是真气不能调动的话,昨晚早了,哪还容得她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的。
按照他们的嘱咐,许平双手放在腿上,盘腿而坐,静静的守住自己的丹田。石天风将早已经傻了的宋远山也摆出一样的姿势和许平面对而坐!张丛甲和仇四一左一右的坐了下来,面色凝重的准备起这耗尽命取其分毫的邪功!
仇四默默的运了一圈气,一手按在了宋远山的天灵上,一手按在了许平的胸口上。张丛甲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按在二人的小腹上!石天风面色沉肃,立刻警惕的在一边开始护法。
“喝”
“过……”
仇四和张丛甲对视了一眼,轻轻的一点头立刻默契的喊了一声。两人的内力迅速的侵占起了宋远山的经脉,直他的丹田而去。
许平一开始根本没有感觉,突然随着两人的手掌一起发热。一股股澎湃的真气开始汹涌而来,如洪水猛兽一样的冲击着自己身上的伤处和紧闭的经脉,肆虐起来基本和走火入魔没什么区别。许平顿时冒起了冷汗,这疼似乎千万根针在扎你的筋骨一样,每流过一处都让人有着强烈得如同蚀骨一样的痛楚。
“静守丹田!”两人一看许平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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