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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留意一下那小子。”男人压低嗓门儿道。
两个大汉一脸莫名地对视了一下,又都微微有些了然,“老大,如今又喜欢黑的了?”
“有点儿意思。”男人应道,坐下来开始狼吞虎咽。
秦钰吐了大约一刻钟才返回来,她让伙计将饭食热一热给她送入客房,便直接上楼了。
她决定了,她这样的重症病患,以后坚决不逞强,还是乖乖待自己房里用餐吧。
夏末的安阳,夜晚还是有些闷热。秦钰躺在床上,明明很困倦,却还是热得有些睡不着。
她听着隔壁房间里吱吱呀呀的床板摇晃声,女人的低吟声,心中暗暗好笑。客栈的隔音效果都差,有人欢爱,隔壁听得格外清楚。简直好比现场观摩了。
街上传来隐隐约约的胡琴声,似乎是哪里来的流浪乐师,在卖艺行乞。那凄凉的调子,倒让她更加思念军中的慕容吉人。
她伸手,摸了摸胸前的金钥匙,喃喃,“于飞,……”
隔着两个房间的一间客房里,傍晚被秦钰吐脏了衣服的男人只在上身披了件xiè_yī斜倚在床头,大剌剌叉开双腿,露出黑红色的粗大yáng_jù,任由一个大胸女人裸身跪在床头,一脸陶醉地啧啧吸舔着自己的宝贝。
他用脚趾轻轻蹭了蹭女人白花花的胸部,漫声道,“这个月的保护费,你们还没交齐啊。”
“管爷,您容我们点儿空,现在天还有些热,来这边玩的人不是很多,真的是收入不够啊。”床边跪着一个看上去面黄肌瘦的中年男人。他用肥阔的袖口抹了把额头的汗,陪笑道。
男人看了眼旁边侍立的大汉。其中一个满脸虬髯的大汉立刻“砰”一捶桌子,将那女人和中年男人都吓得一抖。
“二筒,别一惊一乍的。”被称作“管爷”的男人淡淡道,“小心这娘们咬坏了爷的宝贝。”
“是。老大。”大汉连忙哈腰。
“要么今晚将银子交齐。要么帮我办一件小事。两条路,你们任选。”男人说完,猛地揪住女人的头发,在她嘴里用力chōu_chā起来。
女人喉咙里呜呜叫着,一对雪白奶子随着男人的chōu_chā荡来荡去,看得旁边三个男人都咽了好几口唾沫。
“爷,您让小的做什么,小的绝无二话。”中年男人连忙道。
管爷在女人嘴里释放了自己的yù_wàng,看着女人陪了一脸假笑,吞咽着自己的jīng_yè。
她丰满的胸脯在男人满是黑毛的大腿上轻轻蹭着,伸出舌头小心帮男人将命根子舔干净,连蛋蛋上淌下来的液体也一丝不露地舔掉,一行白浊从她唇边挂下,落在颤颠颠的胸口。
男人伸手,抠弄着女人发紫的rǔ_jiān儿,轻声道,“上房天字号那个黑小子,明早送到我车里。”
70. 误上黑车
秦钰次日清晨便起来了。她急着早一点赶到西北,与慕容吉人相会。
这些日子以来,她的身子暴瘦下去,原来肉乎乎的身板儿已经能清晰摸到一根根肋骨,她觉得自己应该已经时日无多了,千万别不小心死在路上。
小二体贴地给她端来一碗粉浆饭,还配了脆爽的腌黄瓜,问她要不要再添俩鸡蛋。
秦钰嫌麻烦,拒绝了。
吃完早饭,秦钰头有点儿发沉,强撑着收拾了一下,便穿戴整齐准备出门,手刚一摸到门把手,突然觉得一阵眩晕无力,心中焦急,难道她的大限这么快就来了?
这时门从外面打开,小二见她如此摇摇欲坠的样子,真是吓了一跳,连忙搀扶住了她,连声问,“客官您这是怎么了?要不要给您请个大夫看看?”
“不用。我还得赶路。”秦钰微弱地回答,满心的不甘。
“客官,您这个样子怎么赶路哇?”小二担心道。
“我有马。骑马……”少年倔强的样子让小二更加不忍。他正扶着她往外走,一个丰肥的妇人迎上来,问道,“怎么了?”
小二连忙解释,“老板娘,这位客官看样子是病了,却还要骑马赶路,小的觉得有些悬啊。”
妇人上下打量了一下秦钰,柔声道,“小哥你要去哪里啊?”
“洛阳。”秦钰不敢说自己是去前线。涉及到军务,她这点警惕心还是有的,遂报了自己下一站的目的地。
“小哥,我表弟正好也要去洛阳,你这身子骨明显骑不了马了,让他用马车带你一程如何呀?”老板娘说着,从另一边扶住了秦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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