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对死去的人求救,白帆里转而恳愿着主人的到来,现实上唯一能令白帆里刺激的体得救的便只有这间大屋的主人而已,她除了期待主人狎弄她的体外便别无他法。
(求求你,主人,无论如何请快点来,牝奴隶白帆里已再忍受不住下面的荡感觉了。请主人用慈悲的鞭来赠给我!)
白帆里心中向主人衷心恳愿着。阜的夹子和gāng_mén的媚药腐蚀了她的体和神,令白帆里的心坠入倒错的奴隶世界,她在扭动着臀,似在摧促盼望调教能尽早开始。
第二节
「……主人驾临--!」
好象过了比死更难受的一个世纪,终于房间的门被打开,同时传来了女侍的声音。典子比主人先一步走入房中,她离开还不够二十分钟,但白帆里却觉得好象已经过了两小时一样。她的忍耐力已到了崩溃之前最后一刻,再等多一会的话她想自己一定会发狂。但当她听到典子的声音时,她的身体还是紧张得震了一下。
「小心姿势,好好维持这卑微的姿势去迎接主人吧。」
典子所说的是她现在的奴隶的姿势,四肢着地头伏在地上。而感觉到有另一人临近,她便立刻两肘屈曲,把头抬高,立时意识到有个男人正坐在沙发上。
「请安吧!」
「主人安康……」典子摧促下的白帆里以渗透着惊恐的声音开始说。「今日奴隶白帆里得蒙召见,诚心多谢主人厚爱。为答谢主人恩惠必尽自己的绵力,请主人随意向奴隶白帆里施责,希望可搏主人一笑。」
白帆里保持卑下的跪拜姿势,向见不到的对手作出恭敬的请安。那是屋中的奴隶见到主人时必须行的服从之礼。
在请安途中,紧张感和羞耻令白帆里的身体抖得不能静止。她穿上比全裸还更显得猥的衣物,戴着狗用的颈圈伏在地上,房和器完全曝露,而且还装配上残忍的饰物,gāng_mén更涂了催情的媚药。
她一方面因为自己的打扮而羞耻,同时也恐怕自己会受到惩罚。
「呵呵呵,还算不错的请安,安份地表达了奴隶犬的身份呢。」微笑着而满足的声音,令白帆里稍为安心一点。「怎样了,等了很久了?」
「是……」
「好,把面抬起来。」
「……」
依从命令,白帆里慌忙把脸抬起,在她的眼前是一个穿著啡色长袍的三十七、八岁的男人,正坐着在沙发上。如果白帆里的同事在公司中见到他,大概也不会认得出他是甚么特别的人物。
」的会长狩野亮介本人。狩野极少在公司露面,而一般的员工都不会知道他的外貌。
白帆里在第一次来这里之前,也做梦都想不到支配自己的「主人」便是自己公司的大老板。当她一知道此点在讶异之余也立刻明白到,原来自己是被狩野看中后,他才命摩美接近自己和设下狡计令自己上当。在那之后,她便开始受到狩野二重的支配:在公司中是对员工的她,在这里则是对著作为奴的她……
男人一边俯看她,一边从身后拿起一支皮鞭。他似在调查鞭的合用度和顺手与否般,一边轻拂着一边浮起残酷的笑容,令白帆里看得心惊胆跳。
「有两星期不见了呢。」
「是……上星期为主人留守……」
白帆里小声响应着,一般来说作为奴隶她每逢周未便要来,但上星期因为狩野要往美国一间医院视察,因而可暂歇了一星期。
「好,便把积了两星期的份也在今次一并享用吧。」
「……是,拜托主人。」
白帆里对残忍的调教怀着恐惧和期待地说。过去数回的调教中,已令白帆里深入骨髓地了解作为奴隶的说话和行事方法,像现在无论狩野说甚么,她都必须服从和顺着他的意思去回答,这便是她被养成中的奴隶心的表现。
「呵呵,虽然还是不变的美丽,但却更在这之上增加了一层爱好受虐的情,变得成为真正的奴表情了。」
「……」
「怎样了?把脸抬高吧?」
狩野的唇边泛起酷薄的笑容,同时用手执的鞭前端的扁平部份,轻轻地拍打着白帆里的下颚。
「手肘伸直,上半身抬高点。」
「啊喔!饶了我!那对环……」
白帆里在把手伸直途中,感到尖生出一阵尖锐的痛楚。那是因为连着手枷、颈圈和头的链子长度只是恰好,若果要把手肘伸直而作出一个「姿势良好」的爬地姿势,伸长的炼便会拉扯着尖而产生激痛。
「呵呵,不是戴了一个很好玩的饰物吗?」狩野一看之下便发现了她所戴的环,心神领会地道。「那是怎么回事?」
「这个……」
「对主人快点照实回答!」
旁边的典子道。她现在正穿著和调教师的身份相应的套装连身服,白色的长袖衬衣上结有红色的蝴蝶带,脚下则是黑革的靴子。
「这是……在来这里途中,典子大人帮我在gāng_mén内涂上了润滑膏,而令到那儿好痒,但是为了行仪举止的礼貌而不能够用手去搔,所以,在这里等待主人期间,便被链子把双手这样的绑住以防止白帆里作出鄙的行为。」
「不过,润滑膏不是应在调教即将开始时才涂吗?怎么在车子上便已经涂上了?」
「那……那个……」
白帆里一边踌躇,一边以求助的眼神望向身旁的典子。对着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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