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也懂叫我做调教师了,作为我调教的牝犬竟做出这种羞事,实在令我也感到面目无光了呢!」
「喔!求妳原谅我!绝不会再犯的了!」
白帆里五体投地,身体抖震的乞求宽恕。但是,摩美仍继续挖苦地追问:「妳也知道今晚会有重要的贵宾来吧。若在这样重要的场合中再次shī_jìn,那便不只是我,连主人也颜面无存了!」
「所、所以,我绝不会再犯的了!」
「所以?不会再犯?究竟凭甚么令妳可以说得如此肯定了?」
「这个……」白帆里为之语塞。
「不能够吧?所以便要大大的惩戒了。」
「喔!……」
「好,再靠近些,让我教好妳的礼仪吧!」
「请、请慈悲!……」
白帆里像要哭般的哀求。但是作为奴隶她不可不依从调教师的命令。她保持着拜跪姿势,把身体移近了摩美的脚下。
「这条卑贱的牝犬!」
摩美像早已预备般,伸起的脚便向白帆里的头踏下。
「呜……喔……」
摩美所穿的高跟鞋,鞋?有十五公分高,底部则呈锥状,这样的鞋踏在头上,令白帆里既屈辱而又疼痛。但是她绝不可作出半点反抗,否则便会受到更大十倍的惩罚。
「好,为了令仪态进步,便领受惩戒的鞭如何?」
「啊啊!……」
白帆里发出了绝望的叫声,因为她知道在一朝早便要再受到残忍的鞭打。她头部仍被高跟鞋踏着同时,把后肢开成八字形,赤裸的粉臀高高抬起。
「把脚再分开些哦!」
不留情的命令在头上响起。为了让她更易施以鞭责,白帆里不得不把双腿尽量分开。
「这便行了,准备完成了呢!」
摩美满足地点头,手持的「九尾狐」之鞭越过白帆里的背部,轻碰在她臀丘中间的分开处。两脚大开的她,器和gāng_mén都无防备地曝露出来。
九尾狐的鞭尾在谷底沿着gāng_mén扫过会,再到达器的位置。
「嘻嘻……」
摩美的咀边泛起残忍的微笑。同时,鞭尾也在会来回的扫过,这是在鞭打前的一种前戏。幼细的皮条在菊蕾和唇上抚弄,令白帆里感到又痒又兴奋。但是,她知道一会之后,这些感觉便会全变成痛楚了。
「喂,说说妳犯下的罪,然后乞求赐鞭吧!」
摩美九尾狐的鞭尾继续在谷间扫拂,而踏在白帆里头上的脚也稍为加大压力,然后严厉的命令道。
「……调教师大人……牝奴隶白帆里昨晚可耻地shī_jìn了。为了警醒我以后不要再犯,请调教师大人用严厉的鞭来督促我吧!」
白帆里的秘部曝露在两名女的视线中同时,向摩美说出了极度卑屈的恳愿。自发地向女支配者请求惩罚,令白帆里败北感充满心中。
「这只随地小便的牝犬,这样想要这东西吗?」
辟啪!
「呜咕!」
在口中发出辱骂同时,九尾狐也破空在她的左边臀丘上击落。幼细的狐尾打在柔肌上独特的声音,令室中顿时充满了被虐的气氛。白帆里因为由一点而迅即扩散开去的痛楚而身体扭曲,也因被同鞭打而更感屈辱。
辟啪!
「咕咿!」
今次轮到右边臂丘成为九尾狐的饵食。白帆里上下排牙齿紧咬,拼命地压抑着悲鸣。那是因为被同的鞭打令她的矜持受损,而尝试不作出屈伏。然而,首两鞭只是一个序幕,摩美跟着两鞭便由臀丘改为打在山丘的内侧,近谷底的位置。
辟啪!
「咿啊!」
辟啪!
「啊呜!!」
白帆里终于忍不住发出靡的悲鸣声。那是鞭的痛楚令她不得不屈服。
辟啪!
「呀!摩美大人!」
「喂!请求我吧!求我赐鞭吧!」
「啊啊……请赐鞭……请赐鞭给白帆里!」
白帆里屈服地恳愿,不单要令奴隶受鞭责,更要令奴隶自己开口说希望受鞭责,这才是奴隶调教的真谛。
辟啪!
「啊?!死了!」
白帆里感到gāng_mén上一阵强烈的痛楚而不得不发出惨叫。几条鞭尾击落在菊蕾的位置,令那部位产生了强屈的痛感。
「主人也说过,当打妳的屁时妳会流着口水兴奋地狂叫呢!」摩美暂时停止打击,再度用九尾狐的狐尾扫着她的谷底。「妳很喜欢这回事吧?」
「呜呜……」
「喂,回答哦,昨夜岩彩钦庋吗?」
「啊啊……喜、很喜欢……白帆里是喜欢屁被打的被虐狂。」
白帆里以惊惶的声音回答。这句话一半是因想迎合女支配人,另一半也是自己真正的心声。gāng_mén的鞭打的痛苦便像是一种的mí_yào,唤起了她的悦虐感。
「被打时有甚么感觉?」
「好象……心情要疯狂了起来!一阵麻痹的痛由gāng_mén扩散到全身……」
「然后呢?」
「然后……洞也感到一阵兴奋……」
「呵呵呵,受了惩罚后终于变得老实点了!让我看看……」
摩美满足地笑着,把鞭由白帆里的秘部抽回出来。果然,在皮条的前端部份已经都沾上了爱。
「哗,这样湿了呢……那便是妳喜欢被打那部位的证据了呢。」
「啊啊……请慈悲……」
「妳在说甚么?之前不是妳自己在说很喜欢的吗?」
摩美双眼出残忍的目光挖苦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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