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里的en一丝不挂,随着被子被掀开的一阵凉意啊了一声睁开了眼,瞬间被我压在身下。雨点般的吻落在她的脸庞脖项,她生涩地承受着…我的嘴唇渐移渐下,终于含住了她的娇嫩头,用牙齿轻轻啮咬,嫩嫩的象酒酿里的小圆子,被我的舌头撩动,勾起她一阵呻吟。意乱情迷间,我一手握了,在她缝间捣了几下便找到了那通幽曲径,缓缓顶了进去。
“轻…轻点…。”她蹙了眉双手扶住了我的腰。
我小心翼翼地一点点深入,当整个长度钻进她体内,感受到完全被包裹的紧迫感,她的一声娇吟让我仔细看着身下的女人,心里充满了征服感。
…我的liè_yàn名单上又多了一个…多少个了…十一,还是十二…等下再算…
我在床上不是个自私的人,快感被两个人分享才会加倍。我温柔地和她接吻,下身缓缓进出,给她充分的机会适应。
“可以了…。”
艰涩感渐渐转为滑腻,她的凝神屏气也在不知觉中化为些许呻吟。
我加快频率和幅度,通过杵传来的快感,品味着她的膣腔和静的不同。静的道如身材娇小,略浅而紧凑。她的则花径幽深,裹迫感相仿,但水仿佛蜜般滑腻,让我的在大力抽中隐隐发麻,竟是说不出的舒服。
做爱中两个人的感受往往相通,她闭着眼喘着,一声颤音后含糊地说了句,“好舒服…。”
虽然只是轻轻的一句,但这无心的表白对我却是莫大的鼓励。我心头热情涌动,变化着频率时浅时深地挑逗刺激着她,更在她无从预计的时刻给她一棍没的冲击,当技巧升华为最纯粹的欲碰撞,她睁大了眼抓紧了我的胳膊表情复杂地盯着我的眼睛,伴随体的分合,的激情澎湃地充斥大脑。
这个女人几个小时前还是和我清清白白的同事,但现在她被我tuō_guāng了让我的生殖器肆意进出她最私密娇嫩的部位,想到这里就好受不了…“说肏我!。”我喘着气命令道。
“…肏…我…。”她的表情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但当女人在男人身下,服从便成为本能。
我平时都很小心,但不知为什么这一刻我好想完完全全地占有这个女人,用最原始,最本能的方式。
“让我进去好吗?。”我声问道。
她闭着眼不答。
“好不好?。”我重复了一遍问题,下身的快感已经达到临界状态…
仍然没有回答,但她丝毫没有躲开的意思,这默许已足够。
我咬住她的脖项,所有的yù_wàng转化成难以抗拒的快感在此刻爆发,闷声吼叫着,我把一股接着一股尽情喷泻入她体内。她也似有所感,死命抱住了我在我耳边喊道,“给我…给我!。”
从此她中有我。
她接受过我男人的种。
真的好有满足感。
我头还埋在枕头里大口喘着气,心里已经得意得想笑。
刚刚被征服的女人,多了几分忐忑的温柔,她娇柔地躺在我怀里,在我的轻抚中沉默半晌,忽然道,“好累…我先睡这里可以吗,明早我再回房…好懒不想出去…。”
我笑道,“两个小时前不想来,现在又不想走啦。。”
她见我不像不耐烦的样子,似是松了口气,撇撇嘴道,“切,看你得意的。。”
我坏笑道,“想了好久的美女第一次跟我上床,就让我在她身体里播种,我怎么会不得意。”
她嘤咛一声,伸手拧了我一下,两人笑闹着,一股甜蜜的气氛更拉近了两颗心的距离。
…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虽然极力掩饰,但她偶尔飘过来的眼神,还是让我嘴角不由自主地挂着微笑。中午吃饭的时候,趁没人我递给她一盒偷偷买的毓婷,她红了脸攥在了手心里。
不过我也没忘记静昨晚给我的意外刺激,我越来越想知道,在我征服别的女人的同时,静有没有被别人占了便宜。
好不容易快下班时瞅了个空,走到门外给静打了个电话。
“诶,等下啊,。”听筒里传来静略显窘迫的声音,然后是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空落落的回声,“嗯好了。”
“干嘛,不方便啊?。”
静轻笑一声,“对啊。”
“怕被谁听到?。”
“客户呗。”
“怎么,男朋友打电话来不行吗。”
“怕人家吃醋嘛。”,她吃吃笑道。
我一听假意凶道,“我靠,谁吃醋,凭什么吃醋?。”
静不无得意地道,“我在这里可是很受欢迎哦…。”
“啧啧…对了,昨晚怎么回事,有没有背着我干坏事。”
静嘻嘻一笑,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回来再跟你说。”
我见她吞吞吐吐,心里一阵翻涌,忙追问道,“被人家弄进去没有?。”
静一听嗔道,“什么嘛,净瞎说!。”
我听她否认,有点放了心,却又隐隐有点失望,“哦,那干嘛拉?。”
“偏不告诉你,想听晚上打电话给我!。”
我盘算着晚上如何腾出时间来,“好吧。”
“我先回去了,拜拜。”
下班一起和en吃了晚饭,我跟她说有点东西要赶,晚点去她房,她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嘿嘿,打铁就得趁热。
我回房就拨通了静的电话,却没人接听。连拨了两次都是,索去洗了个澡。幻想着静昨晚的故事,洗下身的时候硬得什么似的。
第三次拨,终于通了。
“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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