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哥也听出味道,同我交换了一个了然的眼神,转而盯着静,目光里有熊熊的火焰。
我手下不停,将那棍身如擀面杖般在静大腿内侧滚动,隔一阵便用棍尖点至她户四周,后者的频率越来越高,却只是不准确刺激她最需要的部位。当震动的尖端再次从咫尺之遥移开,她不由难耐地摆动着头部,连丝巾都滑落大半,露出小半张脸颊。
只片刻工夫,静似是突然惊觉,用尽可能小的声音呼唤着强哥,却想起目前扮演的是他妻子的角色,话说出口又硬生生改了,“强…老公…帮我拉一下。”,。
我见她如此在意面容被“陌生人。”瞧见,又加听她叫强哥老公,虽然知道是形势所迫,仍觉得一股揪心的刺激。强哥也是一愣,接着难抑的笑容爬上嘴角,顺手帮她重又遮盖好巾帕。我心中有股屈辱,却又夹杂难言的自虐快感,一时低了头不敢看他,手里的软子报复地突然刺在静股间的粉红小豆上,激得她呜地一声闷叫,身子猛地一躲。我一时心中大悔,不知是否弄疼了她,忙改了轻柔的动作,却开始将那棍首直接刺激起她最敏感的部位。
静一开了口,又加下身花蕊间贴的高频震颤,再难保持方才的缄默。口中虽然还堵着木棍,断续便有些呻吟吐露。虽然在我意料中,却又有几分惊讶于体快感的魔力,让静的心理堤防如此脆弱。
(“真的这么舒服么…真的愿意了么…。”)
我估时机成熟,一颗心渐提了起来,换左手提了按摩,右手握着老二顶在她腿间层叠的软中。静感觉到我的即将入侵,浑身筛糠似地颤抖起来,我揣摩她此时心中的紧张,无奈,罪恶,竟觉得刺激无比,下身缓缓用力,眼见头剥开娇嫩的花瓣,一点点没入她的腔体。静绷紧全身,随着我缓慢而坚决地推向那通道尽头,仰头带了悲声长长地一声闷喊,额头往上耸了耸,颓然无力地倒在床上。
我知她心中此时,定是以为刚刚失身于人生中的第四个男,况且在这样被拘束的情形下,几乎与被qiáng_jiān无异。除了无比的脆弱感,是否也有对我这个未婚夫的浓浓欠疚?
与平日循序渐进不同,今次我第一棍便扎到了底,只是仍缓缓地,让她有机会适应。抵着她道末端那个棱轻轻刮蹭,让我麻得有些难耐。静打了个冷战,咬得口中的木条吱吱作响,我知道这个动作平时都会让她大呼小叫,今天不知又会给她怎样的体会?
不知名,不晓得模样,听不见嗓音的陌生人,却可以享受自己矜贵的身躯,这极端的放纵,是否会带来超常的感官刺激?是否心中会不停地安慰自己,“他看不见我的脸…他永远不会知道我是谁…。”,是否会痛恨强哥不经同意就出卖了自己的体,还是会用放弃和接受来麻醉自己?
(“你看…小sāo_huò…被别人占了便宜吧…你不是爱我吗,怎么我一叫你来杭州你就来了呢…。”)
我幻想着她确实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占有,顿时觉得无比屈辱与愤怒,想像着她跪在我面前哭诉、恳求我的饶恕,失贞的女人,应该要被丈夫痛打呢…哦…忽然好想揍她…
我耸动渐急,心态却纠葛不清,一时仿佛化身为正在奸美丽人妻的色徒,充满邂逅艳遇的新鲜征服感,一时又像揪扯着自己头发,看到未婚妻在眼前被陌生人初次强迫奸的心碎男子,两种角色交缠翻涌,唯有拼命用交的疯狂动作与触觉来发泄自己。静紧窄的膣腔似乎比平日收缩更甚,伴随心中的罪恶刺激,给我最原始最强烈的快感,也驱使我迅速加快到难以置信的频率冲击着她。指尖的温柔,终于升级为暴的揉搓,体清脆的撞击声,仿佛施虐的拍打。满头的汗珠有些流在眼里,微微有些疼,更多的如豆般洒落,坠在静同样蒙了层湿润的肌肤。没有平时的技巧与控制,我奉献出所有的yù_wàng和体力,静已喊得如同一个正在被杀死的女人,比方才少了些悲怆,多了几分本能。
(“捅她!…再快些,再用力些!…好舒服…我好爱这个女人…捅死她,捅死她~。”)
当高潮如闪电瞬间穿刺我早因缺氧而苍白的脑海,用尽最后的自制力,才勉强把渴望迸发的吼叫压抑为喉咙里的呜咽。身体抽搐着,难以承受的快感诱惑着又阻止着每一次垂死般的耸动,每一次跳跃,水泵般喷泻着,抽干体内最后一丝力气…
十几秒后,仍然大口喘息的我再次睁开眼,看到强哥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我重又闭上眼,脑海里闪过个念头。
那是羡慕,对,就是羡慕。
静剧烈地喘着,脸上的丝巾早掉在一边,浑身一动不动。
…
洗完澡出来,见静已经被解除了束缚,平躺着由得强哥轻声细语地抚慰。估计是听见我的脚步声,听她用几乎细不可闻的声音道,“让他先走吧。”,说着一手捂住了脸,埋头在他的肩窝。
我原本还怕她好奇心起,要看这个“陌生人。”的样子,见她仍拉不下脸来,不由微微一笑,同强哥点了点头。
一个人默默走在石径上,浑身有发泄过后的疲惫与轻松。沉寂的周遭只有自己的脚步声,看着数个影子变换着位置围绕着自己,想到今夜要独自睡眠,忽然觉得有难言的寂寞。
…
睡梦中被枕边警报般的铃声惊醒,拿起来一看是静的号码,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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