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怪不得你们,我进去看看!金非吾看着满是自责的三人,任他们往日是多少精英学员的榜样,如今也是自惭形愧,不知所措。
毕竟,生死大事面前,他们的力量微弱得可怜。
金非吾迈进门槛的瞬间步伐到底有多沉重吴忧感受不到,但是若是换做他,他很难想象他是否能够如此坦然去面对亲人的离世。
吴忧的目光望向了苍穹之外,心中唯有念他们安好!
金侃师兄,烈火堂的事情确认无疑了么?吴忧看着愁眉苦脸的三人,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开解,只能转移话题。
金侃那原本沉痛的表情似乎因为听到了烈火堂几个字而变得有些狠厉,烈火堂,他们这回绝对逃脱不了干系了,云勇的事,我绝对会算在他们头上,只要我金侃未死,我定会查出那人是谁,即便我没有能力报仇,我就不相信没人能够对付他!
金侃说着将目光慢慢转移到了吴忧的身上,似乎眼带期许,你参加了卡士大赛?
吴忧点了点头,只要能够获得前三的名额,应该是能够代表金石郡参与郡赛了,至少能够入了卡士学院的眼界之中,至于能否有资格进入卡士学院,便是要看郡赛的表现了。
至少,吴忧相比于金侃他们在年龄上是有极大的优势。
加把劲,兴许以后还得靠你了!金侃鼓励道。
我会的!吴忧自然明白金侃所言,也许他现在依旧达不到金侃的实力,但是他在不断地努力,即便前路困难重重,他依旧不会放弃。
卧室之中,金云全依旧把头埋在了被褥上,他握着金云勇冰冷的手,犹如回到了小时候一般,他还是个鼻涕虫,就只会让二哥带着他到处玩耍。
二哥!
金云全叫唤着,慢慢地声音也是低不可闻,但是他那双泪痕干了一遍又一遍的眼睛,却是由最初的呆滞变成了充满着仇恨。
当所有事情交织在了一起,金云全渐渐明白了一个道理,他必须成长起来了,否则曹曦家他都守护不了。
金非吾走到了床边,那宽厚的手掌抚在了金云全的背上,他目光慈祥地看着静静躺在床上已然没有生息的金云勇,柔和道:云全,你二哥一直都很关心你,上回你昏迷他便是忙上忙下,找能够救醒你的办法,一直以来,他帮着金家处理外面的事务,也是奔波劳累,原本想着他能够早点安定下来,没想到
金非吾看着金云勇的面庞,似是指责般道:你小子倒轻松了,躺着休息以后什么都不用干了,让我这个半百之人还要操心劳力。
说到这,金非吾那原本压抑的情绪似乎彻底暴了出来,泪水犹如决堤一般流淌了下来,老泪纵横!
金云全感受着身旁的父亲似乎一瞬间苍老了许多,心下沉痛,一定要做点什么否则他会于心难安,以往他过得太轻松了,永远活在家人的庇护之下,他似乎也变得天真了许多,但是以后他绝对不会如此天真了。
十八岁的金云全,从这一刻似乎身上有着一股说不出的转变。
太守府,府厅。
因为在校场之中蔡蛟龙和闫飞的彻底暴露,连带着闫徳淼都是被方绝他们一行人带到了太守府。
名为问话,实则是质问。
有方绝和齐老坐镇,再加上几家私堂的堂主坐镇,饶是闫徳淼本人实力不错,亦是难以脱逃。
可以说今日就是一道局,而上官云逸和吴忧的挥让这盘棋局彻底胜了。
原本还处于正常询问的众人,在金非吾府上传来消息之后纷纷转变了态度,紧接着太守府齐老方面分别都是收到了消息,说是在闫府出现了一个神秘异常的青年,竟然出乎意料得让他们措手不及。
甚至于金府二少还命在旦夕!
选择今日探查闫府莫过于闫徳淼一众人都是齐聚于校场之中,一来可以减少很大的阻力方便他们行动,二来则是可以双管齐下,一举敲定,免得多生事端。
闫徳淼闫家主,事到如今,你还想为自己辩解什么么?方绝身居主位,居高临下般质问道。
身为一郡之,自然有着他人无法相比的气势与威严,即便是齐老,在太守府还是以方绝为尊,毕竟这是王国的直属太守府城,到了人家的地盘总不好越俎代庖。
闫徳淼没有笑,没有争辩,也没有任何求情的意思,只是看着闫飞目中有着一丝疼爱,他的愿望仅有一个,即便是他不得善终,也要让闫飞海阔天空。
我没有什么要辩解的。闫徳淼淡然道。
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结果一般。
方绝一手重重地拍在了桌上,怒道,你们烈火堂在金石郡好歹也是经营了十数年,盘根错节,没想到在我方绝眼皮子底下居然做着如此阴暗之事,你们跟阴沟里的老鼠有什么区别!
闫徳淼面色不变,自古成王败寇,今日既然被你们识破了,那便是败了,败了便败了,我闫徳淼不是承受不了失败的人!
闫飞和蔡蛟龙在闫徳淼身后,多少感受到了闫徳淼的一丝决绝,他们自从是烈火堂的一份子,便是知道烈火堂的精义,一日入烈火堂,便是一生都摆脱不了,外人眼中看到的他们似乎进展神,一跃而成为金石郡的骄子,但是唯有他们知道要饱受多少精神上的折磨方能够吸噬恶念为他们所用。
成魔成佛,从来都在一念之间,他们不过是选择了一条为世人所不耻的路。
你府中的那青年是谁?方绝也不废话,直接便是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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