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为艮,位东北,五行属土,乃是阳土!
泽为兑,位正西,五行属金,乃是阴金!
原本的山泽之图似乎生了一些变化,衍化了为了一种玄奥的阵式一般,护卫在吴忧的身侧,随着他的念力气息而漂浮不定。
山泽之图一出现,整片石台居然开始晃动了起来,那在众人看来异常坚固的石台开始渐渐崩碎了起来,连带着那四尊鹿雕都是无法幸免一般,一丝丝裂缝开始出现在鹿雕的身上。
不仅如此,就连众人脚下的土地似乎都是开始有些震荡不稳了起来,一时间所有的人似乎都是有些不明所以,那身下所处之处似乎不再是坚实的地面,而是摇摇欲坠的松土。
高空之上,那立于云端的舒青风和沈铁二人都是微微皱眉,显然没有想到会闹到这般地步,舒青风那好看的眉头微微一皱,轻声道:需不需要我们出手加固一下!
沈铁摇了摇头,沉声道:学员之间的邀战比斗倒还不至于我们出手,金石峰的安危自有专人负责,轮不到我们担心,至于这下面的学员,自保有余,我们且静观其变吧。
此刻,金石峰的天空之上已是风云攒动,沈玉衡立于云间,手中的红缨枪忍不住开始颤动起来,这是它在催促他,它已然好久没有这般兴奋了。
好枪儿,你也忍不住战意了么?
似是自言自语一般,沈玉衡沉醉在穿云破日枪的威力之下,眼中有着无尽的迷离,他看了一眼身下的数百众人,那位于石台中央的吴忧,他手握神兵,似乎就如同莅临众人之上,任凭先前是多么狼狈,此刻的沈玉衡已是再没有会失败的念头,他便是犹如这片天地间的主宰一般。
随我结束这无聊的比斗吧!
若是凌绝峰之人或者是孔思通听到此话,恐怕绝对会陌生得以为这绝对不是出自沈玉衡之口,毕竟是那般的苍凉和蔑视一切,这种话语怎么会从沈玉衡的嘴中说出。
血玉破乾坤!
沈玉衡几乎是下意识地握紧了长枪,随即便是以雷霆万钧之势朝着下方俯冲而去,整个过程犹如电光火石一般,携带着那云层之中累积的雷电之光,朝着下方的吴忧直刺而去。
竟是不知道究竟是他控制了穿云破日枪,还是穿云破日枪操控了他,整个人和枪都是化为了流光朝着下方之人毫不留情地轰击而去。
云层撕破,日月无光!
这等响动,已是让所有人都是纷纷退避开来,三五成群的人都是开始纷纷弃了立足之地,转而漂浮在了半空之中,二人未曾分出胜负之时,便不是他们能够插手之际。
当沈玉衡带着那无匹的天地之威轰然冲下之际,那原本漂浮在吴忧身侧的山川河泽之图开始飞地旋转起来,顿时间石台轰然碎裂,而原本众人的立足之地开始塌陷,那一层层地皮开始翻滚起来,山崩地裂一般。
吴忧睁开了双目,他感受着四周的变化,这山泽之图乃是太昊八卦图的残图,既可作为念技,亦是能够成为阵法之图,如今,这阵式,恐怕是他无意间激了山泽之图的阵法之力。
眼看着乌云蔽日,穿云破日枪携带着雷霆万钧之势轰击而下,吴忧念力空间之中原本黯淡的念力星辰陡然间散出了强烈的银芒,将他整个人包裹得如银白素雪,下一刻,那层银芒便是化为了星光点点化入了那两幅阵图之中。
吴忧的目中没有一丝动摇,山泽之图缓缓升起,携带着星辰之力悍然无惧地对上了那柄纯黑长枪!
轰!
砰!
整个金石峰瞬间地动山摇,无数山石开始从山巅之上滚落下来,携带着漫天的泥土,犹如生了什么可怕的灾难一般。
所有人都是极目远眺,站得近些的莫不是被余**及,纷纷避让开来。
他们二人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天知道!
搞这么大动静,这是近几年来第一次吧!
独舞听着身侧众人叽叽喳喳的声音,一颗心却是七上八下,这吴忧也不知道究竟如何了,看那柄神枪的威力恐怕以吴忧之力依旧是有些悬乎,能否挡下还真是难说。
还有吴忧在最后关头使出的那诡异的阵式,为何有些熟悉,似乎以往在哪里听说过一般?
不管怎么样,吴忧你可得挺住!
到了这一程度,即便是外人想要插手恐怕也是来不及了。
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这天地间的念力余威才是渐渐平息,众人纷纷猜测着这次乎意料的比斗究竟是谁更胜一筹,至于是否会有人伤亡,他们从来似乎都没有担心过这个问题,这里好歹是在学院之中,若真是出现什么情况,院师也必定会出手,如今即便是如此依旧未曾见得院师现身,那恐怕便不会出现性命之忧。
待得烟消云散之际,众人终于是看到了那残败的石台之上两道身影贴得极近,然而场面却是让得所有人都是有些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
吴忧傲然而立,天青色的衣裳尽皆破碎,依稀露出了上半身那精壮的肌肉,只不过在那近乎完美的肉身之上却是血痕遍布,几乎是一滴滴往下落着。
他的右胸胸口之上,穿云破日枪的枪头已是深入了半寸有余,那扎入皮肉的感觉让人觉得莫名的狰狞。
吴忧的双手都是死死地握在了枪头之上,即便染血也是未曾放松半分,他嘴角之上渗透血丝,双目之中尽是布满红丝,尽管如此,他还是看向了近在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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