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茧磨着她的下颚,细细碾压。苏锦萝颤着身子,努力抑制住那到喉的声音。
小妇人红着眼,水雾雾,泪蒙蒙的。娇软的白嫩身子穿一袭薄袄,勒出身段,贴在桂花树上。头顶是浓郁弥散的桂花香,秋风凉爽,玉颗珊珊,沁口入鼻。
盯着面前娇嫩的小妇人,男人的眸中显出一抹恶劣笑意。
白皙指尖触在耳后,缓慢下滑。
苏锦萝倒吸一口凉气,颤了颤身子,只觉浑身泛热。明明这天凉爽的紧,她今日穿这身薄袄裙还觉有些冷呢,怎么这会子就这样了……
“萝萝可知,我最喜欢你哪处?”捻住白玉耳垂,男人低哼。
“嗯……”小妇人浑身泛红,喉咙蔫蔫的,连一点子声音都发不出来。整个人就似上头被突来一阵疾风吹得七零八落的木樨花。
“我最喜欢你这处。”微凉指尖点了点白玉小耳下一寸的地方,不重,苏锦萝却猝然一抖,嘴里发出小猫似的哼唧声。
男人勾唇轻笑,声音愈发低哑。“每次咬这处,萝萝总是最高兴。”
呸,她才不高兴呢……苏锦萝软着胳膊,整个人都挂在陆迢晔身上。深吸一口气,努力转移话题。
可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瞧这厮的模样,不会是想幕天席地的来一次吧!
“前几日回去,母亲与我说了件事。”苏锦萝颤着眼睫,看到面前从高处俯看下来的男人。
“嗯?”男人从喉咙里哼出一个音。
苏锦萝红着脸,整个人跟只煮熟的小虾似得蜷缩在男人怀里。男人压的太紧实,苏锦萝只觉自己憋得慌,不自禁动了动身子,却被男人箍的更紧。
“别动。”
苏锦萝一僵,暗咽口水,道:“母亲说,让咱们考虑一下,生孩子的事。不然外头的人,会真的以为,你,你那个……”
“哪个?”修长手指勾住苏锦萝的下颚,将人抬起。
苏锦萝被迫抬起脸。她臊红着一张白瓷小脸,羞赧道:“还能是哪个。你二十七八才娶亲,外头的人都说你不举呢。”
“呵。”男人低笑一声,凑上前,细薄唇瓣几乎触到小妇人的唇上。“我举不举,王妃不是最清楚的嘛。”
苏锦萝一阵气噎,她使劲攥着小拳头,往陆迢晔胸前一顿猛捶。
小妇人敲的越狠,男人的心情越愉悦。他腆着脸,凑上去亲人。苏锦萝偏头,躲开,陆迢晔不防,亲到那支被簪在发髻上的木樨花。
软绵绵,香喷喷的,就似他怀里的小妇人般细皮嫩肉。只可惜,幕天席地的,小妇人这般脸皮薄的,定然不愿意。
遗憾叹息一声,陆迢晔慢条斯理的垂下眼脸,朝苏锦萝看去。
苏锦萝后颈发毛,莫名有一种自己躲过一劫的错觉。
“我与你说正事呢。过些日子你回去,若母亲问起你来,你如何答?”
男人沉吟片刻,弹了弹她的脸蛋肉,声音轻挑,带着戏谑。“你求我,我就帮你……”
“你,你……”还有没有一个正形了!
两人正闹腾着,明远疾奔过来,上前与陆迢晔道:“爷,新帝来了。”
陆迢晔捏着苏锦萝脸蛋肉的动作一顿,继而微笑道:“倒是比预想的要早些。”
苏锦萝挣脱开陆迢晔的桎梏,红着脸,拖着手里的大风筝,还没往前奔几步,就被人一把拽住了后领子。
“去哪?”男人勾着小妇人的后领子,顺势用指尖在那白腻肌肤上划了一下。
苏锦萝一缩脖子,声音蔫蔫道:“去休息。”
“先玩风筝。”
“为什么呀?”苏锦萝转身,神色奇怪的看向面前的男人,纤细眼睫上还存着泪。
男人一挑眉,笑的揶揄。“因为休息的时候,你还有别的事呢。”
小妇人一脸懵懂,不知其所云。
男人俯身贴上去,笑道:“咱们不是还缺个孩子嘛。”
这个人,这个人简直太坏了!
……
新帝陆友孜是穿常服来的,身边只跟着一个亲信太监,名唤瑞福。
瑞福虽年岁不大,但看上去面色沉稳,也换了一身灰褐色常服,随在陆友孜身后。
明厅内,槅扇尽除,宽敞大亮。庭院里栽种一株桂花树,秋风送爽,满院飘香。
有丫鬟捧着小洋漆盘来,端上一碗茶。
陆友孜坐在首位,拂了茶沫,端起茶水轻抿一口。是桂花茶,汤色绿而明亮,口中香味馥郁持久。但因着本来鼻息间便满是那庭中桂花味,所以陆友孜只觉嘴里腻的慌。
他伸手,捏了一块清荷小碟中的糕点。这糕点色如琥珀,外包一层绿豆色,咬开,里头却又是桂花。
陆友孜没了心思,只尝了一口就放下了。
明厅门口,陆迢晔姗姗来迟。他换了一身鱼白宽袍,腰束玉带,缓步行来时,腰间玉佩清灵,整个人凤姿玉朗,犹如身披月华的神袛。
陆友孜有一瞬恍惚,直至身旁瑞福轻咳一声,这才起身,下意识欲行礼,却及时止住了动作,只微颔首,负手而立于原处,笑道:“四叔。”
“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陆迢晔撩袍欲跪。
陆友孜慌忙上前,抬手扶过陆迢晔,将人领上首位。“咱们叔侄,四叔不必多礼。”
陆迢晔就势起身,落座。
“听闻四叔抱病,今日特来探望。”陆友孜穿一件天青色常服,头戴紫金冠,白皙面容之上,一双重瞳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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