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丽是知道二哥仍旧在外面花天酒地的,这个丝毫不影响她的心情,因为爸爸也是一样,不过做的隐蔽些,大哥嘛,成日一副上进青年沉迷工作的模样,外面优秀的女子多的事,也不排斥他会有心仪之人。
他们这些虽都是明丽的情人兼亲人,但是亲人的成分似乎更多点。
明丽也没有多余的同情心去同情从没有见过面的冯小姐,因为她现在只会为了二哥的不开心而担忧。
“....好像不仅仅是这样吧,那冯小姐还有另外的背景,父亲是、是华侨富商,她还在国外留过学呢...”
“有点小钱又怎么样,难道我们家还没钱吗?”
袁涛从浴室出来,就见二人亲昵地挨在一起说悄悄话:“鬼鬼祟祟的,一辈子都成不了大器!”
袁少锋瞪眼:“他妈的,我要成什么大器,屌大钱多就行,你知道爸爸为什么任我这个样子吗?”
袁涛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掏出香烟盒,冷睨着哼了一声:“怎么样你都有理了,好你倒是说说看,爸爸为什么任你这个样子?”
袁少锋显摆似的在明丽的嘴唇上啵了一口,一副油腔滑调的模样:“我是爸爸的儿子,自然就有权利畅游人间嘛,谁像你这么笨,成天工作工作,有劳什子的用。在我看来,你就该学学我,我不做事,就享好处,而你做了事,享受的好处也不比我多嘛。”
明丽歪在床上,拉扯的柔化的蚕丝被,心道,这两人又要吵起来啦,欢喜冤家嘛。
因为外面的战况,袁震天经常在天津、南京、武汉等几地跑,好在三女的肉已经是口中的肥肉,年纪还小也不用担心着会飞出去。
这日他刚从北面回来,接着又要去威灵顿酒店开会并宴客,旷了些时日太馋,便把十五岁的明丽也带了过去。
十二点回房间后,压着她好一顿狂狼的折腾。
又过了些日子,外面竟然起了些谣言。
这谣言太诡异,等闲之人不敢穿,只有一些政客高官在茶余饭后,会打机锋似的的抛上几个眼风。
刚刚入秋的天气,天高气爽,温度适宜,不热也不冷。
袁宅迎来一位廖姓客人,这人在中统了有些地位,五十来岁,身材已经开始走形。
他穿着一身特制的呢子军服,戴一顶黄绿色的帽子,手下还杵着一根橡木头的手杖。
袁震天同他也是认识的,虽交情谈不上深,但冲着廖先生的秘密地位,还是十分热情款待的。
袁家二少爷刚好闲来无事,咯吱窝下夹着一本花花公子,靠在墙后的飘窗上,窗帘落下来遮住了这货的身影。
袁少锋自以为十分浪漫忧郁,非常有新文艺青年的派头,旁边爸爸和客人讲话呢,他无聊的撇嘴,心道还不是那一套么。
结果听着听着,就听出了大问题。
四点钟的时候,袁少锋再也等不及,驾着小汽车飞也似的到了明丽的中学。
明丽听到他的话,嘴巴张地能吞下鸭蛋,眼睛快速的眨巴着:“二哥,你你不会听错了吧...”
袁少锋恨铁不成钢:“怎么会听错!我的耳朵最好使,那个狗屁的廖、廖先生,说是知道你跟爸爸那个,他也想试试..哎呀,就是这个意思没错!”
明丽伸手揪住二哥的脸颊:“真的嘛?”
袁少锋哎哟一声,打开她的手指:“你揪我干嘛...明丽,这样不行啊,要是开了这个头,爸爸把你当礼物当妓女一样给人行贿作乐...你他妈的就完啦。”
明丽被他说的心慌慌的,好似绝望已经铺面而来,呼吸局促起来:“爸爸不会这样对我吧..”
“什么不会!一个女儿,换源源不尽的好处,这么好的事情他为什么不干?你相信他做什么,爸爸要是有品德,会引嘚全家人一起操你吗?明丽,你是二哥的小宝贝儿儿,在家跟家里人做,跟在外面同别的糟老头子做,意义可完全不一样啊,二哥不能看你跳进这个火坑。我们必须马上走,马上离开南京!”
“...不是还有大哥嘛..”
“他?”袁少锋扬起脖子,高高的用两只鼻孔出气:“在爸爸面前,他能顶什么用。你别多想了,大哥一直催我结婚,实际上他在外面正交往着检察院的一个女人呢!不定什么时候就结婚,他管你?怎么管?唉,我的小可怜啊,你怎么这么惨啊。”
明丽被他高昂尖锐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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