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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开小衣,她闷头催促,“皇上,轮到你落子。”
哪知道,沉络修长润白的指尖拈着黑子,手却停在棋盘上空,迟迟不落。
“皇上?”江采衣催促,微微的薄寒让她有一丝的瑟缩。
沉络艳红的唇角带笑,眉梢轻挑,就那么轻轻一笑,仿佛动了春风沾染了香艳,连空气都fēng_liú转动。
“采衣,”他淡淡的,字字句句韵致清浅,“你只脱了一半。”
啊!江采衣愕然的红了脸蛋,“皇上你、你怎么知道?”她寻思着,反正他也看不见,就只把那件小衣撸至胳膊下,还松松的挂在腰上,哪知他竟然……
沉络笑而不语,直到江采衣磨磨蹭蹭的将小衣整个剥下来,扔至一边,这才缓缓落了子。
脱了小衣,她就只剩下最贴身的那件兜衣,桃红薄软的一层,细细绳线勾过颈子,绣着并蒂莲花,衬得纤细腰腹登时妖娆起来。
虽然明知他眼睛上蒙了布,可她还是觉得扭捏,连手都不知道要放到哪里好。胸前的两团蜜桃一样白腻的奶子将桃红色软布高高顶起,肌肤被菱花窗透进来的阳光一照,像是刚刚蒸出来乳膏,因为羞怯,她耳朵下头到的颈子给染出一片柔嫩红晕。
“皇上……”棋盘上形势越来越差,江采衣发慌。
“冷么?”他手背支着下巴,红艳袖口堆在手腕,艳色殊绝,“很可惜,虽然冷,但你总该懂得愿赌服输的道理,最后一件,脱吧,现在。”
她七手八脚的撑起身体,跪坐在棋盘边上看,“皇上,你又还没有围住我。”
沉络淡淡笑了,随手取了一个白子放在江采衣手心里,“随便落,无论你落在哪里,都活不过三步。”
江采衣讶然,举着手琢磨,果然,无论落在哪里她都必败无疑,顿时郁闷的一塌糊涂,“怎么可能?!皇上你连棋盘都看不见!”
“看不见,但朕听得见。”沉络隔着棋盘骤然拉住她光裸的手腕,指尖发力,猛然把她拽过了半个棋桌。
那优美的嘴唇凑到她耳边,似乎是在面授机宜,“采衣,所谓盲棋,就是靠听。棋桌靠四角支撑,四角实而中间空,落子的声音亦会外围实而中间空。棋盘上三百二十四个格子,三百六十一个交叉点,每个点声音皆不同。朕虽看不见,却能够听出来你每个落子的位置。”
江采衣浑身发抖,声音仿佛贴着他的舌尖颤动,“皇……皇上……别亲那里……”
“哪里?”他挑眉微笑,“朕看不见啊,采衣,说说看亲到什么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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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暖阁里,有衣物悉悉索索的声响,白日的光线透过糊窗的绢纸映在地上,一地错综复杂纹。
窗口摆了一盆金桔,冬天叶子已经掉光了,黑油油的细枝儿防腐上了层乌木油,挂满一头橘色的小果子。琉璃瓦上雨滴溅落下来,洗的那盆金桔越发精神滑亮,特别好看特别喜庆。
江采衣微微仰着头,整个人给按在檀木雕花的窗棂上,脖子上晃晃悠悠的勾着桃红色的肚兜,绣着并蒂莲花,兜衣下面已经被解开,薄薄的软缎子挂在胸前,什么也遮不住。她全身像是被火从头烧燎到脚,滚烫的火焰从足趾寸寸舔舐过肌肤,快要把像是奶油一样的融化开。
她背靠着沉络,手指紧紧抓着木头棂子,背后空无一物,白生生的背脊和圆鼓鼓的丰臀都露在外面,抵在他腰下,她身子剧烈哆嗦着,也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
“皇上……棋……”她嘤咛着迷迷糊糊的念了一句,小巧下颚被细长指头反手一握,他就俯身侧头吻了过来。
沉络闻言嗤笑一声,手指在那桃源深处更狠的伸进去,强硬又带著诱惑, “管什么棋,朕把你从紫宸殿叫过来,莫非是为了下棋的?”
“不是为了下棋,那是,那是……啊……”就又是为了做这档子事……江采衣给弄得满腿都是湿滑,忍不住狠狠夹吸了一下,脚尖都绷直了。他是站着的,她也是站着的,可惜腰被他凌空托起来顶在巨大的花窗前。
她水汪汪的眨着眼睛,白面的阳光照进来,糊窗的白绢薄薄一层,隐约可以看到暖阁外来去的人影,和红色宫墙折射来的旖旎颜色,身后带着温暖润泽的海棠芬芳让她头晕气短,身子柔软的随着他手指抽动的节奏一晃一晃的撞在墙上。
“唔……皇上……”他的唇是软的,是甜的,贝齿轻轻拖出她蜷缩的舌尖,吸入唇瓣,温柔的吮,辗转的厮磨,将她的魂魄都勾散了。
江采衣恍恍惚惚的集中目光盯着他殷红的双唇,只觉得好一种摄人艳色扑面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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