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缓缓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孩子的母亲走了过来。
我拍拍身边的硬座坐椅,让孩子的母亲坐下。“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孩子的妈妈抬起头看向我:“谢谢恩人救治我儿子。”
我小声的凑到孩子的母亲耳边说:“他们都能看到你嘛”
孩子的母亲先是一惊然后微微的点了下头。
哎这人是忘了我看不见了,一点不考虑我的感受。要不是肉山开始说的话有点打脸。而且对现在的事情发展,又挺好奇的,我又会回到睁眼瞎的样子。怎么能看见她点头。
生气归生气人家不多说我也不能再问什么了,再问显得咱不地道。
孩子得母亲回到座位前小声的跟我说了句,“小心茅山的人”就飘了回去。
哎,我轻轻吟了几句诗,
向往人间花柳香,
不知八月近寒霜。
风雷雨雪归来日,
往留世间消散时。
女子回头说:“多谢大师指点”
指点啥呀,我自己都不知道啥意思。就是脑海中茫然的涌出这几句诗。
我点头示意一下然后正正坐姿摆出一副大师的样子,这时候眼镜男凑过来,跟我攀谈了起来。我对这人形象不错,是个老好人,“没看出来哥们也是修道的,开始还说自己是巫医。”
我打着哈哈半开玩笑的说:“开始想说自己是鬼医的,怕别人害怕呵呵。”鬼医是专门给鬼看病的。
这时候眼镜男正色到,“难道道兄姓乐”
这下我乐了,“你怎么知道的?”
“这世界上除了乐家,哪还有什么真正的鬼医,那会有这么神奇的医术,不开刀不用麻药就能作手术的”
这下我愕然啦,“我在家的时候也没听说过,俺们家给鬼看过病呀。至于微创手术早就有了,我不是头一份吧!”
眼镜男这会正色到“你是乐天那一脉的人嘛”
我皱了皱纹,这人有点不友善了,我感觉可能要出事,我赶紧说不是。笑话叫乐天的人那么多,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我爷爷,反正我爷爷肯定不是修道的。因为爷爷已经不在了,也许是重名吧。
眼镜男感觉好像放下了心:“姓乐的也不少,不可能那么巧。哥们我看你心地善良,我就跟了你说我是茅山的。茅山跟那个乐家多年不合,因为我们杀鬼他们救鬼。”
这时候肉山在我体内说了话:“杀鬼?魂体是不能被杀死的呀。就算神也不能,消灭生命跟创作生命都是只天境才能稍加干涉的。应该是某种消灭魂体道**法的功夫。魂体没有了法力没有的能量凡人就看不到了。你们世界真太有意思了,修炼跑偏跑到这种程度了。难怪一个厉害点的凡人都没有,倒是那个鬼魂却修炼到了凡人顶尖的境界。”
我说:“死胖子你说话明泱泱大国,这是没有昆仑山的人,我跟你说我们这昆仑山的神仙老多了,那帮修贱的。昂,是修剑的,一个手指头就灭了你。你信不?”
然后我好奇心起来了,,“哎哥们你认识昆仑的不?”
这次的回答很叫我意外,眼镜男指着对面现在还红脸。刚来一顿嘲讽我的指甲男。“这位是昆仑山云灵子座下首徒,元莽”然后继续说:“前面那三个小姑娘峨眉的。你后面倒数二十七位三个光头五台山的。”这节车厢真是群英荟萃呀。
“五台山不是道士嘛,他们怎么是光头”
“他们有一个师叔,玩符把自己头发给烧着了。那个惨呀,后来不知道谁第一剃的头。然后陆续就有人剃了,现在的门派对弟子的形象约束都不严。一般能有套统一的衣服去参加比赛的那种就已经不错了。”
我去。
这时候听到肉山已经乐的肚子抽筋了嘴里还絮叨着,“一个手指头,哈哈乐死你胖爷了”
我没管胖子,神秘的问“你们这么多道上的人出来是干啥来了”
眼镜男说“有任务。”
我突然想到小孩子他母亲刚才让我小心茅山的。于是我问眼镜“你们茅山来了多少人?”
眼镜男自豪的说“来我一个就够了”
我心里明白了,看来就是让我小心你了。但不敢怠慢忙问,“上师贵姓”
眼镜男说:“免贵姓于,干勾于我叫于士”
我心想咋跟你母亲叫一个名字。
一路上我们聊了很多,后来指甲男也凑过来聊了,先给我道了歉说。有眼无珠高手在民间啥的。后来我问了这个叫元莽的人指甲是怎么坏的。元莽脸更红了,原来是练剑的时候没抓住让剑砸的,原来元莽跟杨过一样练的是重剑。我对中华的修真界挺好奇的就问元莽,“你是怎么得到的仙缘,得到了云灵子大师的栽培?”
元莽的回答让我抽筋,“那啥,我们云灵子老师开了个健身房,我是一号会员。”
我说:“那你们昆仑现在岂不是人才济济了。”
元莽不好意思到:“还行吧,十万会员了,在我名下就有三所健身房。”说着就要往我身上兜里放一**身卡。“这是刚才的歉意,这是我们健身房的白金会员卡,无论沈阳的店还大连的店都可以通用,二十四个城市全国连锁。”
我在推脱着。
元莽只说了一句话我就默默的收下了,“我们健身房有帮助视力恢复的课程,教课都是年轻漂亮的小姑娘。”
“年轻漂亮的小姑娘我是看不见了,你们那个恢复视力的课全瞎了也行不?”
元莽自豪的说“那当然我们可是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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