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才艺无非是琴棋书画,一个乡野下头现在要在五天之内学会这四样恐怕有些难,但是单独学一种就不同了。
天还没亮,贺芸就让人推开李晴瑶的房门,两个佣人把李晴瑶从床上拖起来带到贺芸所在的凉亭。
这天还没亮就开始,这是做戏给谁看啊?李晴瑶知道贺芸很不想教自己,那有何苦这么早,闹得大家都不高兴了?
“坐reads;。”
李晴瑶也不客气,没那么多规矩,一屁股坐在凉凉的石凳子上。
看着李晴瑶的坐姿,贺芸手中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更戒条,绕过石桌打在李晴瑶身上。
‘啊。’
吃痛的叫了一声,顺着戒条看着贺芸,厉声吼道:“做戏上瘾了是不是?”
贺芸撸动嘴角看着李晴瑶,笑而不语,视乎没听到李晴瑶的骂声一样。
别人骂你,你还想?这绝对是神经病的表现,李晴瑶瞪着贺芸吼道:“你这神经……”病。
李晴瑶的话还没说完,自己指着贺芸的葱白小手就被戒条狠狠打了一下,朦胧的睡意完全没了,李晴瑶看看一脸认真的贺芸,嘴都气歪了。
“坐有坐像,站有站像,吃有吃像。”
李晴瑶瞪着贺芸,视乎昨日李兵让贺芸教自己才艺的事情给忘记了,一只脚没规矩的踩在石凳子上,厉声吼道:“疯婆子,你在打试试。”
你让打贺芸怎么可能不打,打得你越疼,贺芸也就越解气。
‘啪。’
贺芸还真的拿起戒条狠狠的打在李晴瑶那只踩在石凳子上的腿上,厉声训斥道:“脚放哪里呢?”
放哪里和你有关系吗?我怎么放着舒服就怎么放。
看着桀骜不驯的李晴瑶,戒条在次狠狠的向李晴瑶挥去,此时贺芸心里别提多解气。
可是当自己使劲向李晴瑶挥去的时候,戒条早就不在自己手中了,看着对着自己阴险笑着的李晴瑶,贺芸有种不好的预感。
“打够了吗?”
听到李晴瑶的问话,贺芸很想回答一句:‘没打够。’碍于实际原因没回答,但是贺芸的表情已经替她做出了回答,李晴瑶拿起手中的戒条,厉声说道:“打没打够都该轮到我了。”
‘啪。’
“啊。”
当李晴瑶挥着戒条落在贺芸身上的时候,贺芸发出杀猪一般的叫声,李晴瑶却无动于衷,继续抽打了两戒条,旁边的佣人完全傻了。
“反……”了。
‘啪。’
“打反了,应该一边打一下,这样肿得才匀称,谢谢提醒。”
听李晴瑶的话,贺芸吓得不轻,想跑,但是李晴瑶还是追着自己打,佣人完全不知所措,毕竟这样的事情还是第一次见到。
一个晚辈拿着借条追着长辈打,这样是传出去,贺芸这张老脸可能就没地方放了,所以李晴瑶就不用担心这件事情传出去,放心大胆的追着贺芸打,为自己以前受的冤枉解气。
生物的本能反应,贺芸一边跑一边呼救:‘打死人了,打死人了……’
佣人看见凶猛的李晴瑶哪敢上去阻止啊,万一误伤怎么办。
本来想来看戏的李玥婷万万没想到自己母亲受到这样的折磨,厉声喊道:“住手。”
打得正乐乎的李晴瑶看着李玥婷,停下追着贺芸打的脚步,看着新加如的李晴瑶说道:“要不要一起玩?”
玩?这是玩吗?李玥婷没有理李晴瑶,去扶着母亲狼狈的离开reads;。
饭前运动,李晴瑶看着让人恶心的母女离开,丢下手中的戒条,去厨房找吃了。
人是铁饭是钢,吃饱了才有力气与黑势力斗个你死我活,补充一句,一般都是我活着。
李晴瑶拿着馒头啃着,闲来无事在花园里闲逛,正好与清晨起床散步的老夫人碰到,把手中的馒头迅速的藏在自己身后,人老又不傻,看着李晴瑶的动作,轻声说道:“自己家,又不是偷来的,藏什么藏。”
“娘亲很早就让人叫你起床学东西,有学到什么了吗?”
娘亲?就那个跟后娘似的的贺芸?李晴瑶望着老夫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看来其中有蹊跷,既然李晴瑶好好的站在这里,想必这一回合是贺芸大败,老人轻轻的拍了一下李晴瑶的背说道:“这次可不能由着你的性质来,进宫选妃可不是闹着玩的。”
“孙女知道,奶奶就放心吧。”
放心,怎么放得了心,看着李晴瑶,一脸担忧,小声的说道:“还是跟着娘亲多写点东西。”
“可是她上来就是一顿毒打,祖母你看看我的手。”说着说着,李晴瑶把贺芸打青的地方挠起来给老夫人看。
接着微弱的光线看到李晴瑶葱白的手上有一团青,心疼的说道:“去擦药,祖母给你做主。”
“嗯。”
见机行事,既然可以走了既然逃之夭夭,确实贺芸先动手,但是她是借着教自己的名义,自己还手,还追着她打,下手每一下是轻的。
看着李晴瑶离开,老人摇摇头,李晴瑶的顽皮不逊可能是在乡下养成的,一时改还真不容易,老夫人想到这里就充满了内疚。
看着李晴瑶的离开,老夫人才让佣人扶着自己去贺芸房里,没敲门就推开房门,正看见李玥婷整给贺芸上药,贺芸嘴里正骂着李晴瑶:‘那小杂种下手真狠……’
“谁是小杂种?”
都是自己的后人,怎么在贺芸空中就成了杂种了,老人本来看着贺芸一身伤还想择回去责备哄骗她的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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