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有这份心就够了。告诉你个惊喜,摩公子还没有死,就躺在东厢房疗养呢。”四喜面部闪过一丝不为人知的酸意。
“快扶我起床,我现在马上就要去探望和感谢摩公子!”倪珠儿挣扎着翻身起床。
四喜知道拗不过倪珠儿,只得搀扶着她蹒跚地去东厢房。
看到摩歌脸色黑青,依旧昏迷不醒!想起多么潇洒倜傥的一个俊朗小伙,仅此一面之缘便为了她爹爹的尸首不受辱而落得这般田地,心里好生过意不去。尤其是这一切竟然是自己的未婚夫婿一手造成的,她更是心如刀绞!
四喜安抚着倪珠儿道:“姐姐不要太过伤感,虽然摩歌公子这次是大意惹得吃了大亏,但也未必不是好事,这样他以后就不会再鲁莽行事了,同时我们也彻底看清楚了耶布公子的嘴脸,这也是非常重要的。”
倪珠儿眼如死灰空洞地看着前方道:“知道耶布洱源qín_shòu不如又如何,这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婚约契款皆俱之事。妹妹你昨日就不该救我,不然我若活一日,就多伤情一日,此生注定是悲悲戚戚而终了!”
四喜无言地同情着这个善良的姐姐。
“对了,昨天耶布那狼子不是说摩歌公子的绿蛛毒是无药可救的吗?怎么他居然能躲过此劫?”倪珠儿惊讶地问道。
四喜脸上闪过一丝诡异,有些不自然道:“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可能是摩歌公子体质异于常人之故吧?”
倪珠儿是何等冰雪聪明,自然捕捉到四喜那难以掩饰的一瞬异常,只是四喜既然不愿意说,那她也就不好多问,因为她非常了解四喜,知道问也是白问。
四喜有些虚弱地对倪珠儿道:“摩歌公子如今应该是度过危险期了,只是看样子暂时是没有苏醒的迹象,姐姐你身体也还需要多休息,妹妹我也想休息一会儿可以吗?”
倪珠儿心疼地看着四喜道:“是姐姐自私了,你都这样子了我还拉着你陪我过来,也好,我们去休息,等摩公子醒来我们再过来向他感恩!”
说完两人相互搀扶着走出了摩歌的房间,然后各自回了各自的房间。
虽然是晌午刚过,但诺大的倪府依旧还沉侵在悲痛之中,二十来个下人丫鬟都只顾埋头做事,鲜有闹杂声。
倪珠儿哪里还午睡得着,她想起耶布洱源心里就一阵阵的绞疼,她刻意去想别的,这样心里好受一些!
不知不觉又想到了摩歌……
她摇了摇头自嘲道:“怎么老是想到这位摩公子,这是怎么了?”
她自己都觉得尴尬和莫名其妙,也想绕过去想些其它的事情。
可是不一会儿思绪又不由自主地还是莫名地又绕到摩歌身上!
她自己都觉得脸颊发烫。
唉!反正自己此生注定身不由己了,那么就让自己的思绪任性一回也罢!
她把从昨天第一次傍晚时分看到摩歌到为不让自己的父亲尸体受辱挺身而出,再到被耶布洱源下黑手施暗器差点险些丧命都仔仔细细地回味了个遍。
每每想到摩歌一尘不染玉树临风潇洒倜傥之时她就禁不住面红耳赤,而一想到他被耶布洱源下黑手险些丧命,至今仍然昏迷不醒之时,竟然又情不自禁心疼地殷殷哭泣起来!
忽然她想到了一件奇异之事,她刚才打听过管家周先生,知道没有别的大夫来施救过摩歌,周先生说是丫鬟四喜叫他不用去请郎中的。
再一想和四喜去看望摩歌的时候四喜脸上掠过的一丝诡异,倪珠儿觉得这其中必有蹊跷,她决定要探个究竟!
倪珠儿忽然觉得好孤独,好无助!以前父亲没过世的时候,她什么都不用去做去管,可是现在不同了,她是这个偌大宅院唯一的主人了。尤其是眼下连最信任的四喜也似乎有什么隐瞒着她,她真的有些不知所措,心里有一股强烈的想逃避的感觉!
可是她忽然发现一个人一旦肩上有了担子,那么剩下的就只是做好怎么去朝前走,逃避说起来再简单不过,但很多人却是没有逃避的资格的,正如自己!
她柔弱地喃喃叹道;
“人,说到底还得要靠自己。累了没人疼,你要学会淡定;哭了没人哄,你要知道自立;痛了没人懂,你要扛起压力。抱怨的话不要说,没有人有义务非得帮你;自弃的事不要做,只有你努力才会有明天。人生是一种取舍,丢了,捡了;缘分是一桌宴席,聚了,散了;感情是一杯烈酒,醉了,醒了。时光如沙漏,该来的始终会来,该走的迟早会走。有些事无论你多尽力,一样杯水车薪;有些人不管你多珍惜,注定遥不可及。很多时候,放下比拿起更沉重,失去比拥有更踏实。也许只有看淡,才有心安;只有随缘,才有晴天。其实生命就是一种坦然,也哭了,也笑了,也经历了,也就懂得了。”
随即她又顾影自怜道:“学会快乐,没有人会为你的痛苦买单,心情是自己的,时刻提醒自己:我很好!学会自己照顾自己,没有人会搀扶你一辈子,你总得为自己谋一个求生的本事。学会对痛苦说再见,爱情使人忘记时间,时间也会使人忘记爱情,不要让太多的昨天占据我的今天,请相信:是你的不管你怎样任性他都不会离开你;失去的其实从未真正属于过你。学会淡看得失,这世界上除了生命,其实没什么东西让你迷失自己。学会笑着承受,笑着对风风雨雨说:没什么了不起!学会有傲骨,人应该有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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