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集团有很多事情要忙,我可能抽不出时间来。”
他敛眉喝了口茶,片刻后,才道:“大概要在集团里忙三四天,这几天我就暂时不回来住了,有什么需要,林谦会替我处理好的。”
郝小满点点头,‘哦’了一声。
看这样子,大概他今晚这么心事重重的样子的确是因为集团的事情了,可能遇到了点棘手的麻烦。
能让他觉得麻烦的事情,她自然更是无力帮忙,问了也是白问,平白惹他心烦,想了想,还是低头继续默默喝茶。
南慕白静默片刻,到底还是出声叮嘱:“我知道陈一的那些朋友都算是比较正派的,不准你跟他们来往你是一定会生气的,但至少……别再像前几次那样喝的烂醉如泥了,两瓶啤酒之内,好不好?”
像他这种等级的男人,与生俱来的气质与地位就无形中给人一种压迫感,别说是关心,哪怕是纡尊降贵的跟别人说一句话,都有可能惹的对方受宠若惊好些日子。
虽然已经跟他无数次裸裎相对,但男人给人的这种压迫感郝小满也同样能经常感觉到,因此他偶尔表现出一点点的体贴温柔,也同样会让她倍觉受宠若惊。
而此刻男人言语间流露出的尊重跟信任,相对于之前的那些小恩小惠,更是显得格外贵重。
郝小满听的很是受用,乖乖点头答应了。
男人薄唇勾出一抹浅浅的弧度,抬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乖。”
这小妮子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他如果强硬的要求她不准喝酒,不准跟别的男人靠的太近,反而会激发她的抵触心理。
陪林晚晴出国除疤的事情,他本打算告诉她的,但鉴于她对他们之间的各种误会,他思忖良久,还是决定暂时不告诉她了。
等一切尘埃落定,等林晚晴定居美国再也不回来了,她就算知道了,应该也不会再闹脾气吵着要离婚了。
算一算,她今年升大三,明年大四就要去医院实习了,跟毕业其实已经没有多少差别。
男人垂眸漫不经心的喝着茶,心想,是时候该计划他们的婚礼了。
有了婚礼,才好顺理成章的要孩子。
一切,似乎都正在慢慢步入正轨……
……
陈一的飞机晚点,整整迟到了两个小时。
接到他的时候,已经是晚上9点多了。
几个月不见,男人似乎没有改变多少,依旧清秀温和,干净沉静,唯一有所改变的大概就是开朗了许多,不再像过去那么少言寡语。
“抱歉,小满,飞机晚点了。”他抱了抱她,轻声道歉。
郝小满双手抱着他的腰,仰头笑眯眯的调侃:“我以为你这次回国,至少要给我带个嫂子回来的。”
他容貌生的秀气俊美,按理说应该是很受西方的那些女人的欢迎才对。
不过在孤城,从小到大追求他的女生也不少,只是他从来没想过要另外喜欢一个女人罢了。
不知道还要多久,他才能把申飒儿这三个字彻底的从心底挖去。
帮他提着一个轻便的抱,两人肩并肩的向外走去,郝小满不好意思的跟他解释:“你飞机晚点了,再聚会的话,你那些同学们回去的时候宿舍门估计要关了,所以我就把聚会推迟到明天了,你看可不可以?”
“当然。”
陈一轻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正好空出时间来,我们兄妹俩好好聊聊。”
关于她跟北梵行趁南慕白不在孤城,成双结对的跑出去旅游的事情,他几次三番打电话问她,她都含糊其辞的给遮掩过去了,他总觉得不放心,趁着周末,又多请了两天假期,飞回来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事情闹的那么大,万一南慕白再一怒之下动手打了她,又或者是跟她离婚可怎么办?
郝小满撇撇嘴:“我都说了无数次了,这不过是谣传,我没跟北梵行怎么样,南慕白也没打我,你怎么就是不相信我呢?”
“你向来都是报喜不报忧,让我怎么相信你?”
当初还在上高三的时候,一节体育课,她因为连夜加班工作,体力不支晕倒了,膝盖正好磕在了一块有棱角的石头上,血淋淋的一片,却硬是咬着牙连支药膏都舍不得买,要不是他发现她走路姿势有点奇怪,她估计就要默默的扛过去了。
郝小满默默的听着他一路细数她以前的各种‘报喜不报忧’,比如她瞒着他多兼职了一份工作,就为了在他生日的时候送给他那款他喜欢了许久的腕表,比如她被同班同学欺负,唯一的一件外套被丢进了厕所里,她怕他知道后担心,偷偷卖了他送她的手机买了一件一模一样的外套,结果后来又因为用100块一只的老年机再度被同学们羞辱欺负……
那时候很苦很苦,但是记忆中,这个陪着他一起长大的小姑娘似乎从没哭过,也不知道是天生泪腺不发达,还是觉得这些事情不值得她大哭一场。
一起去了一家他们以前经常去的餐厅,互相点了接对方爱吃的菜。
陈一像是满怀心事,看着她若无其事的小脸,几次三番欲言又止。
郝小满吃着吃着,察觉到他的注视,眉梢一挑:“怎么了?怎么这么看着我?”
陈一又犹豫了一下,才试探着问:“南总呢?怎么没陪你一起来呢?”
“哦,他前两天因为有点事情,集团里堆积了很多没有处理的公务,这几天正加班忙着呢。”
“……”
男人没吭声,眉眼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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