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索着打开灯,熟悉的黑‘色’紧身衣,熟悉的银‘色’面具,嗯,多了一顶鸭舌帽……
嗯,又受伤了撄。
多么似曾相识的情景,三年前,也是深更半夜,也是被他吵醒,只是那时候她吓坏了,刚要叫救命就被他给威胁住了,说她敢再喊一声就抹了她脖子……
对比一下,这次倒是温柔多了,还要她别怕……
“你是怎么知道我住这里的?偿”
她盯着他被血浸染的腹部,止不住的皱眉:“上次救你,纯粹是死马当活马医,这次小满怀孕了,南慕白天天亲自盯着她,我一个人真不会给你动手术,你还是……”
“不需要手术,伤口已经处理过,只是又流血了,你帮我处理一下就好。”
“哦,这样啊,那好办,你等我一下。”
她一边下‘床’,一边示意他上‘床’:“你到上面躺着吧。”
拎着医‘药’箱回来,找出剪刀跟止血‘药’还有纱布来,一边给他剪衣服一边瞄着他脸上的面具:“你是有多怕见人,整天戴着面具不难受吗?”
男人薄‘唇’紧抿,没有回答她。
伤口裂开的不大,但是血却流了不少,应该已经裂开了好几个小时了。
邓萌用消毒球给他清理着伤口周边的血迹,明明应该很痛,却不见他哼一声,连双手都是极为放松的状态,不见丝毫隐忍的痕迹。
“我说啊,你一大好青年,干什么不好,非得干些危险的事情呢?这动不动就中枪受伤,过的得多压抑啊!”
还真的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为了赚那么点钱,命都不要了。
男人还是没说话,仿佛已经睡着了,不过这种状态下,难说到底是睡着还是昏过去了……
上完‘药’,又叫了他几声,见他自始至终都没动静,大概是失血过多,太虚弱了。
想了想,去楼下给他煮了点红枣黑米粥,盛了一小碗端上去。
粥还很烫,她顺手放到了一边,想着等凉了再喂他吃下去,没想到这一等,直接趴在沙发里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天‘色’大亮,人已经不见了,只有‘床’褥上还残留着已经干涸的斑驳血迹。
再一看,桌子上的盛粥的碗已经空了,碗边,放着一枚星光蓝宝石项链,周边点缀着细小的白钻,目测至少有50克拉。
邓萌不怎么懂宝石,跟北墨生结婚的时候,有过一枚婚戒,也是蓝‘色’的,她除了婚礼当天戴过以外,以后就再也没戴过了。
但是那颗,无论是切割,成‘色’以及大小,都远不及这颗,怎么看怎么觉得价值连城。
太奇怪了。
据她所知,这个人应该只是北梵行身边的一个保镖或者是杀手之类的人物,赚钱虽多,但出手也不应该比北家的二少爷还要阔绰。
不会是假的吧?
……算了,管它是真是假,这玩意儿肯定是不能戴身上的。
刚想随便找个盒子放进去,一低头,这才发现原本放项链的下面还压着一个纸条,黑‘色’的水墨笔,铁钩银划的几个字,冷傲狂狷之气呼之‘欲’出。
——戴着它,不准摘下!会护你平安!
护她平安?
一颗蓝宝石,又不是什么护身符,还能护她平安?
她没听说过宝石能护人平安,倒是见过不少因为宝石招来杀身之祸的新闻。
毫不犹豫的丢进一个盒子里,刚要转身去浴室,又忽然顿住。
她这边,是一直有‘女’佣在打扫的,如果发现了这玩意儿,偷走是其次,万一去找北梵行或者是北墨生告密,她要怎么解释它的来源?
想了想,还是戴在身上安全!大冬天的,衣服一层一层,只要好好藏起来不让它‘露’出来不就好了。
……
“马蛋!”
公寓内,郝小满气急败坏,一手重重拍在茶几上:“没有心肝的家伙!也不想想当初是谁贡献了第一次手术,救了他的小命!当初‘毛’都没给我一点,连声谢谢都没说,反倒把我推出去给他做挡箭牌,这会儿你只是给他处理了一下伤口,就得到一颗钻石?我不开心!你把他叫来,我得跟他讲讲道理!做人不能这样!”
“先别气了,万一是假的呢?”
邓萌没好气的摆摆手,从脖子里拽出那条项链来递给她:“南慕白送你不少宝石吧?你多少应该懂一点,帮我看看,要是假的,我干脆扔了算了,省的一直提心吊胆的。”
郝小满哼了哼,倾身接过来,蹙眉打量了一下:“唔,这钻石看着好眼熟。”
“眼熟?”
邓萌愣了下,像是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不是你们家南总的吧?我模模糊糊的记得南慕白好像戴着那么一颗蓝宝石!”
“嗯,他是有这么一颗蓝宝石,是当年他出生的时候,南氏集团在印度的一处矿场开采出的克什米尔兰宝石,这些年一直戴着,不是这个形状的,而且那宝石前些日子被他送去重新切割了,要做成我们的结婚戒指的。”
郝小满一边说着,一边仔细的看着:“我对宝石也没什么研究,不过这么看,倒不像是假的。”
先不说那颗‘色’泽纯净的蓝宝石,整条项链就是由钻石制成的,别说北墨生,就是南慕白都不一定有这样的宝石。
顿了顿,忽然嘶的倒吸一口气:“哎,你记不记得,大学时我们仨一起在宿舍里回看泰坦尼克号,里面的那颗叫海洋之心的钻石?”
“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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