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消息,我真的是说不出来的感觉,虽然许久不想,可是关珊的记忆一直存在,她的名字一旦提及,记忆便如潮水一般涌来,毕竟也是几年的陪伴。
谁杀关珊我都不会这样,可是我想不到真是曾茂才做的。
曾茂才这个人处事圆滑,一直对我很好,让我很舒服,不用我说什么,他都知道,可就是这样一个人,杀了关珊,我想不通,明面跟我称兄道弟。背后下手狠辣,想不到,完全想不到,胸口很闷,有什么东西堵着,不舒服。
变态依旧笑着,似乎停不下来了。
“为什么?为什么他会这样做。”
我问,声音有些抖,干干的。
变态笑着说:“这事谁能知道呢,我又不是他,只能说每个人心中都住着一个恶魔。”
白子惠的大眼睛在看着我,有点忧心,她想做点什么,缓解一下,可是,这种事情怎么缓解的了。
我知道她心意。我尽量克制自己,不让自己太过悲愤。
我想了想,说:“虽然你给我这些东西,可我不会感激你。”
变态说:“谁需要你的感谢啊!我才不需要那种东西,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吗?”
这我他妈的从哪里知道。
变态自顾自的说:“我这么做是为了你,把你心中的恶魔激发出来,你是不是很恨曾茂才,可是你现在没办法杀了他。你在犹豫,所以你会一直的煎熬,当你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你就会杀人,我听说了,你最近干的不错,我很欣慰,其实,你可以更大胆一点,子弹穿过头颅的那种感觉,真是妙不可言啊!”
“闭嘴!”
我对电话吼道。
变态笑嘻嘻的说:“你这样正合我意,越大声代表你越愤怒,很好,对了,有一个胖子还有一个瘦子让我给你带一个好,那个胖子说,你的力气有点小,打的他都不怎么疼,那个瘦子说你尿的味道还不错。”
我没继续听下去,挂断了电话,身子不停的打摆。
“怎么了?”白子惠关切的问。
我摇了摇头,我怕说话,因为一说话,我的声音肯定暴露,不成人声。
白子惠问了一句之后便不问了,她抱住了我,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背部。
我有一种感觉,我身体里面好像有无数乱窜的气息,正把我搞得混乱,白子惠的抚摸,将这些气息安抚好,让我冷静下来。
过了好久,我说:“老婆,谢谢。”
白子惠说:“刚才你怎么了,脸色那么不好,跟白纸一样。”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白子惠刚刚就在旁边,不可能一点没听到,只字片语中,她大概猜到了一些,就算她没听到没猜到,我也不能隐瞒,说好了,不要瞒着她,虽然关珊已经是过去式了,可是提起来,还是有些不太好。
“老婆。我说了,你不要生气。”
我看着白子惠,缓缓的说。
白子惠轻笑一声,说:“你不说我才生气呢,你说我怎么会生气。”
我说:“是关珊的事,现在可以确定是谁指使的了。”
白子惠很聪明,没有多问,只是说:“你要报仇吗?”
我说:“我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如果是别人我肯定当场就报了,可是曾茂才,让我有点犹豫,这他妈的是什么事,我怎么下手,真跟变态说的一样,让人好纠结。
曾茂才还有另外的身份,他是特勤。隐藏极深的特勤,他杀关珊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我很好奇,脑子很乱,不知道该怎么做。
白子惠轻抚我的脸,笑着对我说:“董宁,不知道就先歇歇,你刚听到这个消息,心里一定乱的很,你现在好好养伤,其他的不要想。”
我点了点头。
白子惠在我额头轻轻的一吻,很温暖的吻。
“告诉我,你现在最想干什么?”
我想了想,说:“我想回家!”
离开东湖的前一天晚上,我约童香出来,一起吃了一顿饭。
伤差不多好了,临走之前,请童姐姐吃饭,是应该的,毕竟我杀了王承泽之后,童香一直帮我,事情很多,情谊很重,一个招呼不打就走,说不过去。
我跟白子惠说了,并提出白子惠作陪,一起请童香吃饭,这是必要的,童香是跟我有过暧昧的女人,白子惠知道,所以,我和童香不能独处。
可是我跟白子惠说了。白子惠摇头说不去,我说这怎么能行呢,白子惠笑笑,说:“董宁,你的心意我懂,不过我去确实不合适,童香是个自尊心极重的女人,你自己去还好,如果我去,她会怎么想,她会想是不是我向她示威,本来只是告个别,我不想节外生枝,为了这件事情得罪她不好,虽然说,咱们现在也不求她什么。”
我说:“可是”
白子惠笑笑。说:“董宁,我知道你的意思,我对你很放心,你不会跟她发生什么的,再说,这个饭能多长时间,你们又能做什么。”
这话说的不对,要是真想做。吃个饭可以做很多,换很多花样的。
我说:“老婆”
白子惠笑笑,说:“董宁,你去吧,我说的是真的,我真的不去,我在场你们还尴尬,说点什么都不好说。还有,童香也是个可怜人。”
我说:“为什么这么说?”
白子惠看了我一样,笑得别有深意,她说道:“非要我把话说的这么明白吗?”
我说:“当然了,要不我也猜不出来啊!”
白子惠说:“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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