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好几秒。
白子惠这个装扮,让我血往上涌,都快要喷出来了。
头一次见白子惠这么穿,真是要人命。
并且这是自己老婆,童香那种,看得到,吃不着,其实童香要吃也能吃,只不过我端着,因为我要对白子惠负责,所以,有点暧昧可以,但是更深层次的交流,那就不行了,这一点也适用于蓝希君,小妮子对我的款款深情我又不瞎。我看的到,可是我不能那么做,提起裤子就跑,那是害了人家。
此时此刻,我不用顾忌了,白子惠,这是我的女人,这么长时间的禁欲,加上诸多诱惑,好似九九八十一难,好在一切都过去了,终于可以开荤了。
不过,我还是有点不太明白,怎么感觉有点被套路了呢。
回来先是一通审问,怕我吓的不行不行,还以为今天晚上要跪着睡。结果没想到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这里面不是还有什么陷阱等着我吧,还有白子惠身上这一套,也太他妈的诱惑了吧,都是网,什么都看到了,还有一种紧紧束缚的感觉,看到不用想别的,天雷勾地火。
白子惠躺在床上,有点不自然,可能我的眼神太炙热了,白子惠说:“好看吗?”
我痴呆呆的点头,说:“好看!”
白子惠说:“那我和她谁好看?”
女人,总要争个高下。
童香是这样,白子惠也是这样。
童香精心打扮,白子惠也精心打扮。
不过。还是自家老婆懂事,给我一个好大的惊喜,眼珠子都快要惊掉下来了。
白子惠的脸有点红,她咬了咬嘴唇,有点生涩,我知道她是想做个诱惑的表情,可是不太熟练,也可能是不习惯这样。用自身优势来魅惑取悦一个男人,对于白子惠来说太困难了,跟童香比不了,更比不上关珊那种老司机,说起关珊,表情真是极致,一个媚眼,那就不是人了,是动物。
不过,白子惠这个样子,有另外一种味道,够别致。
白子惠似乎被我看毛了,她一下子又把被拉上了,遮挡住了那春光。
我急了,我靠,这搞毛呢,我说:“老婆,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子惠说:“你一直盯着我看,我不舒服。”
什么不舒服,就是害羞。
我说:“你穿成这样,不就是让我看的。”
白子惠脸红了,特别的明显,刚刚她的脸只是稍微有点红,现在则是全红,白里透红,千娇又百魅。
白子惠小声的说:“你就光看啊!”
对啊!我傻了,我光看干什么,是不是傻,站着干什么,岂不是辜负了大好时光。
我一下子跳上了床,钻进了被窝,抱住了白子惠。我说:“老婆,你穿着这样,是不是奖励我啊!”
白子惠把头埋进我怀里,说:“不要脸,什么奖励你,想的美。”
我说:“我怎么想的美了,我现在已经美了。”
白子惠的脸烫烫的,她白了我一样。说:“我知道你是美了。”
我尴尬的笑笑,没办法,抱着有点紧,自然让白子惠知道我激动了,不过,我没着急,今晚长夜漫漫,慢慢来。
我说:“老婆。不是奖励我,那是什么?”
白子惠娇羞的说:“看看你老实没老实。”
我懂了,白子惠怕我跟童香发生点什么,她这是用自己来检测我。
我嘿嘿的一笑,说:“老婆,这是你自己主动送上门的,我就让你看看,我老实没老实,今夜,一定让你求饶,到时候你可别怪我。”
白子惠不说话,不过她呼吸喷出热气,身子也发热,一切都先是她已经做好了准备。
我不急,我等着,我这样,白子惠该急了,没准她心里已经痒痒了,虽然我忍得十分辛苦,不过这样能激发白子惠,双方情绪都上来了,那就好办了。
我说:“老婆,你哪里买的这衣服。”
白子惠低着头,说:“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说:“你穿着太合适了,我去批发一点。”
白子惠说:“你去死,你批发干什么?”
我说:“可以撕啊!说的我都激动了。”
白子惠推开我,说:“你好烦啊!”
我怎么可能让白子惠逃出我的手掌心,我把她抱得紧紧的,一个吻,吻了上去,战斗正式打响,时而激烈。时而温存,仿佛波浪,一**的拍打,不停歇。
几乎闹了一夜,白子惠求饶了,那件战袍早就完成使命,被丢在一旁,我也神清气爽。仿佛一瞬间打通了任督二脉,小周天,大周天,通体舒泰。
白子惠躺在我怀里,摸着我身上的伤疤,说:“还疼吗?”
我说:“早就不疼了,老婆,你现在该放心了吧。”
白子惠白了我一眼,说:“我要不放心,你是不是还要继续啊!”
我笑笑,说:“你说呢。”
白子惠说:“我说个屁,睡吧,明天就回去了。”
我轻轻亲了白子惠脸一下,说:“老婆,我爱你。”
灯关了,没了光,彼此抱着,身上虽然还有未褪去的汗,却不觉得难受,反而很舒适。
早上醒过来,算算时间,只睡了三个多小时,白子惠嚷着腰疼,我抱着她去了浴室,洗了澡,期间倒是没发生什么不可描述的事,只不过白子惠夸我精神好,都懂的。
收拾好了,我们便启程去机场,路上,我思绪万千,还挺有感慨的,来东湖之前,万万没想到会发生这么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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