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被子推他一下,又滚了滚便将自己裹得死死的,一脸戒备地盯着关元鹤,坚决地道:“不要!”
关元鹤见慧安气鼓鼓地嘟着腮帮子,将自己裹得个蚕茧一般密不透风,就像个使性子的孩子,不觉好笑。又想着她既然还有力气推自己,想来是没事的,这般想着身体里的躁动便又涌了上来。他只觉那被子碍事得紧,这么大热的天,真不知在这床上放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作何。眼前又晃过慧安那又白又嫩的肌肤,那软绵又紧挺的胸,还有那修长无暇的腿,那密谷……他就有些窒息,身子热得难受,血脉喷涌着,浑身不自在,不由就瞧着慧安道:“我不瞧便是,你先把这被子散开,会喘不过气的……”
慧安迎上他黑沉的目光,瞧他那样儿哪里不知他那些心思,闻言非但没松开,反倒将被子又往下巴处拽了拽,这才道:“你帮我叫我丫头进来,我要春儿和冬儿!”
关元鹤这会子意犹未尽,却是一点都不想丫头进来伺候的,闻言便又伏身在慧安身边,亲吻着她的眼睛,她的面颊,她挺直的琼鼻,轻声哄道:“胡闹,小丫头懂什么,我唤燕喜嬷嬷进来给你先清理一下,再抹些药,别真伤着了。等嬷嬷看过再叫丫头们给你备水,一会子好好泡泡,就不疼了。”
慧安闻言想着身上过分明显的吻痕,还有身下乱七八糟像是浸在泥浆中的感觉,不由就红了脸。她方恢复白皙的脸庞就犹如傍晚天际飘荡的旖旎晚霞一般浮现了两层娇红,映着她那乌黑闪动的睫毛,氤氲的眼眸,明艳得叫人透不过气。虽说叫下人进来伺候是正经,但是她就是抹不开那个脸,还真不好意思叫冬儿几个瞧见自己这模样。
寻常人家主子行完房事叫下人进来收拾是再正经不过的事儿,可关元鹤却发现慧安在情事上特别面皮薄,见她羞红了脸,关元鹤瞧着却是心中一荡,莫名地慧安这种羞怯令他愉悦得紧,想着她这般模样叫别人瞧见,想着她方才一把推开自己,却说要什么春儿和冬儿,他心中就不舒服。
慧安不吭声了,可她不能总这么躺着啊,沐浴还是要的,她咬着唇半晌才道:“你……你先叫丫头给洗洗吧,我想自己躺会儿。”
关元鹤闻言一愣,还不应该是慧安伺候他清理吗,难道她出嫁前嬷嬷没有和她说清楚?到底还小,什么都不懂呢,以后慢慢调教吧。
姑娘出嫁一般都是身边伺候的管事嬷嬷教导规矩,可慧安出嫁前方嬷嬷想着关元鹤一早就潜入凤阳侯府中,想着那夜慧安身上的吻痕,只觉着关元鹤就不是个受礼的人。又想着慧安对这些只怕已是懂了,这便还真没特意教过她规矩,只提点了两句,出嫁前一夜在慧安的床上压了一本春宫图。
那春宫图是大辉专门为出嫁女准备的,上头却是也写着洞房规矩之类的条文,慧安压根就没看,如今又只顾着羞了,就巴望着关元鹤赶紧地出去了,哪里还能想着伺候他清洗。她正欲踢关元鹤一脚,叫他赶紧地走,却听关元鹤道:“要不我去要一盆热水,你自己先收拾一下?”
慧安闻言忙点头,关元鹤便起身而去,慧安听到他脚步声出去,忙散开被子瞧了眼。借着微光,却见浑身上下都是吻痕,像是在提醒她方才的yin糜。慧安心中一直拿冬儿几个当亲人看,如此模样便是自己瞧着都羞得不行,她更加坚定不叫冬儿几个进来的决心。
听到关元鹤进来的脚步声,慧安忙又将被子拉上,却见他右手捧着一个木盆,左手拿着一瓶药大步进来。慧安这才咬着牙,掀开被子,扯了一件衣裳就往身上披,却也不好意思对着关元鹤,略侧了侧身子,背对着床边系起带子来。心里想着端了那水自己去净房才清洗一下,也好叫丫头进来。
谁知她心急之下那系着系带的手就颤抖个不停,两下都没有系住,偏身后有一道炙热的目光盯着,慧安只觉抓着带子的手都有些发软。她正着急,关元鹤已是将木盆放在床榻上,自己也上了床,一把抓住慧安的手便将她又推倒在了床上,目光灼热地瞧着她。
慧安身上那件外套是银红色的,绣着银色的玉兰花枝,花烛闪烁着那银丝也一闪一闪,映着慧安的冰肌玉肤,妖冶散开的黑发,半露的丰盈,堪堪一握的腰肢,线条优美的双腿,还有那开在肌肤上宛若盛开花朵般的吻痕……关元鹤瞧着就浑身发热。
慧安被他盯着浑身就冒起了鸡皮疙瘩,抓心抓肺的难受,忙挣脱开来,一手捂住他的眼睛,羞恼地道:“你别看!”
她那声音甜糯如绸,关元鹤一呆之下被她挡住视线,唇角就勾了起来,他抬手抓开慧安的手,便正瞧见她隐约从衣摆下露出的双腿,莹白如玉,那柔嫩的肌肤尚有他方才进入还留下的点点血红,提醒着他方才那里被他爱过的事实。
关元鹤瞧着体内那股冲动便又潮水一般淹没了他,那yù_wàng更是像脱缰的野马肆无忌惮地奔腾,他腿间的肿胀便不受控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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